若兰兴奋地说:“太有可能了!当时于教授就说手术很成功,日后有站起的希望,一定是大脑的潜意识唤醒了性,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里。早就听说过,有个男人瘫痪了多年,女人总为他洗身子,女人的手总是在那摸来摸去,直到有一天那里突然动了,后来男人竟奇迹般地站了起来。”

若兰说完,她快步走近了憨柱,一只白嫩柔弱无骨的玉手伸进了憨柱衬裤里,若兰的脸羞得红红的,尽管这个男人的身体她并不陌生,但是她还从来没在白天里看过男人的身体,更没有仔细的摸过,如今为了检测病情若兰顾不得娇羞,她玉手反复揉搓着憨柱的男人根,若兰突然感到那个东西竟动了一下,若兰兴奋地叫道:“动了,它动了!妈,憨柱有希望了!”

若兰兴奋得流下了热泪,想着憨柱之所以执意和她离婚,还不就是因为他废了,这个男人不想让自己一辈子在他身边守活寡,这个男人对她的爱比天高,比海深。

婆婆蹒跚地跑进屋,“什么动了?”

“妈,憨柱的病有可能会治好!我马上回厂子安排一下,然后我们带憨柱去省医院复查!”

若兰说完急急地向外走,到了院门口,她又匆匆地返回,因为她忘了哭泣的小红。若兰将小红拉上了车,小红眼睛有些红肿,她还不停地抽泣着。

若兰启动了车,她思索着如何应对小红,这是个苦命的孩子,家里穷,对钱的需求更大于自尊,若兰知道钱的魔力。

若兰试探着说:“小红,姐对你如何?”

小红哽咽着说:“姐对我比亲姐还亲!可是那我也不能脱衣服给憨柱哥看,羞死人了!”

“小红你放心,憨柱哥不会再那样要求了,不过姐求你一个更难的事!”若兰侧过脸,探寻地看着小红的表情。

小红低着头说:“姐,你说吧,只要不让俺脱衣服就成。”

“我要你下次再给憨柱擦身子时,帮他按摩那里!”若兰说完看着小红的表情。

小红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她生气地说:“我不干,那以后我还怎么嫁人?”

“小红,姐姐没时间侍候憨柱哥,对憨柱浑身肌肉的按摩可以防止他肌肉萎缩,对那里按摩可以刺激他最敏感的神经,可以唤醒他的身体机能,姐可以付给你双份工资,以后再帮你找个好婆家,你要是不干,姐也只好另雇他人了,姐也是实在没有别的法。”若兰握紧方向盘,加快了车速。

小红陷入了沉默,怎么办呢?自己还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干那活儿,传出去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不干的话,回家爸爸喝醉了就打她,还有那每月一千元的工钱,她家一年也攒不上那么多的钱。

若兰接着说道:“小红,反正你每天都给憨柱擦身体,也不差那一处了。”

这句话似乎说进了小红的心里,小红抬起红红的脸,害羞地说:“我干!但是若兰姐你必须保密,还必须帮我找个好婆家,就是我结婚后,还要继续给你家当保姆!”

这个天真的小姑娘做着七彩的梦,女孩家境的贫穷,父亲的暴戾,金钱的诱惑,这些让她别无选择,她答应了若兰的要求,她想在若兰家做一辈子保姆,可是她的一辈子却有些短暂,因为她不会想到日后曹若兰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会不择手段。

若兰成功地安抚了小红,又交代了砖厂的事,满怀希望地带着憨柱去了省城医院。

然而许多事情都不是按着人的意愿发展的,当于教授对憨柱做了全身检查后,给出的结论让若兰大失所望,那里动了,的确是身体恢复的前兆,可是从目前得到的数据来看,憨柱下半身什么时候能恢复知觉还是个未知数,但有一点是明确的,就是憨柱浑身肌肉的生理机能保持得很好,专业按摩师起了很大的作用,以及异性对憨柱那里按摩对治疗也的确会起很大作用。只要憨柱恢复知觉,走路不会成问题的。

若兰又失望地回了砖厂,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刚坐下,屋内的电话铃声清脆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