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墙使出吃奶的力气,咬着牙,脚一直往后蹬,土质地面都让他蹬出窝,还是纹丝不动。

气的庄蕴想喊叫,想炸了这里。

抬头看到墙角那有一个摄像头,庄蕴抓起地窖内唯一的一把椅子就抡起来砸墙。

“把白鹤鸣还给我,还给我!”

“不要急,不要着急,慢慢来,我在这!”

庄蕴听到一声巨响,好像玻璃碎了。

晏柒来了吗?

大山子正在和苏婉对战,从外边就飞进来一张板凳,破窗而入。

苏婉被摔到地上去,离得远,飞溅的玻璃没有砸到她,大山子的后背被玻璃刮伤不算,这板凳也砸到大山子的的后背上。

突如其来的一张板凳,就从外边飞进来。

紧跟着就是六个人影从门口冲进来。

“打女人!老子和你拼了!”

“草你妈的绑架我弟!”

苏婉认出了白鹿行,看到这些人和白鹿行一起行动,就知道这绝对是白家人到了。挣扎着爬起来。

苏婉是个好姑娘,这丫头真的挺能打的。但是对手是大山子,这就从力量体型上有太多的悬殊。

她打大山子一下,大山子不咋地,大山子一巴掌呼在她身上,苏婉横着就飞出去,还不等站起来就被抓着头发薅起来,又是一甩。再次撞到了墙。

头发晕的时候,衣服撕拉一下就被撕开。

大山子那张猪嘴,那恶心的口气,就迎面而来,身上,腰,屁股,胸口,都被连掐在捏,手就往裤子里伸。

苏婉大叫着,吓得惊着了,用力反抗,一脚踹出去,抓过匕首翻滚出去,把匕首横在面前,大山子在扑上来,她一个前翻滚,匕首在大山子的腿上在刺一下。

大山子抓住苏婉的腿,往地上一扔,苏婉打着滚的就甩飞出去。

大山子呸了一口。

“草死你,在一把火烧了你们仨!”

就在他要图谋不轨的时候,白家兄弟到了。把大山子截住,兄弟六个和大山子打在一起。

苏婉顾不上身上疼,赶紧扑向洞口。

“庄总!”

庄蕴正拿着椅子在轮墙。

晏柒这山爬的,太费劲了,好不容易爬上去,还要爬下来,绕了一个大圈连滚再爬,急急忙忙还是没赶上。王润带着人也快速地从市区赶过来。

前后脚的时候,都冲到了赌窝,就看到六个人把大山子打的都没好地方了。

捆着打,捆起来,你踹完了我抡拳头的。

晏柒王润他们有点面面相觑,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完全不需要他们动手了,就看着白家兄弟们群殴大山子。

很难想象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两位政府官员没有了彬彬有礼客套场面样,咬牙切齿瞪着眼轮着拳头嘴里还有脏话一脚蹬过去踹在大山子裤裆上,特别的神勇无敌。

估计那位是当兵的,打架都带着部队正统拳法的套路。

还有专攻下三路的,撩阴插眼掏裆。

有俩兄弟估计打累了,一人一条腿的按着,先是抡拳头揍,大概觉得拳头力度不大,找不到趁手的家具就用手机砸,砸膝盖。手机都快砸碎了,还在砸。

晏柒噗嗤就笑出声,欣赏白家兄弟打群架,真的挺好看的。看看白老大,别看白老大年过四十都做了市委书记,打起架来还像毛头小子,就算一巴掌被呼出来,扭个身骂一句在往上冲。其他人更不用说,把大山子按着打。

这些当官的经商的平时都千八百层皮,现在都漏出本性了。为兄弟两肋插刀啊。手足亲家业兴,白家怎么可能不发家?

王润也额了一下,怎么布置,都没有白家兄弟来得及时啊。

他们俩也顾不上看热闹了,赶紧找人,庄蕴呢,白鹤鸣呢。

苏婉对他们喊着,这!

“卧槽!这里怎么还有地窖?”

晏柒他们都吃惊了,这里到底有多少个地窖啊!

纵身跳下去,庄蕴手上都是血,手上的一把椅子都快散架了,水泥墙面砸下一小块,他还在砸,虎口震裂,掌心都破了,嘴角挂着血丝,脑袋后头还流着血,还在瞪着眼睛一下一下的往墙上轮椅子。

“他就在这!他就在墙里!真的在!”

庄蕴眼睛里有疯狂,大声的指着这面墙,告诉王润他们,这里真的有白鹤鸣。

“我们来!”

王润推开庄蕴,我们来你闪开。

强子顺子,大建阿力他们轮番砸墙,也不知道是谁带来了铁锨铁镐,砸开水泥墙,就是黄土做成的泥墙。

挖,砸,铲,挖一个一米高半米左右的洞,用力地挖!

人多动作快,也就是十几分钟,上面的打斗都结束了,白家人也都跳下来了,看着从墙上挖出来的洞。这都挖进去半米深了,还没挖穿,是不是说,对面就没有什么第三个地窖,只是填充的土层?

有些怀疑的看着庄蕴,是不是听错了?

庄蕴看到他们的疑惑,扑到墙边用力的敲打墙壁。

“鹤鸣!鹤鸣你说话啊!鹤鸣!”

没有声音了。

这么多人挤在狭窄的地窖内,鸦雀无声,都屏气凝神的仔细的听,就怕错过一点,可真的没有声音了。

“他真的在这,真的!”

庄蕴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不能放弃啊。

着急的又没办法,看王润,看白鹿行。

“挖,就算听不到声音,我也相信他们俩有心电感应!”

王润抢过顺子手里的铁锨,继续挖。

挖半米,挖一米,实在不行就挖两米,还就不信了这么多人挖不穿这里!

庄蕴都上手抠了,手贴在土墙上,抠土,想抠破,抠穿这面墙。

被白老大拉到后边去,这么多人在这不需要庄蕴伤了手指头。

挖进去少说也有一米的深度,这土墙非常结实,墙体压得非常实,不用力都挖不掉土层,白老五用力一铲,那边空了,那边透过光出来!

都一愣,随后用力扩,把这个洞口挖穿,往外扩。

只有一个洞,很小的洞,庄蕴七手八脚的就钻过去。

“鹤鸣!”

钻过去就看到手脚都被捆在一个铁床板上的白鹤鸣。

他已经晕过去,铁板床下一摊血迹。白鹤鸣的手腕动脉被切开,正慢慢的往外流血。

关键铁床板子旁边还有电锯,锤子,菜刀。都这么摆在这。

如果找不到或者晚一点,白鹤鸣就是失血过多而死。如果没这么多人帮忙,只有他和苏婉打不过大山子,大山子会凌辱了苏婉,杀死自己,在把白鹤鸣肢解了吗?

白鹤鸣成大字型的被捆着,手上脚上腰上都用巴掌宽的牛皮带子捆绑着,白鹤鸣是神仙他也挣脱不开。

“白鹤鸣,白鹤鸣!”

庄蕴一边喊着他,一边从地上爬起来。

白鹤鸣似乎刚进入昏迷没多久,或者是他强睁着意志力等待,听到庄蕴的声音,挣扎着动了动头。

眼皮似乎有千斤重。睫毛颤了颤,费尽全力,睁开一点眼睛。

“老婆!”

白鹤鸣艰难的把眼睛睁开,担心的看着庄蕴。

大山子是个彻头彻尾的死变态,他以虐待认为乐,和白鹤鸣说,你老婆在很积极的救你,看,账户里这么多钱。要什么给什么。你老婆不爱你的钱真的爱你这个人啊。还真没想到你有这好命呢。你老婆这样的我还真没遇到过呢,让我睡一下,尝尝她的味道。然后呢,我也是好心人,不会让你孤单上路的。黄泉路上你们夫妻做个伴,运气好的话你们能一起死。

我把他引过来,拿了钱,你呢就在这等他。

看到没,摄像头,就给你准备的,你能看的很清楚。

你看我怎么睡他的,睡完了以后呢,我就把他宰了,你也不用痛苦太久的,我上去和你老婆见面之前,也会给你一刀,你慢慢的流血而死,死之前看看你老婆在我身下怎么销魂。看完你再死。

他透过摄像头看着庄蕴被扔下来的,看着庄蕴晕厥咳血,却什么都做不了。

心急如焚,心痛如绞,他只能在这一次次的喊着庄蕴。

“老婆,你摔哪了,摔疼了吧?”

“鹤鸣!”

庄蕴笑出来,眼泪也下来了。用力摇头,他不疼,疼痛都消失了一样,浑身似乎注满力量了,擦掉嘴角的血沫子。

沾血得手捧住白鹤鸣的脸,凑上去用力亲吻他的嘴。

“我爱你,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

在得知白鹤鸣下落不明以后,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压制着内心的恐惧,才敢豁出一切。

“我也爱你宝贝儿。”

白鹤鸣喘息一口肋骨疼的钻心,努力地抬着头用鼻尖磨蹭庄蕴的脸。侧着头亲吻庄蕴的脸。

似乎确认自己的宝贝完好。

“把我解开,我要抱抱你。”

庄蕴抄起一边的菜刀,刀口锋利,用力割着牛皮带子。巴掌宽,一根手指头那么厚,接口处用铁丝拧着。只能割开。可他没力气了。白鹿行哥们们冲上来,接过庄蕴手里的刀,好多人都围上来,把白鹤鸣从铁板**弄下来。

解开双手,白鹤鸣腰部用力坐起来,按住肋骨处,压住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