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儒臣的话说的也很客观,无论你是不是有智利残缺,关起房门来,那是你们夫妻二人的事情。(朱儒臣虽然不工于心计,但此话亦是好意,岂料在以后的数日内,事情果如他忧虑的那般,因为季凯对朱珠的过份宠爱,又为她招致了意想不到的灾难。)

至于谁让谁一步,更是外人不可干涉的,如果这样张扬出去,势必会有不可收拾的下场。

就是嘛,还是自己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大人这话说的对,若是这话真的传了出去,那么自己这罪当真还就不小了,幸好这位傻王爷不是个傻皇帝,不然自己还不就真成了媚惑君王不早朝的妲己类的狐狸精了吗?

朱珠心里这样想着,心里就带了几许恨意,出奇不意的用手指狠狠的掐了傻王爷的手肘一下,意料之外的状况,傻王爷吃痛,手一松,一个不察,便将怀里的朱珠直接摔了下去。

这一次朱珠真个尝到了什么叫做咎由自取,什么叫做罪有应得了,什么叫搬起砖来砸自己的脚了。

原来并没好利索的小屁屁和可怜的后背,经由如此一摔,新伤碰了旧痛,重叠在一起,直疼得她脸上的汗刷就冒了出来。

在福康王府的时候,朱珠一直是趴在□□接受治疗的,后背和屁屁从无真正着过面,更不用说点了。

去厕所的时候,也多是傻王爷抱着她,从未让她真正下过地。

你说这人傻吧,长的美是他的一大长处,还有一点儿便是,别看人长的没有赘肉,还真有把子笨力气,抱起朱珠来,如同提一团棉花般,轻轻松松的,从来没喊过一声累,叫过一声苦,任劳任怨的,从这一点儿上来看,还算让朱珠比较满意。

经过了出奇不意的一下痛摔,如此时候,朱珠身体后背处已经结痂的地方,经由与地面的亲密碰撞,兴许是力度真的太大了,重重叠叠的血水涌出,渗出的血渍不经意间便染透了单薄的衣衫。

望着被四仰八叉的摔翻在地上,额头不停冒着冷汗,有气无力的连话都说不出半句来的朱珠,傻王爷手足无措的哭丧着一张纯美如婴孩的俊脸,“都是本王没用,连我家珠珠也抱不动了,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朱珠心里是又气又恨,心里便恨恨地想着:“甭管怎么说,再不济,这个时候,你怎么的也要把我从地上捞起来吧!”

原本想痛骂他一顿的,可转眼望着他一脸的无辜,心里不禁又在暗自想着:“看来有些事情并不似表面现角那般容易让人相信,从对下人们来看,他亦是个有脾气的男人,设若不然,府里大大小小的人众如何人声惧他更甚呢?这般的时候,说不定是他怨怪我他傻有意而为之的呢!”

傻王爷似乎从来没有过这种心思,紧张的眼里差点儿掉下泪来,嘴里还一直念叨着:“珠珠,怎么办?怎么办?你不会生气又要打我吧?如果你打本王几下就不再感觉疼痛了,那便听任你打你骂都是可以的,只要你不生本王的气便罢了!”

正待这两人焦急万分时刻,忽听门口传来一个蠕甜好听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