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于宫长兮来说,任何女子的身体他都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有一人,但是那人一个劲的与他打太极,就是不和他回去

对于宫长兮的反应,卿十四还是接受的,毕竟他一个年纪轻轻就上战场杀敌的人会怕这尸体吗?相反,眸光偶尔瞟向身旁,这柳风再怎么说也是一介文官,一个文弱书生就算胆子再大,见到面前的这副阴森场景会眉不皱眸不闪吗?

这一点让人匪夷所思!

视线收回,认真的转向下方的尸体上,身上没有过多的伤痕,仿佛是自愿的一般,没有挣扎的痕迹,要说痕迹的话,就只有四肢大动脉处有明显的刀伤,而且手法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不是为了挑断手经脚经,让其失去逃跑的自由,反倒是像……

“王爷,柳尚书,麻烦你们将其他的尸体衣服都脱了,手脚都露出来!”虽然不明白卿十四的用意,但是宫长兮和柳风还是动手按照她的吩咐做了。

这些女子身上的衣服虽然看起来很凌乱,毕竟是从土里挖出来的,脏乱在所难免,但是她方才只用匕首轻轻的挑开衣物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女子的外袍,这不得不让她很诧异,看着对面两人动作迅速并未有任何阻碍的脱下了其他尸体的衣物。

凤眸一凛,若是按照平常,一个死人的衣物怎么能这般轻易的就被脱下来了,而且还是仅靠一人之力,上一世这些帮死人穿衣脱衣的活她没少做,这些基本常识她还是懂的。

所以,凤眸收回,正好对上宫长兮投过来的寒眸,挑眉。他好像也明白了什么,视线转向另一边,柳风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眸光微闪,卿十四问道:“王爷和柳尚书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摇了摇头,柳风回过头来笑道:“发现到不敢多说,我只是觉得这些女子身上的衣物是否是太容易脱下了,这有些不符合常理!”

点了点头,宫长兮眼中亦是这个意思。看来面前的两人一点就透,都是聪明人,“本相也是方才才发现的。而且她们每人的四肢处皆是被人动作利落的割破了动脉,而不是经脉,不知柳尚书对此有何高见?”

卿十四完全是一副晚辈对待长辈的姿态,一脸虚心受教的态度询问柳风,温润如风的脸上微微有些怔愣

。好像是被眼前一向冷傲的人这般谦虚的对待有些吃惊吧!

也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柳风就收敛起了脸上的表情,笑道:“丞相太谦虚了,高见不敢当,柳某仅是一介书生,自是无法和丞相那般看出其中的门道。柳某认为兴许是那些绑架她们的人为了防止她们逃跑而这么做的吧,至于为何没有挑断她们的手脚筋而是割破她们的动脉,或许是因为他们不能这么做。当然这些只是柳某的一些个人想法,还望丞相和王爷不要见怪!”

从始至终,宫长兮都未给柳风好脸色看,就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瞟了一眼对面的某男。卿十四对着柳风笑道:“柳大人谦虚了,本相才是应该感谢你说出自己的想法呢!”

卿十四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和人皮不笑肉笑的互相打着太极在一间装满尸体的房内。而且她第一次看不出一个人的道行深浅。

外面的宫长璋靠在树边,身旁阴风阵阵,他不禁打了个寒战,望着对面的木屋,心下有些泛寒,对于古人来说,迷信或多或少都是相信的,当然对于一个手握大权的太子来说,对这尸体还是很忌讳的。

随便招呼过来一个士兵,“你,去通知柳尚书说皇后还在宫里等着他,让他别忘了。再向丞相说一声本太子今天有些不适,先回去了!若是有用得着本太子的地方,让他派人来通知我!”

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屋内三人的思绪,“进来!”

“王爷,丞相大人,尚书大人,太子殿下让属下前来传话,说是让柳大人记得皇后娘娘还在等着您,让您准时,还有就是太子殿下身体有些不适,已经先行回府了,他派属下给丞相大人打个招呼,还说若是丞相您有用得着他的地方,派人通知他就行。”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挥了挥手,房内又只剩下他们三人,一股腐臭味弥漫在这不大不小的房间里。

卿十四抱拳说道:“既然是皇后娘娘找柳大人有事,那就不打扰大人了,快快前去,别误了时辰,免得到时候皇后娘娘怪罪下来,本相可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视线移向一旁闭口不言的宫长兮,见他对此未有什么表示,算是默认了,柳风这才开口道:“丞相大人真是客气了,我们奉的是皇命,皇后娘娘一向通情达理,自是不会蛮不讲理的怪罪于你,既然这样,王爷,丞相,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

“柳大人,请!”

送走了柳风,房内就只剩卿十四和宫长兮两人了,视线收回,卿十四抬头望向身旁的男人,愉悦道:“秦王殿下,别告诉我你没有发现什么!”

原本冷峻的脸瞬间坍塌,扬眉勾唇,宫长兮变脸额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只见身形一晃,转眼间就紧贴着卿十四的背,双手还不老实的从身后环上了卿十四的腰,脸颊蹭着卿十四白皙的脸颊,不顾怀中人的挣扎,眸光提留在眼前的一具具尸体上。

“说真的,就像方才柳风说的那样,这些女子身上的衣服太容易脱下了,这也就说明了她们身上的衣服是死后别人替她们穿上的,而不是她们原本的衣服。”

玉手抬起,推开了过于近的脸颊,不顾身旁男人的咋呼,卿十四接道:“那你对于她们四肢上的伤痕又是如何认为的?”

卿十四相信宫长兮必会给她一个满意的见解,而不是像柳风那般听着是那么回事,而实际上却是相差甚远。

而宫长兮也没有拂她的意,对于佳人来说,这可是一个表现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首先,这些女子我都事先派人查看了的,全部都是身居深闺中的大家闺秀,就算是地位有些低的女子,她们也是毫无武功的柔弱女子,既然能绑走她们,何必为了阻止她们逃跑而故意隔断她们的动脉,而不是手经脚经呢?”

卿十四点了点头,这和她想的一样,凤眸示意他继续。

“假设他们真的是有必要阻止她们逃跑,那挑断手脚筋不是比隔断动脉来的更保险吗?而且不会像隔断动脉那样留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对于这么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这样的手法有些多余了,好像在故意隐瞒着些什么。”

是的,这些就是卿十四所想的,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你说对付几个柔弱的女子,用得着这般和对待有武功的人一样吗?而且那四肢上的割痕让她觉得很诡异,就像宫长兮说的那样,好像是在刻意的隐藏着什么

凤眸微闪,卿十四伸了个懒腰,抬高声音说道:“王爷,来这里有一会儿了,目前就只有这些线索了,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出去逛逛散散心,也好明天继续啊!”

寒眸会意,宫长兮勾唇,眸底的宠溺无疑,“好!”

两道身影自木屋离去,留下一院子肃穆的士兵,屋外树枝微晃,瞬间变得安静,蝉鸣清风,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

客似钱来酒楼,二楼最深处。

卿十四和宫长兮两人并没有各自回府,而是来到了他们第一次相见的那间厢房里,只见一人懒懒的躺在软榻上,夕阳的余晖星碎的洒在她的身上,均匀的呼吸声预示着她是睡着了。

一旁某人静静地听着那清浅的呼吸声,慢慢的抬起头来,脸上一片委屈,他还以为她今天是专门约他前来度过二人世界的,毕竟只要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多了,那离她回王府的时间也就不远了。

可是没想到她就随意的往那儿一躺,把他晾在一边,自己好几次的偷袭都未成功,更别说是偷香了,最让他忍无可忍的是她竟然在他满心欢喜的时候告诉他等会儿卿墨和宫长流就会到。

看来电灯泡不少,好不容易等到她睡着了,趁他们还没来,他可要抓紧时间偷个香,熟睡的卿十四也不知是因为身旁有宫长兮这厮还是怎么,一贯的警惕都放下了,以致身后有个眼放狼光满脸窃笑的男人她都未加察觉。

撩袍,上榻,宫长兮动作迅速的将榻上安静的不似凡人的卿十四揽在了怀中,动作间却是小心翼翼般的温柔,怀中的女子敛去了醒来时那种慵懒冷冽,就连眉宇间也多了一份恬静,闭上眼的她自有另一番风味。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就是在形容他怀里的这个女子吧!

大手一挥,墨发微弹如瀑般垂下,宫长兮迷恋的看着怀中的女子,他以前怎么就没注意看呢?

ps:

求订阅,求粉红,求打赏!

亲们走过路过不要忘记给点打赏和评论啊!三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