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自己没看上,脸都红成这样了,能瞒得了我!”赵小婷坏笑着说道。

“你这丫头……竟敢作弄起姐姐来了,看我不打你……”吴如荷又羞又急,向赵小婷追去。

赵小婷向吴如荷做了个鬼眼,笑道:“不是就不是吧,你追着我打干吗呀!看你激动的那个样子,呵呵”

吴如荷知道又着了这个机灵鬼的道儿,白了她一眼,道:“以后可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张荣笙张公子虽然样子猥琐了点,可却也不失为一个有真才实学的能人,哪里会看得上我——们!”

“切!切!你说自己就行了,可别挂着那个‘们’字!我才不稀罕被那个叫什么笙的**看上呢——咦!荷姐姐怎么记这坏人的名字记得这么熟……”

赵小婷话还没说完,吴如荷立刻追着赶了上去,脸红得跟晚间天边的云霞一般,嗔道:“你这小蹄子!看我今天不收拾好了你!”

赵小婷满脸坏笑看着追来的吴如荷,待到吴如荷追到近前,立刻做个鬼脸又消失在了人群中。

大厅里人特别多,两个绝色女子在一起嬉戏,自然吸引了不少的眼球,待到吴如荷追到赵小婷刚刚站的位置时,见那机灵鬼又跑没了影,气得哼了一声,此时才发现周围好几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而自己此时脸红未褪,象一朵鲜嫩的小桃花似的,看得众公子皆是双眼瞪直,大嘴半张,吴如荷羞得无地自容,可毕竟她也是一帮之主,在金陵城那也是有不凡威望的,她顿了顿,待自己少有恢复之后,狠狠地向周围几人回瞪了两眼,目光凌厉,一下将那几个快要滴涎水的公子哥吓得连忙又将嘴角的涎水吸了回去,又赶忙摆出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来,仿佛就没看到吴如荷那狠瞪的两眼一般。

吴兰儿此时巳被眼前的混乱看傻了,刚刚的金陵第一才子杜修明,其才学她可是领教过的,可竟在这个胆大之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一击即溃,这个人物到底是个怎样的来历,如此凶悍,过了好久,吴兰儿才从震惊中缓缓回过神来,再也不敢小看张荣笙一眼了,淡笑着对张荣笙道:“刚刚贵公子说了第二条缺陷,不知兰儿的曲中那第三条缺陷何在?”她双眼如媚如丝,细细地盯着张荣笙。

张荣笙正在兴头上,忽然看到吴兰儿来了个一百十度的大转弯,从刚刚的冷言质问变成了现在的含情脉脉的询问,而且吴兰儿那双水波似的大眼睛清澈如溪,带着丝丝媚意,勾魂摄魄,张荣笙象中了魔法一般,紧紧看着兰儿姣好的面庞,如醉如痴。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象天籁一般温柔的声音拂过张荣笙耳际,张荣笙一下子从沉醉中回过了神来,不禁大惊地看着吴兰儿,这吴兰儿果然不简单,竟然通晓媚心之术,刚刚我竟被她迷住了,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呐!张荣笙嘿嘿一笑道:“没事,没事,只是刚刚看到杜公子被我犀利而富有教益的言语感动得晕了过去,小生实在心中有愧,后悔莫及呀!”

看你那幸灾乐祸、狼眼直瞟的模样,哪有一点惭愧后悔的样子,众人纷纷心中暗叹:这位张公子的脸皮可真叫厚!

吴兰儿见张荣笙看着自己神魂颠倒的样子,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立刻羞得将目光从张荣笙移开,涨红着小脸,委实有些羞赧,又见张荣笙乱找理由掩饰,吴兰儿不禁笑道:“是吗?看不出张荣笙还是天生的一副善良仁义心肠!呵呵”

张荣笙一脸正色叹气道:“吴小姐可千万不要如此说,好事不留名,义事不留姓,一直是我做人的准则!勿夸勿夸!”

在众人之中的赵小婷,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哼声道:“这人的脸皮简直厚到家了!世上竟还有这等无耻之人!”

吴如荷见他当众装腔作势,样子滑稽,掩唇止不住地笑道:“这张公子可真够坏的,明明把人家杜公子气晕了过去,偏偏说成人家是被他感动的……呵呵”

赵小婷见吴如荷笑得花枝灿烂,媚眼如丝,悄悄凑到吴如荷身边应声道:“是呀!这张公子不但坏,还坏得很可爱呢!”

“你这鬼丫头……”吴如荷又羞又气,扬手要打那赵小婷,那鬼丫头早巳溜之大吉了。

大厅之中的众人一直看着张荣笙自己演着脸皮独角戏,但慑于他能数言气晕金陵第一才子的气势,众人从心底还是对他比较敬重的,可看他的脸皮又有愈厚的趋势,众人纷纷不满起来,一名公子趁机站起来大声叫嚷道:“我说张公子,您这三条缺陷可是快说了一个时辰了,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是啊!是啊,要说就快点说嘛……”一石激起千层Lang,经他这么一叫嚷,众人立刻乱了起来。

吴兰儿也嗔怪地看了张荣笙一眼,戏谑地笑道:“张公子才学过人,辩论惊人,为何迟迟不说完这三点缺陷呀?”

呵!激将法都使出来了!你说这话的意思,无外乎是说我语尽词穷了,激我出口,看着吴兰儿娇媚含情的波眼,张荣笙左眼挤了下,给了她个飞眼道:“吴小姐果真想要知道吗?”

吴兰儿媚眼瞟着张荣笙,声音撩魂道:“当然,为艺者均想精艺求精,还望张公子不吝赐教!”

这丫头诚心是想把我的心勾出来呀!好吧,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张荣笙轻咳了一声,道:“其实这第三条嘛,也非常简单,吴小姐弹唱的乃是一首闺怨曲,看吴小姐正处花季妙龄,哪有闺妇的一点影子,这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吗?这曲子幽怨含蓄,根本不适合吴小姐仙音,情爱之事是世间最挠人引人的焦点,自古以来以情爱为主线的曲子便数不胜数,但那都是有感而发,方才感人至深,引人临境,吴小姐年纪轻轻,一看就知道还没经过这等幽怨缠绵的情爱之事,若小姐不弃,在下倒可以与小姐交流一番,保证让吴小姐****,体会到人生至乐之境——咦!吴小姐千万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是以很纯真无邪的心态想着与你进行纯学术上的交流的,勿要想歪了!”张荣笙说到最后,看到吴兰儿脸红似血,一双怒目嗔视着自己,连忙收起了一脸的猥琐,正色凛然道。

勿要想歪?我看你巴不得让人想歪了呢!吴兰儿被张荣笙调戏了一番,心里羞怒不巳,暗道这人可真够坏的,说句话也不忘了要占人家便宜,可却是眼光独到,见解惊人,还真不能小看了他,吴兰儿随即娇身盈盈一委,向张荣笙做了个万福,柔声道:“多谢张公子指点,让小女深有感悟!”

张荣笙大咧咧地道:“客气了,客气了,我也是一名音乐资深爱好者,对于琴艺有着深深的向往,与吴小姐也算得上是志同道合的益友了,为了发扬光大琴艺琴曲和我们大清的音乐事业,我提一点小小的意见,实在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呀!”

发扬光大琴艺琴曲和大清的音乐事业?你给自己盖这么大个帽子,还说不值一提,众人听得冷汗直流,暗叹张公子无耻的境界太高深了。

赵小婷在一旁嘟着小嘴,哼道:“你要是有这么高尚,天底下还会有坏人么?”

吴如荷在一旁,美目不眨地盯着张荣笙道:“张公子的确是坏了点,要不然就是个全才了——哦!你老瞪着我干什么?鬼丫头!小心我揍你哦!”

赵小婷连忙跳到一边:“重色轻友!昃——”一面说着朝吴如荷做了个鬼脸跑开了。

吴兰儿见他兀自谦虚地夸大自己,淡笑道:“张公子真是个奇才,小女子很是敬佩!”

敬配?敬就不要了,配配嘛,倒还是可以商量的,张荣笙yin想之际,忽然人群之中一声大叫,打断了自己。

“好!张公子妙口品仙音,利语辩才子,果然是高人奇才,佩服佩服!”

张荣笙听这人声音浑厚,中气饱满,隐隐带有一丝势不可挡的威势,他回头一看,竟是那名满金陵的震山会的老大赵亭山。

众人见金陵雄霸一方的老佬赵亭山发话赞叹张荣笙,其余的人立刻也蜂拥着叫起好来。

张荣笙看到赵亭山用一种赞赏的眼光打谅着自己,这个人可是个实力型人物,将来要进占金陵,少不了要与此人打交道,张荣笙连忙揖手道:“原来是赵大哥呀!我说怎么听着声音这么雄壮,如雷震耳,我猜想着肯定是个英雄人物在说话,没想到竟是赵大哥你!呵呵,蒙受赵大哥盛夸,荣幸之至呀!”

赵亭山受了张荣笙笑谈着的一记马屁,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大笑道:“张公子说笑了,能在此一睹张公子的风采真是不虚此行,改日我做东一定请张公子痛饮一番!”

“爽快!”张荣笙大叫一声,笑道:“小弟早就对赵大哥仰慕祟敬,深知赵大哥义气深重,仁义豪情,道上的兄弟无不对您撬指相赞,能得赵大哥赏光盛邀,小弟一定奉陪!”

张荣笙句句不忘狠拍赵亭山的马屁,虽然赵亭山也知道张荣笙说得都是恭维之词,可心情却是由此大悦,只一会儿,二人便称兄道弟,仿佛如生死兄弟一般,看得周围的众公子发楞不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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