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断腿”

“谁想断腿啊”布勤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直视的甲定漪说,“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哪怕现在甲定漪说,自己是他的优乐美,布勤都认了。

可是甲定漪什么都没有说。布勤满脸的期待,他看的出来,其实布勤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可是自己猜不出来,那个答案是什么。

布勤的勇气,在这片刻的等待中,已经耗尽了。他改口说,“我就随便问问。但是我还是要去龙域,我想”

“不要去。”甲定漪拦住了他的话,“那里很危险。”

布勤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是怕我危险”

甲定漪没有答他,而是说,“你不是一直想过平凡安稳的日子吗留在这里,你有两年的时间,过你想过的日子。两年后,我来接你。”

布勤心中莫名的悸动,此时的甲定漪,有种说不出的风韵,仿佛一尊玉像,矗立在布勤面前。

头一次,布勤任由自己的心问问题,“如果对这个世界毫无了解,你还会将我带在身边吗”

“要不然呢你这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少爷,离开我,怎么活”

“你竟然在意我的死活”布勤十分感动,之前的一切恩怨瞬间都消散了,布勤扑倒在甲定漪面前,抱住他的大腿,不满足的问道,“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甲定漪瞥他一眼,“你可以试一试。长这么大,我还从来不知道伤心是什么感觉。”

你说的我好想死给你看看啊布勤不甘心的说,“人怎么可能没伤心过呢”

“呵呵。”甲定漪拍了拍布勤的脑袋,“这就要问作者大人你了,有意识起就是一个家丁,每天过着同样的日子,如何能体会伤心”

我知道了。布勤心中默念,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为你安排一个家族被屠、初恋情人背叛、走在路上无端端被强奸的过往。

“你又在想什么”甲定漪说,“是不是想着,早知道就给我安排一段悲惨往事不用这么麻烦了,如果你被我打死,我觉得我会伤心的。”

布勤赶忙又抱住甲定漪的腰身,仰起头看着他,不由得心中叹道,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甲定漪又帅出了一个新高度。

甲定漪也低头看着他,二人从未如此长时间的对视过。甲定漪心中一动,说,“如果你想跟着,我们就一起去龙域吧。”

“为什么”

因为两年时间太长了。

甲定漪说的是,“怎么又问为什么你只有遵从的份。”

“但是和那个人妖说清楚,你不会和他成亲。”甲定漪义正言辞。

“我从来没说过要和他成亲啊。”布勤有些扭捏,“再说,我们俩都那样了就算只是走走形式,我也不会同意的。”

“还算你听话。”甲定漪欺身压在布勤身上,“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奖励你一下。”

布勤哀嚎,这不是奖励是惩罚吧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了所以改了下文呵呵哒

布勤是不是太不坚定了,真的好像狗只要主人爱抚一下,立马就不生气摇着尾巴趴下了。

、人去楼空

甲定漪又将布勤一顿折腾,因为发泄过一次,这次甲定漪温柔了许多,却更加让布勤难耐。

正面相对,看着甲定漪英俊的脸上满是认真与投入,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暴起,汗水流过胸膛,经过结实的腹部,最终消失在了茂密的黑色丛林里。

布勤看的眼睛发直,就连下身的疼痛感也减少了,只剩下攀不到顶峰的酸麻。

甲定漪看到他这样子,气得捏紧他的下巴,问道,“为何不叫”

“叫什么”

“管你叫什么,总之大声叫出来。”

“为什么要叫出来”

“我不够用力吗”

“你再用力的话,嗯我就要肠穿肚烂了。”布勤问道,“你啊难道觉得,我必须要大叫才能显示你的威力”

甲定漪不自在的看向了别处,嘟囔着,“宵声坊里的小倌都是”

布勤从直眼变成了傻眼,你接受了错误的性知识啊布勤深感痛心,竟然没有为笔下的世界,开设性教育课。

于是布勤本着传道授业的心态,布勤说,“你听我说,应该才能”

“这样吗”甲定漪调整动作,见布勤涨红脸点了点头,他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你以前”

“不是的这是我们新时代少男少女的必备知识”

甲定漪哼了一声,“谁会这么不开眼,看上你。”

你说这话的时候没考虑过自己吗布勤攀上甲定漪的肩膀,将头靠在他脖颈上,与他同呼同吸,终于在沉浮与飘荡中,冲上了极致,释放了出来。

比起甲定漪,布勤基本没怎么运动,但还是挡不住**过后,他气喘吁吁的进入了入定状态。从余韵中恢复,他就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隔着他。

伸手摸了摸,布勤摸出了一袋石头。他想了想,恍然大悟,“这是陆英志送给我的玉石。”

甲定漪掏出一块玉石放在眼前看了一会,然后“嗖”的一声击穿了窗户纸,扔到了窗外。

“干什么”布勤目瞪口呆。

甲定漪嫌弃的撇撇嘴,“便宜货。就用来骗骗你这种没有见识的人。”他摊开手,“给我,我去帮你扔了。”

布勤舍不得,“我看着挺好看,就算不值钱,也是陆英志的一片心意。”

“你这么快就不恨他了”

“我本来也不恨他,只是生气而已。他送我玉石的时候,还掉了眼泪。他心思单纯的很,不像坏人。也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布勤说完,就见甲定漪又骑在了他身上。

布勤瞬间毛孔全开,惊恐的看着甲定漪,“你你你、你又要干嘛”

“嗯。”甲定漪言简意赅,立刻行动上了。说不清楚原因,甲定漪就是想欺负他到那张嘴再也说不出,陆英志的好话来。

“等等”为了避免屁股开花,布勤急中生智,“对了,朝暮说”

好,又多了个朝暮的名字。甲定漪冷笑两声,根本不理布勤的挣扎,将他压在身下。

“我真的有重要的事说”布勤从甲定漪的压迫中扑棱出来。

甲定漪停了动作,闷声说,“你说吧。”

“朝暮师兄为我打开墟锁了。他说我因祸得福,紫煞水能助我练成绝世神功。”布勤说,“我已经感觉到,我身体里充满了力量。”

“哦”甲定漪挑挑眉,“耍两招看看。”

面对甲定漪的不信任,布勤一脸傲气,嘴撅的老高,充分感觉到体内的小宇宙,在燃烧。他努力将这种感觉附在手上,然后大喝一声,推出掌去。

他的目标是铜镜,只可惜铜镜上出现的,不是裂纹,而是他傻呆呆击掌的样子。

“呵。”甲定漪笑出了声。

布勤赶快加力,眉头凝成了一团,可镜子唯一的变化,就是里面映着的人,更加呆傻了。布勤尴尬的说,“也许是隔山打牛说不定后面的墙裂了呢”

“你怎么不担心街上的人”甲定漪说,“也许被你掌风过处,寸草不生。我们上街去看看,一定是尸横遍野,成了人间惨剧。”

“要不然,我们还是继续吧。”布勤自爆自弃的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后悔了行不唔”

待二人从房里出来,天都已经黑透了。两个人像是饿死鬼一样,到厨房搜寻吃的。可找了半天,什么熟食也没有,只有些生米生面,肉都是活鸡活鸭还未宰杀,蔬菜倒是砸杀好了的,就是死了太长时间了,都成了干尸了。

布勤捡起一捆韭菜的尸体,甩了甩,问道,“我怎么觉得,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

布勤说,“往日里,现在正是下人们聚在厨房吃饭的时候。刘府奢侈的很,只要菜不新鲜了,就用来喂鸡鸭,根本不会再摆在台面上。”

“你的意思是,刘府里有变动”甲定漪说,“走,我们去刘老爷和夫人们的院子里去看看。”

刘家每位夫人都各自有个小院,只有刘家大夫人与刘老爷,住在大院里。他们两人越走越觉得奇怪,刘家平常的夜里,无不是灯火通明,就连廊子里,也挑着灯挂着灯笼。

可是今日的刘府,黑暗而安静,只有偶然的风声树影,还提醒布勤他们俩,时间没有停止。

他们走了一路,也没看到一个家丁和丫鬟。终于到了刘老爷房前,甲定漪心中已经有了算计。

布勤其实也有了猜想,但他不敢相信,仍旧不甘心的推开了刘老爷的房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迎接他们的,不是刘老爷和刘夫人,而是一片漆黑。布勤轻声喊道,“爹娘亲”

“别叫了,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们都走了。”甲定漪说,“我们一直没有注意刘家人的动向,看来他们这两天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了。”

“不可能他们要走,怎么可能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刘狗闹了”

布勤情绪有些低落,他知道刘家不可能真的把自己当作儿子看待,但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疼他宠他的娘亲们,说不产生感情,是不可能的。

甲定漪撇了撇嘴,最终拍了拍布勤的脑袋,想要安慰他,说的却是,“他们把你当外人,你又何必为这事伤身你看,贵重的东西都没了,想必他们早有准备,舍弃你的想法,恐怕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完全没有效果好吗反而让我更想死啊被抛弃什么的,经历的多了,不会免疫反而更加痛苦啊

见布勤神色越发低落,甲定漪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想了许久,他终于有了办法。一把将布勤按到墙角,甲定漪毫不留情的掀起了布勤的衣摆。

“”布勤无奈的说,“我完全没有伤感啊,我太开心了哈哈哈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然菊花残了。”

甲定漪吻着布勤的脖子,“是吗我来看看。”

布勤推阻着甲定漪,却发现甲定漪突然停止了动作。

“外面有人。”甲定漪低声说。

“啊”布勤看着又上下其手的甲定漪,也低声说,“既然有人,你能不能安分点”

甲定漪看了他一眼,停下了动作,与他一起听墙角。

门外的人,竟然是朝芩与程颐然。

程颐然说,“小芩芩,我在刘家绕了许久,终于找到你了。我将花采来了,那些花太小了,我多花了些时候,才摘够了一斤。我们快去为暮暮驱毒吧。”

“等等。”朝芩说,“我想问你件事。你是真心喜欢朝暮吗”

程颐然立即说,“那是自然我对暮暮的心,天地可昭日月可鉴”

“好,现在就是你表示衷心的时候了。”朝芩说,“他身重剧毒,我用灵气强行压制住了他体内的毒。这只是一时之计,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若是解不了毒,他必定受尽折磨而死。”

“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解毒只要能帮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只有一样东西,能够救他性命。”朝芩说,“就是龙鼎。”

“龙鼎是什么很贵吗我可以去打家劫舍。”

“龙鼎是样宝物,已经消失了上千年。”朝芩说,“只要找到龙鼎,朝暮就有救了。”

“那我们就去找龙鼎啊龙鼎在哪”

“有一张藏宝图,标记了龙鼎的位置。藏宝图我已经有了,只是要得到龙鼎,还需要你的帮忙。”

“我能帮上什么忙”

朝芩声音中带着一惑,“带上你的断魂笛,有了你们,龙鼎就一定能出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预料的没错,昨天的那章被锁了

哎,whjz啊

、另有乾坤

待朝芩与程颐然走了,甲定漪和布勤,才从刘老爷的屋子里出来。

“朝芩这两年,真是长进不少啊。”布勤道,“已然从受骗者,成功转型为诈骗者了。”

“你倒退步不少,从诈骗者,变成了受骗者。”

布勤狡辩,“我这是用脑过度,所以大脑自动启动了过热断电保护机制。”

甲定漪听不懂布勤的意思,但大概猜得出,是在夸奖自己聪明,现在不过是大智若愚。甲定漪笑道,“那好,你来说说,朝芩为何要带程颐然一起去龙域”

“他自己不是都说了吗,需要程颐然的断魂笛,才能得到龙鼎等等。”布勤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龙域这些年到底在筹划什么他们想得到的是龙鼎”

甲定漪看着他,“你才想明白吗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不,我的意思是,他们这些年做的所有的事,唯一的目的,就是龙鼎。”布勤说,“近二十年来,龙域最大的动作,就是大肆收募弟子,和以假圣地做诱饵,反扑四方圣域。”

甲定漪也若有所思,“龙域是个神秘的教派,这个神秘,是相对整个武林而言,但对四方圣域,却并非对他毫不知情。龙域一向行事低调,基本上不为普通武林人士所知。然而十几年前,他们招募了不少弟子陆英志说,在这之前,龙域似乎很少接纳外人。那次吸收教众,龙域可谓来者不拒,所募弟子良莠不齐、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而那些招募来的弟子,大都失踪了。”布勤说,“如果龙域的目的,始终是龙鼎,那么我大概能猜出,那些人去哪了。”

甲定漪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态。

布勤却有些自责,“当时为了吸引眼球,将龙鼎说的玄妙一些,就写了千人血祭。要引千人血,埋千人骨,形成千人坑,方能唤醒龙鼎。”

“可是,那时龙鼎并不在他们手里,又为何要造千人坑”

“为了更加刺激一点,这千人坑,不是坑杀千人,就能成的。”布勤越发赧然,“这千人坑,必须要将千人关在一处,不给吃不给喝,任由他们互相残杀,只剩一人,再油尽灯枯而死。这样的气血,才能唤醒龙鼎,激发它的威力。所以,为了迎接龙鼎,一定要提前准备。”

甲定漪高深莫测的看着布勤,末了拍了几个巴掌,“原来是我小看了你。比起阴狠来,我自愧不如。”

布勤太过羞愧,反而恼了起来,“谁知道书里的世界真实存在,我还好死不死的穿越了过来再说,我只是写了个龙鼎的传说,段无颦的经历里,是没有千人坑的。”布勤越说越轻,“谁知道我竟然害死了那么多人。”

“这只是我们的推测,龙域那些失踪的人,到底是不是为了造千人坑,还未曾可知。”甲定漪摸摸布勤的脑袋,引开了他的注意力,“你说造千人坑,是为了迎接龙鼎。这么说来,那时候龙域已经预见,将要找到龙鼎了”

“这就要说到龙域的第二个大动作了。”布勤果然从自责中恢复了过来,“或者说,这第二个大动作,和第一个,是一体的。龙域招收的弟子,大部分都失踪了,而四方圣域已是龙域死敌,更不可能不管此事。他们找到了龙域圣地所在,前去围剿,却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反而被龙域杀上门去。”

“云尊老人说,龙域的人来了,只偷走了一些秘籍。”甲定漪说,“现在想想,他果然有问题。别的不说,只看龙吟霜的武功,想杀尽雾灵山上留守的弟子,简直易如反掌。又为何要偷秘籍而且只偷秘籍,其他法宝,却一样不碰。这样看来,秘籍不过是障眼法,他们真正要找的,应该另有其物。”

“还是一样,不能被雾灵山发现,他们要找的东西。”布勤说,“这样东西,他们应该是没有找到。要不然,又为何送朝芩进雾灵山”

“是藏宝图。”甲定漪斩钉截铁的说。

“对朝暮不是将藏宝图交给你了吗”布勤又疑惑道,“可是如果没找到藏宝图,朝芩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暴露身份的。反正当时已经将罪名推给了我们,他为何也要离开雾灵山”

“他找到了。至少,是他以为自己找到了。”甲定漪眼中幽暗,低声自言自语道,“看来,朝暮早就知道朝芩的身份他的目的,也没有这么简单。”

布勤陷入了沉思,没有听到甲定漪后面的话。

甲定漪又皱着眉头说,“龙域送还是小娃娃的朝芩,进雾灵山当奸细。反而将已是中年的云尊老人,关在了沉鲫池底”

“你说过,七彩琉璃宝莲,要十几年才开花结果。他在池底,是为了看护宝莲。”布勤道,“而这七彩琉璃宝莲,来自于四方圣域之一的平涟湖。如果龙域调虎离山,为的是从雾灵山盗取藏宝图,那么,他们同样可以从平涟湖盗取七彩琉璃宝莲。”

布勤接着说,“加上刚才朝芩对程颐然说,要他一同去寻找龙鼎,还要用到断魂笛。断魂笛也算得上是断脊谷的法宝,只有墟境进入墟尽层级,才能驾驭断魂笛。”

“墟尽你不是说,墟境的最高层级,就是羽化了吗”

“啊我当时是不想刺激你,怕你觉得前途路漫漫。”布勤解释道,“墟尽是墟境的最高层次,至今为止,只有龙无涯一人达到。自然,如果段无颦重生成功,也应该能练到墟尽。四方圣域的掌门和长老们,终其一生,追求的便是墟尽。现在想想,他们不用墟气而用灵气,大概是墟境达到了羽化之上,又达不到墟尽的境界,只能盘旋在中间地带。”

甲定漪想起朝暮给他当师父时,曾经讲解过雾灵山的“墟境”,只是说雾灵山的墟境划分,和外面武林的不大一样,却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样的。看来是布勤的设定不够完整,四方圣域也就糊里糊涂的用着。

甲定漪摇了摇头,“你倒真对得起你的名字。”

“嘿嘿嘿,我知道。以前编辑大人就总是这样说我,如果我再断更,读者们就都会舍我而去,他也要断了我的榜单。”

“编辑大人是谁”甲定漪对“编辑大人”四个字十分敏感,除了他,布勤竟然还敢叫别人“大人”

“编辑大人啊手握生杀大权,能杀人于千里之外。”布勤越说越玄乎,“只要有一根网线,他就能掌握手下所有作者的动态。断更不填坑者,杀无赦;日更八千以上者,奖榜单。榜单你知道吗有了榜单,一个作者,就有更多的机会被读者看到、被更多的读者喜欢;没了榜单,就等于关进了深巷里,无人问津。”

甲定漪思考了一番,“照你这么说,流扇也算得上编辑大人”

“流扇”布勤努力回想这个名字,终于想到了他铺天盖地的红裙,以及大红嘴唇,不由得两眼发直,“虽然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但我拒绝接受。”

甲定漪无奈的说,“为何你说话,总是扯东扯西的接着说正事。”

“明明是你询问我墟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