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成了我扯东扯西”布勤刚说完,就见甲定漪来扯他腰带。

原来二人边说边走,已经回到了屋里。

布勤赶快按住腰带,说,“所以,总结来说,要得到龙鼎,龙域需要四方圣域。雾灵山的藏宝图、平涟湖的七彩琉璃宝莲、断脊谷的断魂笛”

“还有煜火峰呢”

布勤说,“藏宝图你带在身上了吗打开来看看。”

甲定漪既然将藏宝图随身携带,他展开藏宝图,放在二人面前,又将烛火拿了过来,好将藏宝图照亮。

藏宝图上并未写明地点,只有几座大山,其中一座山顶雾气缭绕,山体上部满是赤红。甲定漪看不明白,虽然地图上标记了一个叉子,又将路引进了那座赤红山顶上,但这天下之大,上哪去找这样几座山

“如果我没猜错,这座山,就是煜火峰。”布勤用手指点了点那赤红的山,“我原本的设定里,龙鼎就藏在煜火峰里。而煜火峰,是一座火山。段无颦应该是遭人围攻,迫不得已跳进了火山,却因祸得福,得到了龙鼎。”

“”甲定漪问,“你说的火山,是会喷射炽热熔岩,瞬间毁天灭地的那种山”

“没错啊,火山里面都是滚烫的熔岩,爆发时会喷射岩浆。”

“段无颦跳进去了,竟然都死不了还得到了龙鼎”

“这就叫做金手指啊。”布勤拍拍甲定漪的肩膀,“就算喝岩浆,也死不了啊,没准还会激发什么神功。”

甲定漪一时无语,片刻后才说,“你的整个故事,都建立在一种不可理喻的好运气上。”

“人生本来就是这样啊。”布勤一幅看开的样子,“这是个看脸的世界,没有脸,怎么当主角怎么成为人生赢家怎么迎娶高富帅出任掌门走上人生巅峰这样说来,朝暮已经走上人生的巅峰了。”

“他算什么人生赢家。”甲定漪心中不服,又忍不住问道,“高富帅是什么”

“就是又高又有钱又帅啊。像你和我,只能称为高帅,加不了富字。”

“哦你和我”甲定漪谈谈布勤丰满的脸蛋,“高帅”

“只有你。”布勤转换心情,又跳回到了正事,“所以十几年前,龙域就已经开始做准备,想找回龙鼎。但他们又为何收手了呢是因为没有从雾灵山上,找到藏宝图吗”

“你还记得,刚才你没想明白的问题吗为何龙域没有让云尊老人继续留在雾灵山上,反而送去了一个娃娃。”甲定漪说,“等朝芩长大,再盗取秘籍,其中时间太长了。还有自己种植七彩琉璃宝莲,也要不少功夫。他们这么做,无疑是白白浪费了十几年的时间。”

“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奉龙者。”布勤沉吟,“难道,他们一直在等段无颦”

“不会的。十几年前,你都还没出世,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有段无颦这个人”

布勤说,“我没有说清楚,他们等的,也许不是段无颦,但一定是和段无颦一样,能承受龙鼎的人。可是如果那人没有现世,他们又何必早早做出准备呢如果已经找到了奉龙者,又为何不一鼓作气,找到龙鼎呢”

“也许,那个奉龙者,已经出现,却又失踪了”甲定漪看着布勤的脸,脑海里回忆起的,却是离开段府的那个雨夜里,段不沉交到他手上的秘籍,并嘱咐他,一定不要给布勤看。

作者有话要说:

咦,越写越复杂了呢

感觉脑洞略大

、启程

夜里凉风习习,布勤已经睡得香甜,甲定漪却没有入睡,而是侧着身,看着布勤。他的手在自己怀中来回划动,却最终没有掏出手里握着的东西。

这两年来,他随身带着的,只有三样东西:断逸绳、藏宝图,和当初段不沉交给他的秘籍。

这本秘籍十分奇怪,讲的既不像是修炼之法,也不像是医疗之法。甲定漪研究了许久,也说不出来,这秘籍到底讲的是什么。他尝试练过一点,只觉得身体根本受不住,反而像是教人自残用的。

甲定漪最终决定,还是不将这秘籍,拿个布勤看。他不是段不勤,自然没必要继承这本秘籍。

甲定漪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竟然有些念头,希望布勤知道的越少越好,身体越弱越好。这样,他就没有本事,从自己身边逃开了。

想到这,甲定漪抚了抚布勤的脸蛋,也躺下睡了。

第二日一早,伴着清晨的阳光进屋的,还有朝芩。

布勤与甲定漪相拥而眠,竟然难得有了一分宁静与和谐。就连朝芩见了,也不忍心打扰他们二人。

朝芩立在床边,看着睡得正香的两人,嘴角挂了一丝笑意,不知道在想什么。可惜他没机会多想,就发现甲定漪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在死死的盯住他。

他不像布勤,经常有机会见识甲定漪“死死盯住”技能,今日头一次见到,差点吓丢了魂。如果说平时的甲定漪像只猎豹,现在的他,倒像是一只野猫,体型减小了,杀气却增大了。

轻轻将布勤的头从胳膊上挪开,甲定漪翻身下床,示意朝芩到外面说话。

朝芩跟了出去,开口调笑道,“没想到,你们夫妻二人还是这么恩爱啊。”

甲定漪却正色道,“这么早来,有什么事你不是从不早起的吗。”

“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也对,我们毕竟也是同门师兄弟。”朝芩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要出发,前往龙域了。”

“这么快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们”

“左护法来了信,让我们立即启程。”朝芩说,“龙域圣地遥远,我们要夜以继日的赶路,不能耽搁。你们收拾收拾,只带细软,我们立即出发。”

甲定漪问道,“龙吟霜呢”

“右护法”朝芩说,“他带着陆英志,去追刘家的人了对了,你要记住,绝不能将布勤的真实身份告诉别人。对任何人,都只说他是刘家小少爷,刘狗闹。”

“为何”

“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来绑来接刘家的儿子。若是无功而返,上到两位护法,下到陆英志这位尊者,都少不了责罚。而且”朝芩没有说下去,只说道,“总之,记住我的话。”

甲定漪点了点头,走进屋里,去叫布勤。此时他完全没了刚才的温柔,毫不留情的拍打布勤的脑门,直至他清醒过来。

“不要打了我醒了”布勤捂着通红的脑门坐起来。话虽这样说,但他眼睛发直、大脑发蒙,就这样直直的坐着。

甲定漪没有办法,拿来湿毛巾,为布勤擦手擦脸,又端来一杯清水,让布勤漱口。

布勤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才彻底清醒了过来。他端着杯子,见甲定漪一脸无奈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那是给你漱口的。甲定漪只想了想,说出口的却是,“没事。赶快收拾收拾,我们要启程了。”

布勤没什么可收拾的,只有屋里的衣服,和一些银票。他们两个匆匆收拾出两个包袱,就到去大门口了。到了大门口,正赶上朝芩在于朝暮告别。

“师兄,我们自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朝芩故作伤感,“难道你就不会舍不得我吗”

朝暮冷淡的看他一眼,却不做声。

“师兄,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我不再是你的小芹菜了吗”朝芩努力睁开眼睛,目光闪闪的看着朝暮。

朝暮也目光闪烁,看着这样的朝芩,让他想起了十几年前,他与朝芩一同被带上雾灵山时,朝芩总是特别活泼好动,一点不像其他刚刚失了父母、家园被毁的孤儿一样,死气沉沉。

那时的朝暮,连现在一半高都没有,整日里闪着大眼睛、咧着嘴露出不完整的牙齿,笑呵呵的东跑西颠,风吹草动、鸟叫虫鸣都能引起他极大的兴趣。直到一天深夜,朝暮发现白天里还嘻嘻哈哈的朝芩,竟然一人躲进了厨房,抱着膝盖,闷着声抽泣。

朝暮从小性子清冷,却不知为何,那时竟然也赶到了心痛。他走到朝芩身边,也同样靠在了灶台上。他这一靠,才知道为何朝芩会躲在这里。

虽然是深夜,但灶台还有余温。

“以后你若是冷了,就来我被窝里睡。”小小的朝暮说起话来像个大人。

小小的朝芩,鼓着嘴,擦干了眼泪。他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同样小小的朝暮。

朝芩不记得,那时看了朝暮多久。好像从那天起,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朝暮,一直看到了今时今日,看到了眼前。

“师兄,我有话跟你说。”朝芩向朝暮招了招手,示意他将耳朵凑过来。

朝暮似乎心软了,稍作倾身,侧过了头。只是一瞬间,他没有躲开,就觉得脖子上一疼。

朝芩露出虎牙,一口就咬在了朝暮的脖子上。朝暮不敢动弹,因为朝芩的牙齿,已经深深的嵌入了朝暮的脖颈之中。

朝芩咬的虽然凶猛,好在迅速就松了口。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液,笑吟吟的说道,“师兄,有了这个标记,你就不会忘记我了。”

朝暮哑口无言,只好捂着鲜血直流的伤口。

程颐然凑上来,不敢的喊道,“我也要咬暮暮一口我也不要暮暮忘记我”

朝芩一把拽住了程颐然的领子,说道,“该上路了。”

程颐然不舍的对朝暮摆摆手,就爬上了羊驼。甲定漪与布勤也翻身上马,朝芩最后一个,上了马。他对朝暮挥挥手,留下一个灿烂的笑容,“师兄,小芹菜走了哦。”

朝暮没有回应他,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远。他心中有个声音,在默默呐喊,让他叫住朝芩。但他没有,只是保持了长久以来的清冷。

直到很多年以后,朝暮想起这个分别时候,心中万分悔恨,当时为何没有叫住他。

朝芩带着布勤他们三人,一路向着南赶,除了睡觉吃饭,几乎就不下马。除了程颐然骑的羊驼还能受得住,半个月的时间内,朝芩他们已经换了三次马。

他们经过一个酒家,这回朝芩倒不急着赶路了,反而示意在这里休息片刻。店小二迎出来,热情而主动的牵走了他们的马。

甲定漪将马交给店小二,走在兴奋的布勤身后,皱着眉头看了看门前的柱子。

朝芩第一个进了酒家,叫来掌柜,说道,“给我们找个雅间,再将你们这里的好酒好菜,统统上来。”

甲定漪也跟了进去,只见酒家地方不小,吃饭的倒是不多,只有零零散散几桌。跑堂的店小二甚至比客人还多。

他们进了雅间,不一会功夫,酒菜就纷纷上来了。布勤欢呼一声,就扑向了烧鸡。程颐然不甘示弱,卷起袖子,抄起了炖肘子。

布勤与程颐然倒是吃得香,这半个月来天天啃干馒头,好不容易能大鱼大肉一顿,两人自然撒开了欢。

程颐然捧着炖肘子,将整个脸埋进了充满汁水的肥腻肉皮中,啃得不亦乐乎;布勤左右手各举着个鸡腿,左右开弓,肉丝塞满了嘴。

甲定漪在一旁看布勤吃,耐心的给他挑鱼刺、剥虾,趁他嘴里空出地方来,将鱼虾塞了进去。

俩人吃的高兴,却突然一翻白眼,双双躺了下去。

朝芩见甲定漪好不惊讶,问道,“你不吃惊”

“你赶了这么些日子,连过夜都不进客栈,今天怎么会随意经过一间酒家,就停下来休息”甲定漪说,“程颐然骑的羊驼,一路来招来了多少围观,怎么这荒野地方的店小二,这么有见识,竟然毫无讶色。而且门前的柱子上,有龙域的标志。”

“原来你早就发现了那为何不阻止布勤他们吃”

“让他长长记性,不是什么人给的东西,都能吃。”甲定漪理所当然的说。

“他能有你这个良师益友,真是人生大幸。”

“说吧,你为何要迷晕他们”

“不只是迷晕他们,还有你。”朝芩不作隐瞒,“我们还要再走一段路,才能到达圣地。”

“你怕我们知道,圣地的位置”

“这是龙域的规矩。只有成为了尊者以后,才能清醒的进入圣地。”朝芩说,“这药只会让你们昏迷一段时间,不会对身体有害的。所以,你也”

甲定漪已经从布勤的碗里夹出一只虾来,扔进了嘴里。面无表情的嚼了嚼,甲定漪就抱着肩,死死的盯住了朝芩,等待昏厥。

朝芩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好在只用了一会,甲定漪就眼皮下垂,也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到龙域了~

、初识龙域

布勤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长时间。仿佛回到了妈妈的子宫里,整日都荡漾在温暖与安全中。这么舒服,舒服到他都不想睁开眼,回到现实世界里。

他安稳的睡着,直到黑暗中出现了一双冰冷的眼,在默默瞪着他。

布勤猛地睁开了眼,接着就剧烈抽搐了起来。他的身体,泡在了一个巨大的蛋形透明容器里,里面充满了淡紫色的**。

布勤惊恐的要命,用力拍打容器内壁,同时并住了呼吸。可惜任由他如何拍打容器,都没有人出现。终于,布勤耗尽了肺里的空气,他绝望的咳了一声,冰冷的**瞬间灌进了他的肺里。

然后,布勤发现,他不仅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冰凉沁心,舒服非常。他又尝试着吸了两口气,果然没有什么异常。这让他不禁想起了,在沉鲫池底,似乎也是这样,对身体好无妨碍。

奇怪的是,容器里的水并不像沉鲫池的一样,是透明无色的,而是带着淡淡的紫色。布勤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因为他觉得,这容器里的水,越来越紫了。

他看得出神,直到归墟剧痛起来,才恢复了神志。布勤又用身体猛撞容器内壁,终于得到了外界的回应。

只是看清来人后,布勤吓了一跳。紧接着是万分的激动,他更加用力的拍打容器。

外面的人听不到他的声音,但能清楚的看出,他的口型喊的是:颦儿。

两年不见,段无颦长高了不少,已经到了布勤的小腹了。长相倒是没变,只是圆乎乎的小脸,瘦了不少,更显的葡萄般的眼睛,更加硕大晶莹了。

只是段无颦的形容举止,变了不少。以前虽然偶尔装作大人样子,但也只是色厉内荏,内里还是个奶娃娃,粘布勤的紧。可是此时的段无颦,两年未见布勤,却全然没有喜悦之色,眼睛里尽是冰冷和疏离。

布勤看的一怔。这种眼神,不该来自于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孩童。

段无颦只漠然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身出去了。

布勤失望的坐了下来,不一会,陆英志就进来了。他见到布勤,倒是眼睛一亮,立刻赶了过来,将一块紫色的玉石放到容器的外壁上的凹槽里,容器里的水开始流动了起来。

这些水慢慢分离成两股,一股是透明无色的水,包围着一小股暗紫色的水,缓缓将后者送入了紫色玉石中。

当容器里的水都变成无色时,陆英志急忙将紫玉取了下来,然后一扣那安放紫玉的凹槽,容器就一分为二,从中间裂开了。

随着水流涌出,布勤也摔了出来。陆英志上前一步,扶住了布勤。

布勤抬起头,这才看出,他原来是在一个山洞里。山洞里只有一个圆坛,中间有一个凹痕,用来安放蛋形的容器。蛋形容器上下分开后,就倒在了圆坛的两边。

布勤咳嗽了几声,刚才呆在水里没什么,现在躺在地上,就觉得冷得要命。

见布勤哆嗦,陆英志连忙脱下一件外衣,披在了布勤身上,又将他整个人抱在了怀里,给他取暖。

“怎么样好点了吗”

布勤点了点头,只是嘴唇还是紫色的。他颤颤巍巍的问,“甲定漪呢”

听到布勤不问身处何地,只询问甲定漪的去向,陆英志心中微微发酸。但他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淡然说道,“他被左护法派去送猪仔,天黑就回来了。”

“送猪仔”布勤问道,“你说的这猪仔,是不是什么龙猪之类的龙域的神兽”

“什么是龙猪我从未听说过。”陆英志答道,“猪仔就是小猪啊,关在猪圈里呼噜噜的那种,用来吃肉的。”

关在猪圈里呼噜噜的那种布勤彻底错乱了。龙域的左护法,派甲定漪去送猪仔送到哪里百姓们的餐桌上原来龙域是为人民服务的神秘组织

陆英志扶起布勤,说,“走吧,我带你去洗个热水澡,再吃点东西。你在紫煞水了泡了一个月,想必身体虚弱得很。”

“你说我泡在什么里”布勤听到“紫煞水”三个字,十分吃惊,连泡了一个月这件事,都被他暂时忽略了。

“紫煞水是龙域的秘宝之一。据说是祖师爷留下来的,不过数量不多,平时保存在紫煞玉里,只有人受了重伤或需要神隐时,才会拿出来用。”陆英志将怀中的紫煞玉掏出来,给布勤看。

布勤兴致缺缺的看了几眼,这玉晶莹剔透,通体呈深紫色,只是这紫色隐隐有种流动的感觉。

布勤心中奇怪,若是这紫煞水这么宝贵,被龙域视为秘宝,为何会出现在雾从夺魂阵里又为何会被自己喝进去

布勤抛下那些疑问,又问道,“神隐是什么”

“你之前昏迷,就是进入了假神隐的状态。”陆英志说,“进入真的神隐状态,外人看来就是昏迷不醒,实际上这人不用吃喝拉撒,也不会变老受伤,身体反而会自发的练功。只是进入真正的神隐状态后,对紫煞水的需求量非常大,但每换一次水,都需要从神隐状态里苏醒过来。”

布勤忽然问道,“你为何对我说的这样明白”

“因为,龙域里不,应该是世界上唯一能进入神隐状态的人,就是龙主。”陆英志神色不安,低声问道,“神隐是种非常邪门的功夫,如果你有了这本事,又坐拥一个实力强大、隐世不出的龙域,你会怎么做”

布勤摇了摇头,他有些不明白陆英志的意思。直到日后他明白了,才真正体会,那一刻陆英志的惊恐与无助。

他想分享一个秘密,一个他空想出来、从来没有去验证过的秘密。他唯一想要、胆敢分享这个秘密的对象,就是布勤。

然后布勤接着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老人家英明神武、武功盖世,哪是我能揣摩的”

布勤的眼神里,满是警惕和疏离,看得陆英志喉头一紧。

他苦笑着摇摇头,看来布勤已经和他生分了,甚至防备和警惕着他。陆英志不再说了,安静的扶着布勤出了山洞。

迎来了夕阳的温暖光芒,布勤眯了眯眼睛。视线清晰后,布勤不由得大吃一惊。

眼前一片粉红色的桃花海,其后茅屋林立,竟是一派炊烟淼淼、鸡犬相闻的安乐景象。

布勤哑然,“这里难道就是龙域”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