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善婆婆闻言王和顺言说狗子之名,忙从屋外抢步进来问道:“你说狗子?狗子怎么了?”

王和顺见状忙欠身道:“嫂子,你别着急。”等那善婆婆坐下,王和顺道:“狗子生病了,听说,还要在他身上做实验呢?”善婆婆不懂,问道:“食盐?食盐家里有啊。我给他们送去就行。为何还要问我那狗子兄弟要食盐哪。”王和顺知道善婆婆理解错了,扑哧一笑道:“嫂子,你听错了,我说的不是吃的那个盐,是说要在他身上做一种实验。”又在自己身上比划半日道:“就是这样,在身上划个口子,抽点血,看看狗子兄弟身上是否被感染,是否有特异功能呢。”

善婆婆一听,也笑不住道:“我也真急了,没听清楚,倒让兄弟你笑话我了呢?”王村长不耐烦道:“别嘻嘻哈哈了,赶快说你的话罢。”

善婆婆闻言,止住笑声,问王和顺道:“做实验,他会怎么样?”王和顺道:“我也不知,他若被感染,就像我那儿子一样会变成异类,若不被感染,他也会被留在此处,继续为研发所服务。直到有个结果才罢。”善婆婆一听,哭了道:“我那狗子兄弟,都是因为我将他害苦了。我要去看看狗子兄弟。”说完转身要走。被那王村长一把扯住道:“现在是什么时候?黑更半夜的,怎么去?怎么看?等明日再说不迟。”王和顺也忙点头肯定道:“就是,一个晚上,能有什么变故?还是明天去罢。”老哥俩又说了一些其他话,王和顺告辞走了。

路过贾红梅院,看见二号院没有灯火好像死寂一般,心里怀疑道:原来此院中,每晚必然灯火亮堂,今日这是怎么了?怎奈自己不便前去打听还是想个办法为好。

回到家中,忙召集王有恩王有义兄弟道:“我觉不对头,今晚说不上还要发生什么事呢?可也说不清,咱们三个人轮流坚守那院内动静罢。”三人排了顺序,逐一爬上王和顺家屋顶,密切监视大气不出。

善婆婆躺在**,哪能睡得着?辗转反侧,一会儿起来,一会儿躺下。正在煎熬之中,听见有拍门声,善婆婆慢步出屋,悄然至那门前,拍门声更紧,善婆婆低声问道:“是谁?”门外答道:“我是王有恩,老鸦沟的,王和顺让我来叫你呢。”善婆婆打开门,急切问道:“叫我干什么?”那人道:“去了就知道了。快走。”善婆婆闻言,原地转了几转,道:“我叫上我男人。”那人道:“我先走了啊,你们随后就来。”王村长闻声,早已起床至院中,听善婆婆一说,也急了道:“快走。”

两口子一前一后,往那贾红梅家方向赶去。途径二号院附近,正要偷偷过去,被那王恩王义发现,喝问道:“站住,是谁?”王村长一想,还不如就势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呢。示意善婆婆快走,自己转步朝王恩王义而去,道:“是我,王和平。”两兄弟问道:“是你呀,村长,你这个时候来干什么?”王村长道:“在家里睡不着,就过来看看。”又指着院中道:“这黑灯瞎火的,今晚没有加班啊?”

那王恩王义兄弟提高声音道:“哎呀,是你呀村长。”重复数遍。

农村夜静,声音不高,却很响亮,这声音很明显是为了别人听。王村长快步走过去怪道:“你们嚷什么?我来看看狗子兄弟。”

等了好久,院里、大门口灯光齐亮。那刘阜新迈官步出门迎接,道:“是你?你来干什么?”王村长道:“在家里睡不着,我来看看狗子兄弟。”刘阜新道:“放心,你那狗子兄弟没事。你放心回家吧。”王村长道:“既然没事,我就看一眼还不行?”刘阜新不耐烦道:“那你进来吧。”

王村长跟随刘阜新走进院中一间房屋,刘阜新指指**一男子道:“那就是狗子,刚吃了药,睡熟了,最好别打扰他。”王村长见那狗子蒙头睡在**,并没有什么异常,近前推几把,叫几声,也能听见哼哼声。刘阜新冷笑道:“我说没事吧。”

王村长环顾四周,不见刘主任,忙问那刘阜新道:“怎么不见刘主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节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