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候与念慈两人身陷郊野竹林处,直是疑是遭人算计,果不其然,一阵大风呼啦啦吹过,便忽闻得铁马纵横之声,那轰隆之声震耳欲聋,念慈与小候爷不由得背抵着背,各立一方,念慈听了听道:“来人百余马骑,持刀持剑器,看来是要置我们于死地了!”

小候爷听罢好不吃惊,道:“你竟可远眺?”

念慈由地上捡起一竿竹枝,笑道:“我眼观至微,耳听千里,你信不信?”

小候爷笑道:“甚好甚好,如此你可要保护我!”

那骑马呼啸而来的,果然一列俱是黑衣人,上百马骑,扬起滚滚黄尘,如是驾尘而来的群兽。为首的黑衣人俯冲而来,手持长刀,那刀在风里竟发出嗡嗡之音,如斩风断水般的利刃好不利害。

那人冲来便是将刀横斩而来,小候爷足尖一点,轻跃而起,尖刀扑空,却向着念慈劈去,势如斩浪,念慈只听得耳边有嗡然之音,便翻空腾起,竟在刀锋碰着衣服的当口上腾起又飘然落下,只见得那蛮腰极是柔软,空中腾跃,竟是曼妙如舞。

持刀的黑衣人暗吃一惊,一勒缰绳,马儿长嘶,前蹄跃起,众黑衣人见罢,便呼拥而上,小候爷与念慈左奔右突,始终两背相抵,前后呼应,念慈手中的长竿舞来也极是呼呼生风,手法灵捷,几回便将数人击下马来,而小候爷则手执长剑,黄白剑光刹时迸射,或挥或刺,削铁如泥,好不令人眼花缭乱,长刀竟也在他剑下抡转而飞cha在竹枝上。

黑衣人见这两人合作得如此天衣无缝,便有意将两人拆分为二,这样便更易得手,便抡起长刀尽力一掷,那长刀便如飞镖般破空而来,小候爷正是挥剑向一名偷袭念慈的黑衣人,却忽见一把长刀呼啸飞来,忙是将念慈一推,喝道:“小心!”两人即时弹开,那把长刀猛然间cha中那偷袭的黑衣人。

两人一弹开,其余的黑衣人也便有了可趁之机,方才打散之人又合起而攻,竹林刹时打杀之声不绝于耳。

小候爷见是中了他们的算计,将一人击下马来,自己翻身而上,那马儿扬鬃奋蹄,小候爷紧勒缰绳,两腿夹紧马肚子,前身俯贴在马背上,马儿啸然而奔,有长矛刺来,小候爷避身而过,对着那持长矛黑衣人跨下的马便是一剑划过,马血飞迸而出,马儿受了惊,怒跃狂飙,那黑衣人不堪马惊,重重摔下马来,着地的当口却腹部受了马的一记重重的铁蹄,惨叫一声便四肢俱软了。

小候爷杀进包围念慈的黑衣人中,马儿疾飞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念慈拦腰抱起,两人同坐一匹马上,为首的黑衣人见两人正要逃拖,下命全力追杀,小候爷猛是以手中的剑狠力一拍马背,马吃了痛,更是疾踏似飞,两耳只觉呼呼风响。

小候爷抱紧念慈,一口气奔出数百里之外,渐将那群黑衣人远抛在后头,直至不见。两人方才大口喘出气来。

见黑衣人并未追上来,两人下得马来,念慈却猝不及防胸口一阵剧痛,直是痛得弯腰不起,小候爷大惊,方才见念慈胸口的衣物已染透了一汪黑色之渍,而细看,却是毒血。

小候爷焦急万分,见那念慈已是脸色煞白,若是毒素攻心,必死无疑,只得越快处理越好,小候爷见前方路口却是个岔路,便将马系在岔路的当口,好让追来的黑衣人迷惑一阵,而他已背起念慈往回走,又往山上爬去,山中隐秘之处,方才能安心为念慈治伤。

荆棘林木之处,竟有一口山洞,小候爷以剑劈出出入之道,再将念慈背进山洞内,生起篝火,念慈此时已是昏迷不醒。

小候爷无法,只得一面为念慈解下衣裳,一面对念慈道:“你可别怪我,我也是救人要紧,若不解你衣裳,怎么能为你治伤呢?”

衣裳解开,胸口一道刀口,伤处仍不断流出黑色血液,血液流在如若凝脂般的两座雪峰,好不撩人。小候爷忙收了目光,道了声无欲则刚,便将自己衣服撕下布条,再吐一口唾沫,才扎下头去埋在念慈的胸间,用力吸那伤口上的毒素,再吐出黑色毒血来,如此数回,方才见血色鲜红,小候爷为念慈包扎好伤口,直是累得喘气不息。

耳际似有叮咚泉音,隐约在洞深处传来。小候爷顾不得许多,将念慈扶好躺着,便往洞内深一脚浅一脚走去,越走越内,却越见里面别有洞天,原来果然有一处泉水,由地下冒出,形成浅蓝的一口湖水,而这口山洞约摸通向他处,湖水上方恰有天光透射而入,照在水中煞是美丽,如若置身于仙境般,小候爷心下大喜,忙是步近湖边,掬起那湖水饮罢一口,好是清凉宜人,便又是饮了数口,那泉水直灌腹中,直是清甜不己,小候爷又忙将身上衣物拖下,濡湿,抱了那水湿的衣物原路返回,再将湿衣物用力绞出水来滴在念慈口中,念慈得了滋润,竟昏迷中也砸着嘴巴饮水,小候爷见状,便道这念慈必是已无大碍了。

将念慈身上血污清洗干净,小候爷便探出洞口去,见并无异样,仍只是山中百般寂静,方才出得洞来寻野果。林中鸟鸣宛转莺啼,幽然若世外之仙,小候爷采来野果,便忙回到洞内去。一踏进洞内,念慈便呢喃梦呓要苏醒过来,小候爷好不欣喜,将念慈扶在怀中,待念慈睁得眼来,却是那风流蕴藉的公子,再细看,这不是小候爷是谁,忙是挣扎着起身,却胸口仍是剧痛不己,小候爷忙道:“你现在伤未好,先好好躺着,别动。”

念慈一抚伤处,却蓦然惊觉自己上身竟是裸lou呈现在这小候爷眼前!好是又惊又羞,哎呀一声便四下摸索自己的衣物。小候爷笑道:“若不是为了及时要吸出你身上的毒,我如何将你衣服解开来呢,别找了,你的衣服我已经洗干净晾着了。”

念慈已是羞赧得无地自容,忙是两手掩住前胸,只是不知该气还是该感谢这小候爷。小候爷将自己的衣物拖下为念慈披上,笑道:“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若你担心贞节之名,我娶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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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小候爷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号男主,与女主也明正言顺地有了暧昧之情,话锋一转,现在但求情节来点突破性发展,小候爷将继续充当护花使者,而当**出现之时,他便需忍痛割爱了……我虐吗?好像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