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惊诧四座。珍彩则更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位郑建奎,满是不可思议,她心道:这也是能瞎说的吗?现在是什么时候?江苏太仓州与浙江四明山均以朱三太子的名号暴动,康熙正在气头上,要是真的给她套上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恐怕真是小命堪忧。胤祯早已按捺不住,还好有胤禩在,一把拉住住了他,得他的眼色,他狠劲的压下怒气。与此同时,马奇逐一瞄了瞄各位阿哥的神情,复又道:“你接着说!”

“大人,我的妹妹她因家中贫困,所以从小被卖入春满楼做清官。在那种地方,自然人多嘴杂,就在妹妹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她在春满楼撞破乔装改扮的她与另一男子互递消息,所以,才会惨遭灭口。”

马奇皱了皱眉,道:“哦,那你为何现在才来报案?”

郑建奎有些吞吐:“这,这草民,草民,草民当时没有证据。不过苍天有眼,小妹的丫头鸾凤又在茶华楼又再次看到了她,但是,她身份非比寻常,所以这才拦了驾告了御状。”

“传鸾凤!”

珍彩侧头,仔细打量,她大概十四五岁模样,面容一般,个头儿不高,跪在堂前:“民女楚鸾凤拜见大人。”

“楚鸾凤,现在,把你的所听所见全部都告诉本官。”

“回大人,民女本是翠竹小姐的丫头,那日,翠竹小姐接待了一位姓沐的公子,后来又来了一位姓朱的公子,两人见面后,我和小姐都退了出来,后来我和小姐又想进去送酒,没想到,那位姓朱的公子居然是个女子,两人在商量什么-”

她止住话语,看了看珍彩,珍彩万分讶异的看着她,心道:这个鸾凤她肯定没见过,可是看她看自己的眼神,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去过什么春满楼,只听马奇继续道:

“两人在商量什么,快说!”

“那个姓沐的公子说:‘麻七已经秘密被俘,说不定他把什么都招出来了,你现在有危险,必须马上停止计划。’那位朱公子说道:‘不行,眼看就要成功了,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那位沐公子说:‘这是命令,况且,你要是被他们抓住,肯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只要保住了性命,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听到这儿,小姐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好怕,赶紧下楼,想赶快告诉妈妈,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小姐后来又急匆匆的把我给叫了回去,她让我暂时不要报官了。”

她顿住,喘了口气。大家都很专注的看着她,期待下文,只听她继续道:“我问她为何,她偷偷告诉我,他们是反清复明的反贼,他们要挟自己如若报官,就血洗她全家,我当时也好怕。第二天傍晚,又有人来请小姐。小姐去了,我不经意在后面瞄了一眼,发现正是那个假扮的朱公子,我感到奇怪,所以一路跟着,跟到了四合院。本来,看到她到了哪我也就放心了,谁知,那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后来小姐就再也没有回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