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奇看向珍彩,问道:“朱珍彩,你可认罪?”

珍彩跪在堂下,躬身叩首,道:“大人,民女不认罪!民女与被害人无冤无仇,可以说素未平生,又有什么动机要杀人呢?再有,民女有时间证人证明自己当时并不在现场。”

“传证人!”

两个青年男子低着头走了进来,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十八九岁,唯唯诺诺的,走进大堂,低着头,跪地行礼:“草民参见大人!”

马奇一拍惊堂木,喝道:“你们二人要实话实说,否则板子伺候。”

“是,草民不敢!”两人赶紧磕头。

“说罢!”

其中那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开口道:“启禀大人,草民名叫章程恩,是车夫,在康熙四十五年五月十二月傍晚时分,这位朱珍彩姑娘正是乘坐草民的车,草民亲自将她城外二十里的天天乐客栈里的。”

马奇问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回禀大人。”他偷看了珍彩一眼,接着有些吞吐,放低了声音道:“这位姑娘长得这么美,草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啊!”

一时间大堂静默无声,均略显惊讶的看了看章程恩,又看向珍彩。珍彩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心道:看来这次,自己的皮相是帮了大忙的。胤祯的两只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九阿哥胤禟最先笑出声来,马奇轻咳了两声,又道:“章程恩,你的日期可记准了?”

“回禀大人,草民绝不会记错,因为那天正好是草民的生日。”

马奇点了点头,看到另外一个青年男子,道:“你说!”

只见他的手有些发抖,道:“启禀大人,草民名叫宋明,是天天乐客栈里的小二,在康熙四十五年五月十二月晚,是草民亲自为朱姑娘安排的房间,草民当夜当值,直到第二天早晨,朱姑娘才结账离去的。”

“事情过去这么久,你肯定自己没记错?”

“回禀大人,草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姑娘长得美貌,所以草民便多看了两眼,不小心打碎了茶杯,掌柜的为此还大骂了我一顿呢,姑娘得知此事,还替我向掌柜的求情。第二天离开前,让我帮她雇车,姑娘还赏了我一锭银子。草民从未碰到过这样好心的姑娘。大人,您说,草民又怎么会忘呢!”

珍彩又松了口气,还好老天保佑。她侧首,望向那对伤心欲绝的母子,心道:为什么他们要一口咬定是自己害死了他们的亲人了呢?正在此时,那名男子泪流满面地叩首:“大人,他们,他们在说谎,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的妹妹死的好惨啊!”

“现在章程恩和宋明都已经证实朱珍彩当时并不在现场,郑建奎,本官再问你,你可确认,当时引你妹妹去四合院的就是朱珍彩?”

“是,草民确信,草民发誓,就是她!”他手指着珍彩,咬牙切齿道:“就是她谋害了我的妹妹。”而老太太则跪在一旁,就只是哭。

“那好,你告诉本官,为何她要谋害你的妹妹?”

“她-”郑建奎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道:“大人,她,她是前明的余孽。”

最近亲们,都没人给木兰留言,木兰都没有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