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两块得了,抓紧时间办正经事。”

把东西一收,拉上窗帘锁上门。

吃什么吃,来一个不会让脚疼的姿势亲热下。

抓紧时间啊,这么大的风,这种雨夹雪估计没多大一会,就会被风吹走云彩,那明天就会是大晴天,他还要去工地现场,晚上都不一定几点回来了。

分开七八天老婆来探望,不亲热一下怎么让他走?

把庄蕴的受伤的脚扛在肩头,吭哧吭哧干了庄蕴好几个小时。

庄蕴迷迷糊糊的好像刚睡下没多大一会,就听到有人敲门。

烦死了!

抬脚踹了一下白鹤鸣,谁知道扯疼了受伤的脚。

这种疼让困顿消失。

随后又觉得自己好可怜啊,脚受伤了,还被压着顶弄,好不容易能睡了,还有人砸门,脚又疼,还让不让人睡了啊。

“好好好,你睡你睡!”

白鹤鸣赶紧哄,气的都皱眉头了。

被娇惯的人总是有持无恐的。

白鹤鸣也纳闷会是谁,这都是晚上十点多了,告诉薛秘书晚饭不用喊他们的。

薛秘书也懂事啊,明知道三夫人在也不可能大半夜的过来打扰啊。

随便批了一件睡衣打开门,门口站着俩妖娆的女性。

那牛仔裤衩还没有高跟鞋的鞋跟长。

特别的短,短的能看到屁股蛋,侧身站立的时候,都能从裤腿往里看到她没穿**!

白鹤鸣眼睛上抬,不看这俩女人的脖子以下。

“走错门了吧?”

“老板,累不累啊,要不要放松一下啊!”

忽闪着长睫毛,伸手就要摸白鹤鸣的腹肌。

白鹤鸣吓得赶紧把扣子扣上,妈的,出来的着急扣子都没扣上,腹肌都被人给看去了。

“老板,我们姐俩今年刚二十,还是第一次呢。”

笑着,眼神挑逗,看到白鹤鸣的睡裤下。

“你们赶紧走,我老婆特别厉害。”

“怕什么呀,反正你老婆不在,我们也不会说出去的啊。”

“这什么酒店啊,怎么会允许有你们这种人啊!我打电话给前台了啊!信不信我报警?”

这酒店已经是栾城最好的酒店了,怎么还有半夜送宵夜的啊。

“老板,谁都不容易,你何必斩尽杀绝啊。山哥跑了以后我们都失业了,也要吃饭啊,你要是觉得我们姐妹可怜,你给我们几百生活费啊!”

白鹤鸣气笑了,靠在门框上。,

“合着我不嫖也要给钱?”

“开开门就是缘,三百五百暖心间。”

庄蕴没睡着啊,门开着听得清楚,你奶奶的跑上门勾搭我老爷们!

一骨碌下床,从自己的行李里拿出一件白色的麻料长袍,春季新款,做了新衣服没来及的穿就赶上降温了,还以为这次多留几天,让他看到自己穿新衣服的样子,夸自己好帅好仙的。

顺手从茶几上拿过水果刀番茄酱,往刀子上挤番茄酱。

举着刀子就出去了。

把白鹤鸣往后一扯。

白鹤鸣对着俩外卖女一耸肩,说了我老婆特别厉害,让你们不听。

庄蕴小脸绷着,审视的视线从她们头一直看到脚。

这俩女的被看得有点发毛。不在故意的挺胸,露出傲人肉馒头。而是讪讪的彼此看了看,难道今晚她们俩都卖出去了?

庄蕴把手里的刀举起来,一个金鸡独立的造型。

这俩女的吓得往后躲,这人手里怎么有刀啊,刀上怎么红彤彤的啊!

“大胆女子半夜卖骚,让贫道看看是何方妖孽!”

庄蕴左手在水果刀上一划,付出门框,右手的水果刀在眼前上下乱舞,厉声呵斥。

“急急如律令,妖孽速速现原形!不现原形宰了你们两个!”

戳戳戳,刀刃上下翻飞,那番茄酱甩的哪都是。

俩外卖女看到刀尖对着心口戳过来了,吓得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等这俩人跑得快转弯了,庄蕴把水果刀飞出去。

咚地一声砸到墙上,这俩女人尖叫着就窜进电梯了。

白鹤鸣差点笑的满地打滚,就说了我老婆好厉害你们不听!我老婆修道的!这点小妖魔把戏,我老婆三下就搞定。

“大建!”

庄蕴单脚蹦,蹦出房门。

“干嘛你,你在摔了。”

白鹤鸣赶紧扶住庄蕴的腰,一只脚呢,你还有力气蹦来蹦去啊。

大建从走廊内最靠近电梯的房间出来。

“三夫人什么情况?”

“这层楼不是包了吗。?怎么还有乱七八糟的人进来啊。大半夜的过来敲门不嫖都不行。这什么人都?一个团队的男性居多,在这边工作都抛家舍业的,别让这种人上楼,万一有谁把控不住呢?”

庄蕴斜了一眼白鹤鸣。

“和我无关啊,我对女的没兴趣。”

白鹤鸣吗上表明立场,除了对庄蕴猴急硬了再硬,现在他对别人都没兴趣。

“这么道德败坏的事情绝对不能有。再说随便上来人也不安全,有谁偷商业机密呢,大山子没找到要偷偷来杀他呢?”

庄蕴绝对不知道自己今天一语成谶。

就是故意的把危险性夸大一点。

大建听懂了。

“三夫人,我们轮流休息,把这安全楼梯和电梯,不让别人上楼来打扰人。”

“你带了几个人?”

“算我四个,我们四个两人一组,会保护好着层楼的。”

“人手不够就和我说,我让阿力他们都留在这,安全是最重要的!”

“是,三夫人教训的是。”

“辛苦点,别让不相关的人进来!”

“行了啊,大建干事稳妥。你和我走吧,单脚蹦也拦不住你!”

白鹤鸣哭笑不得,庄蕴把吃醋这点事儿搞得特别严谨,特别理直气壮。

人家能升华,不是吃醋,把吃醋放到安全问题上。从根源杜绝这种事情发生。

“回不去了,抱着吧。”

庄蕴耍赖皮了,蹦着多费劲啊,对白鹤鸣伸手,抱我!

“哎,你可真是我小祖宗。”

那俩女的仓皇而逃,高跟鞋都要跑丢了,一口气冲出酒店。转到一个小出租屋内。

“没办成,他身边有一个神神叨叨的人,对着我们一直挥水果刀。”

有个女人从胸罩内,拿出一包药粉丢到桌子上。

“根本就进不去,他好像不贪图美色。”

从**站起一个男人,一脸凶相,异常高大强壮,在灯光照射下像个金刚。

两个女人吓的后退一步,随即这男人抡起蒲扇大的巴掌对这女人就扇过去。女人尖叫一声摔倒在地,被揪着头发像拎小鸡子一样丢到**!撕扯开衣服就压上去。

穿超短裤的那个女人赶紧闭眼,瑟瑟发抖。

庄蕴起床的时候白鹤鸣早就走了,外边是阳光普照,没有一点昨天的大风痕迹,那天蓝的跟洗过一样。

推开窗户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被冻得打一哆嗦。

果然啊,断崖似的降温真叫人扛不住,虽然没有大风,小风也扛不住啊,带着湿冷。

他没有把苏婉带过来,薛秘书就留下陪着夫人。

庄蕴喝了粥,想起昨天在砖垛旁边那一闪而过的影子了。

“薛秘书,工地现场有监控视频吗?”

“没有,没地方安装,这段时间一直在做打地基前的准备,施工方是老合作的工程队伍了,质量挺好的,人也都信得过,货场那边还有专门人员把守看管,所以也没有丢弃现象,本打算是打好地基以后,再开始安装监控,不然线路扯的乱七八糟会挂断了的。”

难道真是我眼花了?

“他身边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吧,跟踪一类的?”

“没有。大建他们四个轮流跟着白总,白总也是高手,我平时一直跟在白总身边,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跟踪。”

“还是小心的好。大山子没抓到心里总觉得不安。”

“三夫人太爱三爷了。”

庄蕴听到这话脸有点红。把粥喝完了。

“三夫人在酒店休息吧,脚伤需要养,工地那边太乱,车辆不长眼的。”

“他估计要几点回来?”

“前几天都是晚上八点多。”

“那位老先生的寿宴决定好谁去参加了吗?”

“我听了一耳朵,白大爷不是商场的人,有些时候需要避嫌,白大爷正是上升期仕途要紧。二爷去不了二夫人也一直在连续加班,三爷还在这,白老先生这几天感冒,三爷说不行的话明天天下午四点他就飞回去,参加寿宴露个脸,在做夜里的飞机回来,赶上后天一早的工作。”

“他也不怕累死。”

“三爷疼夫人,舍不得夫人去陌生环境看到陌生的人。”

庄蕴看看自己的脚。

昨晚上不敢沾地,走路一拐一拐的,今天能站一会,虽然疼能忍得住。也许明天就好一点了。

“他忙着呢,我也不在这给他添乱了。你在他身边他做事更方便些。这些行李箱都是他的衣服,到时候你叮嘱他多穿点。这几天温度不高。”

“是!”

“让阿力去开车,我回去了。对了,你告诉他一声,我后天一早飞京,代替他去参加寿宴,让他别来回跑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多睡一会,这才几天功夫,都累瘦了。”

“这就回去?三爷让你在这养两天。”

“你快别帮他说话了,昨天就赶我走了。我走了,趁他心意了。”

薛秘书一笑,三夫人这傲娇的小脾气,明明做着好事,还要心口不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