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费了老夫不少口舌,将那王大蛋王二蛋以及王恩王义的嘴脸做了描述,也不知看懂了没有。这是插曲,现在正式将话题转过来罢。

话说那刘阜新召开会议,就王村长渎职一事,让大家广发意见,看看目的达到,忙叫散会。私下里又问那王恩王义统一战线问题,那王恩王义信心满满道:“差不多了。”又追问那刘阜新道:“什么时候投票选举啊。”刘阜新不放心道:“还有王和顺的工作没做好。”王恩王义道:“他那里不要担心。”又举例道:“王家岭的不幸,就是他爹带来的,他也脱不了干系,况且,因为他,连累你爹,连累王家岭、老鸦沟许多村民,谁还会相信他?”刘阜新听他如此说,摆手道:“你们先回家罢,记住,这几天要低调一些,别高兴的太早了。”两人遵命喏喏退出。

又叫那刘主任到办公室,不待其坐下,忙问道:“狗子怎么样?”刘主任欠身道:“目前,情绪尚稳定。”刘阜新问:“计划怎么开始?”刘主任面有难色道:“还没拿出一个方案。”刘阜新道:“我这几日,看了这方面的书籍,我看还是先抽血化验,看看狗子的血液里有没有特殊的成份,再作打算。”

作为专业的刘主任岂能不知?只是不忍对狗子下手罢了,故搪塞。大家知道,最难对付的上级是那种熟悉业务,懂得管理的领导。听刘阜新如此说来,吃一惊,心想:这个家伙,果然聪明,几日之内,竟懂得许多知识。即无奈道:“您说的很有道理,我正准备呢?不过嘛。”刘阜新打断,追问道:“不过怎么样?”刘主任摇头道:“这狗子最近有些发烧,是不是被感染了?说不定。”

刘阜新道:“那你一定严加管制,必要情况下,单间隔离,防止传染。”刘主任告别退出返回二号院。

其实那狗子果然身体发烧,大概是夜里奔走受了伤寒,或者身体着凉,反正是发烧。刘主任心想道,传染病人之中,最怕无故发烧,这不是好症状。

一路想着,慢慢踱步回到隔壁院中。问那小刘道:“狗子身体怎么样?”小刘穿着隔离服道:“低烧不退。”刘主任叮嘱道:“好好观察,我出去走走。”说完,换下白大褂,穿便服,折身返出,立在大门外小广场。

放眼望去,对面山峦起伏,层层山峦叠嶂,风过松涛阵阵。心里禁不住叹口气道:“这大好河山,为何让瘟疫搅成这幅模样?”没了心情,转身向右,却见那小李棺材仍在贾红梅院外停放,又叹道:这些年轻人,正是享受自然之时,却早早夭折,唉,实在可悲。又见那门前王大蛋王二蛋兄弟紧守门前,一副杀气腾腾之模样,突想起昨晚会议之事。想亲自前往王村长家说清是由,众目睽睽之下,岂不让那刘阜新抓住把柄?

又转过身来,面对二号院,又见那王恩王义凶神恶煞一般守在门外,四只眼睛盯着他看。焦躁道:“还是想个法子,早些告知他为好。”

正想着,忽见王和顺走出自己家门,眼前一亮,走前几步,语气平和问那王和顺道:“你这是要去哪?”王和顺道:“我去村上有个事。”刘主任给他使个眼色,点点头。看着王和顺走了,赶忙返回自己的办公室。在纸上写了简短几句话,无非是会议中涉及王村长的主要内容,以及狗子发烧这类事。团团好了,估摸着时间,又出门来,立在王和顺经过之路,故作看望风景,抖动小腿,嘴里还不住哼着小调。

看看王和顺走过来,丢个颜色,将那纸团顺手置于地上,左右晃动挡住视线,对王和顺道:“兄弟办完事了?有空过来坐坐啊。”王和顺刚才见刘主任丢眼色,留了心的,见一个纸团在地,故意将手中新买的手电筒失手落与纸团附近,嘴上道声哎呀,弯腰全部拾起。对刘主任道:“一定一定,我先走了啊。”刘主任见纸团已经不见,心中大喜,对王和顺道:“你慢走啊。替我向那有恩有义兄弟为好。”说完,哼着小调返回院内。

王和顺忙忙回家,赶紧打开纸团,读完心惊。欲去找王村长告知,担心刚回来,又出去,会引起怀疑。好不容易捱到傍晚,趁夜色,也不用手电筒照路,经至王村长家。

王村长正好在家,见王和顺来,善婆婆忙让座,端茶倒水忙个不了。见他们有话说,推说有事,出屋到院中坐地,警惕看着周围。

刘主任看完字条,又详细得知是那刘主任设法报信,暗暗称赞刘主任为人仗义,自言自语道:“唉,也算战友了,果然有感情。”又想起莽孩之死,黑蛋之死,内疚不已。

王和顺见那王村长在那里感慨不已,着急道:“还是想个办法应对才好。”王村长长叹一声道:“嗯,他们选得这个时候很不错,正好赶上村长换届,这个村长不当也罢,我也累了,就让他们来干也好,我也正好休息休息。”王和顺想不到是这个结果,忙追问道:“他们若是将你赶下台,倒也罢了,会不会加罪与你?”王村长叹道:“顺其自然罢。”

王和顺又问,那狗子怎么办?善婆婆在院中初听见村长一事,释然想:这个村长不干也好,要不这个男人还会勾引其他女人呢。当听到狗子时,急了,忙从院外抢进门来,急问王和顺道:“狗子?狗子怎么了?”

欲知那王和顺还会说些什么,善婆婆还会做些什么,且看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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