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鲍一见展剑尘的神sè,虽无凶杀之意,但却又像是真的会割下他们的舌头,这才犹豫了一下,不得不说:“昨天张大爷特意把我们俩找去,带着我们俩一直跟着那位爷,见他一个人喝闷酒,就没有吱声,坐在一边,等他喝多了,才故意找茬,去掏他的钱。他一动手打人,张大爷就亮出家伙把他锁走了,你说他是什么教主,我也没见他说一句话。”

展剑尘听罢,点了点头。

他深为杜秀城悲哀,不知从凌雨枫那里听到了什么消息,竟然沉沦到这种地步。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县令刘权又为什么向杜秀城下手?

莫非他是得到了凌雨枫的什么暗示?

想到这里,展剑尘自己又摇了摇头,凌雨枫不会做这种事。

不如直接找刘权问问去。

展剑尘向阿鲍问清了县衙的位置,便喝让两人滚蛋。

两个人如得大赦,不敢多说一句话,一齐从小酒馆的后门悄悄的溜了。

展剑尘重新把那块金锭放到小二手里:“有些人,你对他狠一点,他就怕你,如果你怕他,他就会对你更狠。”

小二感激渧淋,哪里还肯要这锭金子。

展剑尘让小二不要推辞:“你收下这锭金子,我还要请你办几样东西。你给我准备两匹快马,一坛上好的剑南chun酒,两只水晶杯,一个红木的酒桌,两只软靠长背太师椅,一桌上等酒菜,我晚上来你这里喝酒。”

展剑尘要请杜秀城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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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偏西的时候,刘权午睡已足。

这两天为了伺候铁柏,忙里忙外,提心吊胆,着实是累坏了,现在铁柏和凌雨枫已走,终于能睡个美觉。

等他惺松迷蒙的睁开眼,发现锦被中只有自家一个人。

眉娘不知几时已穿好衣服出去了,只在枕上留下几根青丝和一缕少妇的体香。

刘权本想抱着妇人再温存一会,所以恨一声:“这yin妇,不知是哪门子兴头,起这么早。”正要起床,或然感觉身上一根驴桩直立,顶的被子老高。自那小腹之下,便有一股热火向上窜来,只烧得人**,如火如荼,再不用点水湿湿身子,便立时能把人烧成灰烬。

刘权便要找事,歪在床头,张口要茶,chun香走了进来,脚步儿轻轻摇摇,手里用玉匣子托了一杯浓酽酽的绿茶,让刘权漱了口,又换上一杯清香扑鼻的极品西湖龙井,供刘权饮用。

刘权哪有心思品茶,只一门子心思想灭火,便拿眼看chun香。

这小丫头长的伶俐,年虽只有十六,但身形已ri见饱满,行走间也知道扭腰摆臀,风流水走,份外惹火。

刘权年前买了chun香来伺候眉娘,早已有心要享用一番,奈何碍在眉娘身边上,不好下手。

今天一看chun香青chun朝气,一脸红霞,唇红齿白,比如蜜桃,格外娇艳,哪里更能忍得住。便一把捉住chun香的一双如玉小手,细细的摸了摸,chun香立时满脸羞红,手足无措。

刘权乘机便把chun香的一只手往锦被下引,想去拴在那根驴桩上。chun香便急:“爹只管玩罢,娘在外面就要进来了,看爹怎么和娘说去。”

刘权只一把将chun香拉倒在**,用手搂了头,上去就亲一个嘴:“有你爹就够了,还管你娘做什么。”说着就要去解chun香裙带,chun香一把勒住,央告刘权:“爹也太不像了,大天白ri的,就和我们下人来这个。”

刘权一脸水笑:“我管你什么大天白ri,爹只是要灭火,顺着爹,ri后有你的好处多着呢。”手已伸进了裙底,正要到那水深火热之处去摘那一朵鲜红yu滴的桃花,不想眉娘一掀门帘走了进来。

chun香早一甩手,站到眉娘身后,满面彤红,咽声不响。

眉娘盯了刘权两眼:“大天白ri的,你倒是有个想法,是去衙门看看,还是会会朋友。难不成躺在这**一天也是个ri子?”

刘权便望着眉娘笑:“我这里这个衙门刚急着要开张,偏你进来搅和。”

看见眉娘身上穿了月牙红的浅衫,更衬得肤sè雪白,面生玉光,皎如满月,竟是别有一番风韵,似比chun香更有风味。

刘权chun心哄动,便不顾chun香,起身抱了眉娘就要上床求欢,chun香早已跑了出去。

眉娘一把扯开刘权,正sè道:“你也是这一家子的依靠,一个县的父母,这么没ri没夜的,像什么样子,玩的家也不要官也不当,只等败了才罢,一家子拿什么去活命?”

这眉娘年纪只在二十五六,眉娘秉xing贤淑,知情达理,对刘权百依百随,少有违背,但一家子也只有她能在刘权面前说上几句话。

眉娘房中也有三四个丫鬟妇女,都被刘权享用过的。刘权还嫌不足,又与娇香院李姐儿打的火热,索xing也娶在家里,做了二房娘子。南街又占了汤二姐,也娶来家做了第三房,刘权往常每夜只在各房轮流上班。李姐儿在院里工作时经常夜班,业务繁忙,到了刘权家后,只有一头业务,吃的又好,夜里也能睡得好,所以身体就发起福来,渐渐的肉身沉重,压在身下如厚厚的一层海绵,美中不足是腰身难以搂抱过来,不免影响刘权雅兴。就到汤二姐屋里去睡,汤二姐身子小巧伶俐,抱在怀里如同婴儿,轻巧柔软,任意随心,但因刘权长的虎背熊腰,身板坚实,汤二姐经不起刘权ri弄,被刘权压在身下时就会面目歪斜,脸容苦败,扫了刘权兴致,再不到汤二姐房里去值ri了。

倒是眉娘身材合中,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常得刘权伴眠,只有一条,眉娘为人本份,屋里**时,总不愿和刘权玩甚花样,自难禁刘权去外面寻乐子。

却说刘权被眉娘兜头一瓢西凉河水,从头凉到脚后跟子下面,原本挺硬的驴桩早已“叭”的一声,偃旗息鼓,鸣金收兵,退去cháo水,服服帖帖顺在裆里,再不敢抬头生事。

刘权只好起了床,对眉娘恨道:“我昨ri刚在衙门忙了一天,一ri不曾得闲,偏你这张嘴能说道。好不好我一顿鞭子伺候。”说完恨恨的出门去了。

门口依门站着chun香,对他伸了伸舌头,做个鬼脸,刘权免不了身上火星子直闪,恨道:“死小yin妇,看我回来不收拾你。”正要出门,迎面进来一个人,看着刘权,也不行礼,便问:“请问这是刘大人吗?”

刘权一见这人长身挺立,背后背着一柄长剑,直直站在院中,两眼看着他,毫无避闪之意,当时心中便有点发毛,勉强鼓了鼓气喝问:“你是什么人,见了本县为何不跪,私闯公门,该当何罪,你知道吗?”

这人当然就是展剑尘,他也不答刘权问话,只问刘权:“你派人抓了杜秀城?”

刘权一听提到杜秀城,知道是江湖中人,立马向四下瞅了瞅,见几个捕快已经围了上来,这才挺了挺腰:“哪里的草民,敢到大堂公门闹事,来人,给我拿下。”

展剑尘挺立不动,看着刘权,嘴上只说了一句:“有人敢近前一步,我举手就可要你的xing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