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你务必要懂得一点儿恭维女人的技巧。这不叫虚伪,也不叫骗人,这叫智慧。---赵世书语录之一。

女人要哄,但不要宠,这是从长期生活中积累起来的经验之谈。赵世书从认识墨子又开始,从中琢磨出了一些小小门道。哄,不是骗。你见过大人哄孩子吗?“哦哦哦,别哭别哭,别哭了,再哭狼就来了!哦哦哦,别哭了别哭了,乖乖儿的,妈妈就给你买糖吃……”瞧,这就叫哄。

男人哄女人,其实那情形也就跟大人哄孩子差不多是一样的。聪明的男人知道女人身上的弱点,也知道“女人好哄”的道理,往往会用他的一张嘴巴把个女人像哄孩子一样哄得团团转,哄得她们乐颠乐颠儿“摸不着北”。

女人需要感觉的泡沫。

女人之所以好哄,是因为女人永远需要一种“感觉的泡沫”,来沐浴她们那脆弱而敏感的神经,来满足她们内心的虚荣。女人的弱点一般都是容易轻信,尤其特别容易轻信男人们的话。生活中没有几个女人能经得起男人一番甜言蜜语的哄骗的,男人一哄骗,就哄骗得她们晕头晕脑。究其原因,还是得说恰恰因为了女人的虚荣和轻信,造成了男人言不由衷的满嘴胡话和那种“顺毛摸”的圆滑态度。

只要是女人,她就可能有像小孩子的那一面,而且有可能需要你言不由衷的恭维,或许需要你乖巧的美言以及夸大其词的赞赏。因此,作为一个男人,你务必要懂得一点儿恭维女人的技巧。这不叫虚伪,也不叫骗人,这叫智慧。

赵世书揉了两下眼睛,朦胧的心思还惦记着梦里那堆女人,半裸酥*胸,透明白裙摇摆,裙下春*光若隐若现,好一副挑逗的画面,面对眼前两个舞着鸡毛惮子的女人,赵世书精神愣了愣,搓了两把脸盘腿坐在沙发上,迎着明媚阳光的早晨冲着两女笑了笑。

“早啊。”他若无其事的说。

两女今天打扮的格外整洁,可手上的鸡毛惮子却显得不怎么协调,面对两女冰冷的表情,赵世书心底闪过一阵凉意,这又是上的那出啊?

“咋天你又逃课,去哪儿了?”墨子又终于捅破了这层纸,娇喝问道,双手叉腰,嘟着小嘴,好一副蛮横的样子。

这一句表面带着几丝质问,可话里却听出几分关心的意思,赵世书挠着额头吱唔一阵,实在不知道应不应该将咋天的事情对她们说,犹豫了一阵,抬头望着两女疑惑的脸颊,欲言又止。

墨子又跟慕雅诗相互瞪起眼珠子来,锐利的目光各不相让,墨子又跟赵世书可以说的上是名正言顺的恋爱关系,而跟慕雅诗却是一夜情,确切说也应该算一厢情愿,如果将两女来个魅力大比拼,真要论谁漂亮有魅力,这还真难分辨,毕竟都很漂亮,而且各有各的好处,两女这明显是争风吃醋,赵世书夹在中间,却无力反驳,看二女僵持了一阵,站起身拽起慕雅诗的小手往门外走,剩下墨子又失望的神色。

门外,赵世书将慕雅诗按在墙上,瞪着她的眼睛好一会,开口说,“你怎么找着这里的?”

慕雅诗撅着嘴,低声道:“咋天一整天打你手机没人接,去找你也没人,后来在酒吧碰到她,后来就跟着来咯。”

赵世书一拳打在墙上,随着蹲下身子搓着脸,他不知道现在应该怎样解决两女的关系,情绪极为不爽的他开始抽起烟来,希望可以弄出来头绪。

“其实……”耳边传来慕雅诗的声音,说了两个字却没了下文,赵世书好奇的别过头看着她。

“其实我知道她是你女朋友,也知道我们并没有什么结果,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看看你,你可知道咋天找不着你人,我真的好担心你会出什么事情!”慕雅诗鼓起勇气说出了心声,说完低头靠在墙边,双手一时不知道应该放在那里,玩弄起衣角来。

“傻丫头。”赵世书笑了一声,扔掉烟头站起来靠近她,抬起右手抚摸她粉嫩的脸颊,“我怎么会有事呢,咋天不过是有些事情要处理,手机也跟着没电了。”慕雅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赵世书看,看得他一阵心虚,赵世书收回抚摸的手,笑说了一句,“让你担心了。”

慕雅诗摇摆了脑袋两下,一副很傻很纯情的样子,像个刚涉足社会的山村小妹,赵世书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浅笑了两声,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下,突然又邹起眉头,轻声说,“今天是礼拜六,你咋天一晚上没回去,今天就早些回去,免得让你爷爷担心,要是被你爷爷罚跪可不好了,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给我时间,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慕雅诗低头含羞咬唇想了半刻,突然欣喜的说,“我才不怕呢。”

赵世书大感头痛,这小妮子怎么分不清局面呢,想了一会,急忙说,“你不怕,我怕呀,要是他没见着你回去,肯定会首先想到是我把你怎么着了,说不准今儿个就整个装甲部队过来问我要人,一个不乐意,开腔就是两炮先轰了再说,到时候我可真的是有事了。”

慕雅诗仔细想想赵世书的话也在理儿,抬头水灵的眼睛盯着他看,忽然一个坏笑,“好,今天我就听你一回,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赵世书点头回应,“我会想你的。”

“真的?”慕雅诗有些迷惘,不知道该不该信,试着再问了一遍。

“真的。”赵世书上前捧着她的粉脸,在额头上亲了一口,“天地可以作证,在下句句属实。”

女人都是要哄的,你明明不会去想她,可有些时候还是要故意说想她,这就是赵世书的哄女人心得,一番口舌毒誓,赵世书终于送走了这尊难缠的小鬼,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长叹息一声,拉开门走进屋子里,他又是一脸的苦恼,送走了小鬼,这里还有一尊大佛要供着,哎……

“亲爱的,我来了。”赵世书笑着迎上去,明知是自己错的面前,总要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

墨子又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扭头不理会他的殷勤,赵世书靠坐在她身边,一把抓过墨子又细滑的小手,道:“亲爱的怎么了,为了什么事不开心了?”

墨子又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可无奈赵世书抓得太紧,试了几次图劳而返,就这样仍由他抓着,“你干的好事,雅诗的事情你怎么处理?”

单刀直入,墨子又很少有的风格,今天却是个例外,是因为她太爱他了,是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好,一夫一妻,深深扎在脑子里的这些传统的观念,不能忽视掉她现在心底的气意。

赵世书脑子一阵疼痛,可咱也得硬着头皮上不是,想了一会,编造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亲爱的,其实事情是这样子的,上次我不是去医院了么,其中的原因就是送她去,其实那天晚上遇见她被几个流氓调戏,险此就要被几个畜生糟蹋了,你想啊,你老公我一身肝胆正气,怎能容忍这些败坏社会伦常的人渣轻易毁坏一个清纯少女的名节,当时就气愤的怀着一颗赤热正义凛然的心冲了上去,耗尽我平生所学,费尽头脑,斗尽心思,才将她救离几个人渣摧残的魔爪之下,之后我见她显然是中了迷药,就急忙送她去了医院,之后她就怀着一颗以身相许的心前来感激我,而咱是那种见益忘利,落井下石的不良少年吗,在我的一番劲导下,她放弃了以身相许的念头,决定要以各种方式来报答我,这不就闹出了咋晚的事情。”

赵世书自然不知道慕雅诗有没有将自己那档子事跟墨子又说,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先过了这关再说,他见墨子又没有反应,显然是有些相信自己,于是赶紧趁热打铁,“其实这并没有什么,一个清纯少女被一个陌生男子救了,而且还不受一丁点恩惠,像我这么高尚的人,这世间怕是很难找出第二个,至于稍稍的关心一下,这也是理之常情嘛。”

“得了吧你,就你还高尚,我看你活像一个大色狼,见着美女就迈不动脚,还以身相许呢!”墨子又的心稍稍安稳了下来,对于赵世书的一番言语,心里在琢磨是真还是假,却不料赵世书一个机灵,将她揽入怀里,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墨,是真的,我敢对天发誓,你要相信我只爱你一个人,你在我眼里就跟天上的仙女一样,哦不,比仙女还要美上几分,你在我眼里就是女神,这辈子我就只喜欢你一个,别的女人就算在漂亮,在我眼里也不过是坨屎,哦不,是两坨。”赵世书一番口舌,不断的安慰着怀里可人儿。

墨子又脸色有些红晕,继续着女人蛮横的专利,别头,冷哼,冷漠,不理睬。

赵世书一看,急了,这一番工夫咱可不能白费呀,又油上添火一把,咱得接着发誓。

“墨,我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喝水呛死,吃饭噎死,看电视被笑死。”赵世书说了一大堆,见墨子又仍没有反应,看来是咱的发誓水平太低,还有有善提高啊,既然咱这招不行,咱这誓就发狠点,“下楼梯被摔死,出门被车撞车……”

赵世书准备再补上几个,突然一双细滑小手堵住了他的嘴,“别发了,我信。”

凑效了,看来这发誓这招还真管用,看来以后得多研究研究,赵世书思绪一会,不理会这些,将怀里可人抱得紧紧的,低声一阵胡乱安慰,惹得刚才还一阵怒眉横生,老气横秋的罗刹女郎,这会却成了娇柔的小绵羊,这女人还真是善变啊。

……

别墅外,离大门不足十来米的地方停着一辆黑色的林肯商务车里,车里一男一女并坐着,都戴着墨镜,看不清具体的容貌,而女的不时别头望向窗外的小别墅,好一阵心烦意乱。

“怎么样,查出有关于皇城的事情没有?”男人低声问。

“没有,才刚接触,一切都还未开始。”

男人重重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故意安排你们在一起,是想你快点查出他有关于皇城的一切,不是让你两谈恋爱。”

“我没有。”女子狡辩道。

男人道:“如果再查不出,你就继续你的学业,学业后就与商家完婚,查皇城的事情,我会交给其它人去做。”

“不要,我不要嫁入商家,爸,我求你了,我不要嫁入商家,我不喜欢那二世祖……”

“不想嫁也行,查出他与皇城,还有跟王爷之间的关系,我就答应不让你嫁入商家。”男人幽幽的说,见女子没有反应,接着道:“看来你是喜欢上那小子了,既然这样,我看他也是留不得的。”

“爸,你要干嘛,我不准你伤害他。”

男人呵呵一笑,道:“暂时还不会,至于以后嘛,就得看你以后的进展是否顺利了。”

车缓缓启动,留下一长串难闻的尾气,远了,也静了,美好的明天究竟有太多的神秘与未知等着自己,人生有时候像盘棋,可以预料下步的走向,而有时候却又不像,你会很难预料到下步走向的局势,稍稍一个不慎,也就悔之晚亦。

人生如棋,棋如人生,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且是世人能够看懂,又能渗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