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庆这话里其实也有另一重别样的意思,那即是:大人如果仔细排查的话可以知道,我们蔡家可是与福康王爷关系不错的清康王爷的属下,又岂会做下有害于主子的事情?

蔡玉波和蔡玉庆的侃侃而谈,并未让知府在此而转换心思。

此时的知府也是立功心切,二人话语完毕后,倒是让知府冷笑几声,“哼哼,蔡玉波,本府早便知道你会有如此之狡辩。至于说你方才所提问的犯罪动机吗?即是方才站在你身边的那位叫做飞燕的女子,”

话说到这里,所有人的视线无一例外,全部聚焦到了朱珠的身上,只是此一时非彼一时,方才在舞台之上千娇百媚,大家对她是带着艳羡及爱慕的,此时有某些人的眸光中带着的是恍然大悟与红颜祸水的感觉,朱珠一时僵在那里,动了动嘴唇,竟是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本官方才已经查探清楚了,先前的时候,福康王爷的马惊了这位叫做飞燕的姑娘,然后你怀恨在心,又与福康王爷在此口角了半天。及至今天晚上,皇太后又有意把飞燕姑娘指婚配给福康王爷,所有在场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不仅是皇帝和皇太后,便连福康王爷都对飞燕姑娘动了心思。是故,你便怀恨在心,趁着自己所处的有利优势,巧妙的在王爷的茶水中下了毒!”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蔡玉波和朱珠此时都十分清楚的感知到了,自己们如今所处的不利形势,也才知道了什么叫做无奈与无可辩驳。

蔡玉波原来淡定的心,在起初的波澜稍起后,终于下静下来,冷静地说道:“那几桶水是我接的雨水,这却不假,当时亦有人在场做过见证,卑职绝无做过手脚。至于说以后移植冰窑之中,我们春月楼虽是青楼,这冰窑却也有专人看管,不要说进去了,因为卑职在京时间尚短,都不知道具体位置所在何方。”

“是啊!大人,我这个弟弟自幼不在家中成长,最近刚才回来,又忙于各类杂物,这些个琐碎的事物,他当真是无从知晓的。不要说是他了,便连我都不具体清楚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的具体位置!”一直在想着极力为弟弟开脱的蔡玉庆,此时也及时的附合着,无论如何他也不相信会是自己的弟弟做下的谋害福康王爷和柳然的事情。

听了二人的辩解,知府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二人所言这些,本官确也派人问了个清楚。在雨水被人移入冰窑之后,二公子确实再无进入过,本官也无有有力的证据证实,二公子是在当天下的毒。不过,在雨水移入冰窑前,是否二公子做下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说到这里,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漏洞百出。

唯一的目标便是,这些水如果在移和冰窑前就被人下了毒,那唯一的可能性并不是直接针对福康王爷,是另有用心,直接针对整个春月楼的,可这样的假想结果便可能又扯出一整串的或许是重量级别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