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村长环顾四周,不见刘主任,忙问去向。刘阜新见问,道:“他有急事回县里了。”见王村长怀疑,又说道:“他回单位了。大概几日后就回来。对了,我顺便看看大家是不是休息了,这不,正好遇见你了吗。”王村长忙呵呵笑道:“那我回家了啊,你也早点休息。”说完转身走了。

不敢擅自去那王和顺家,想了一想,突然想起,曾经有一条小道可以通往王和顺家,只是村里修建房屋,那小道已经被一堵墙给隔断了。我何不试试?想到这里,一阵兴奋,摸黑至那墙根,果然面前有一赌高墙。还好,那墙是用石头砌得,凸凸凹凹的倒像那攀岩形状。虽时隔多年,不再攀岩抓兔,手脚还算麻利。攀爬上去,敲开王和顺大门,闪身进去,关好门,进到屋里,喘一会,叹气笑笑道:“不比年轻时候了。”善婆婆走过来疑问道:“走几步路怎么会喘?”王村长说道,唉,扒墙头过来的罢。善婆婆撇嘴道:“嗯嗯,这个,你倒是好手。”

王和顺走过来附和道:“是啊,年龄不饶人啊。”王村长问道:“你详细说说情况。”王和顺将所见所闻说了一遍,道:“即便黑灯,可也能听见哭喊声呢?”王村长疑问道:“以前没有听到过吗?”王和顺点头道:“也听到过,但那是病人的呻吟声,这次是明显的哭叫声。”停顿片刻,道:“是不是狗子兄弟的叫声啊。”

还别说,真让那王和顺猜着了,就是狗子的叫声。

原来这刘阜新急于求成。正好刘主任报告说,做实验还需要几个仪器,必须派人去拿。刘阜新道:“你还是亲自回去拿一次罢。你们到贾庄岔路口即可,我已经联系车接你们了。”又关心道:“你也好久没有回家了,也该回家看看老婆孩子了。”教那小刘小王道:“今晚就走,你们也去,一路上要保护好刘主任,出个差错,那你们是问。”刘主任无奈,只好打理行装,简单交代一下自己的工作,嘱咐狗子几句,连夜出发。

因本部小说以王家岭为背景,至于那刘主任一路是否顺风?去到单位向谁汇报什么?见过什么人,不作主要内容,暂时不提,到时候自会给大家说。

继续说那刘阜新。顺水推舟将那刘主任支开之后,教那几个医生齐到办公室聚齐,开始布置工作。

各位,刘主任、小刘小王都走了,那这个研发所还能正常运转?还能完成刘阜新布置的工作?不容担心,因为刘阜新来王家岭时,除带几个小赵、小李的随从外,还带了几个专家呢。这几个专家可都是刘阜新东挑西拣,对自己忠诚不二的几个人哪。这几个医生无非是贾医生,钱医生之类。

话说那贾医生、钱医生闻刘阜新有请,忙忙赶过来。刘阜新问道:“狗子怎么样?”几个医生道:“还在发烧,据我们观察,他就是偶感风寒而已,并未被感染。”刘阜新点头,教:“今晚就开始罢。”见几个医生专注看着自己,微微笑道:“怎么开始,还用得着我教你们吗?”几个医生明白其中之意,齐声道,明白,转身离开。

这几个医生具体要做什么,无非是用狗子身体做各种实验,至于具体操作,我这个外行甚是不明白,所以不敢乱写,乱讲。反正这样讲罢,刘阜新这个办法就是要急功求利,用邪的呢。

那贾医生、钱医生果然遵命,不敢点灯,在那狗子身上乱动乱扎。狗子本患感冒,身上乏力,经这几个医生胡乱折腾,更是疼痛难忍,在**乱滚乱嚷,出了一身虚汗。

正所谓做贼心虚,若那贾医生、钱医生仍按照原有习惯,灯火通明做事,倒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就是因为心虚,用那厚床单将那窗户盖住,外面看去,一团漆黑,才引起王和顺警觉。

刘阜新放心不下,踱步过来观瞧。几人正在忙乱间,那大蛋慌张跑进来报告说。王村长来了。几人闻说,忙将那狗子仍关押在房,用一个身材、个子和狗子差不多的医生躺下,蒙了头。还好,那王村长没有掀开被子看,还真让几个医生出了一身汗哩。

眼看王村长离开,刘阜新道:“这样不行,还不如白天做呢。”其他医生附和道:“就是就是,黑天半夜的,针也扎不准,眼也看不清,容易误事呢。”刘阜新吩咐几句,离开走了。

那贾医生、钱医生吐了舌头道:“好悬,若是让那王村长发现,刘副主任岂不怪罪与我等。”逐忙乱收拾一番,各自休息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