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眼中怒火燃烧了半天,却没有进一步的表示。我暗想原来是个不会打架的怂货,于是一伸手想把他拽一边去,结果可能是我用力过猛,这一扯直接让那胖子跌坐在地

。我看这胖子战斗力实在太渣。

于是就不再看他,扶着小雪就上楼去了。此时的小雪,柔软的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她越走贴的我越紧,酒气还有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在反复击打着我的底线。进屋的之后,我原本心思把她放**就走人,结果刚一撒手,她却一把将我抱住,张嘴就来亲我。

人都说女追男隔层纸,我现在是懂啥意思了。被她这么一亲,方寸大乱。再加上她的胸部现在紧紧的贴着我,我感觉我的整条诺曼底防线都在崩溃。最后我一个没站稳直接和她一起倒在了**。我的手压在她的胸上,才发现她没穿胸罩,难怪这么软。

她眯着眼睛看着我,对我说:“喜欢么?”我脸一红,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不过说归说,手却好像是粘在那上面一样,迟迟没有拿开。这事不怪我,小雪本身就好看,而且胸还那么大。是男人就把持不住吧。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手非但没有拿开,而且还用力抓了一把,结果小雪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她这一叫,我的防线彻彻底底的崩溃了。小雪再次起身抱住了我,我现在已经毫无抵抗之力。她很轻易的就把我按倒在**,我感觉她像蛇一样爬在我的身上。

她那细长细长的双手开始轻轻在我身体上抚摸,那指尖就好像是带电的一般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等我缓过神来,我的上衣已经完全被她退去。大块的胸肌**在她面前,她的眼睛闪着花痴一样的光。难道是因为我的这副好身材?

那时候我想。小雪平时不是这样的,看了她和医院里的那些护士一样,都在为我身上这身肌肉而疯狂。“留下来吧,我要把吃掉。”她伏在我耳边轻轻的对我说,也不等我答复,她开始非常有节奏的在我身上扭动着腰肢。她那游蛇一样的小手像跳舞一样在胸前摆动。

她每动一下,西服的扣子就被解开一个,一招一式全都恰到好处,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最后,她将两手摊开,而她的外衣也同时一并敞开。我以为她要伸手将外衣彻底脱下

。结果我发现自己完全低估了她的战斗力。

她腰间扭动的频率开始加大,而随着腰间的摇摆,她上半身也在非常有节奏的晃动着,她把两手一缩,整个外衣就自己滑落下来。现在她上身就剩一件近乎透明的丝质小衫,她的胸部已经若隐若现,而且还在随着她的摆动而潺潺抖动。果然,她没穿胸罩。

我着急了,再不反击我就会化身为色魔了。我一把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并且同时再次出击,用手使劲揉着她的胸。每揉一下,她就娇喘一声。我一连揉了十好几下,才反应过来我要做的不是这件事,于是我把手松开,然后故作镇定的对她说道:“宝贝,要不你先去洗个澡吧。”。

她听完似乎不太愿意,扭着扭着就想过来亲我,我没让她得逞。而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就把她往浴室那推。我开玩笑的跟她说:“我刚手完术,医生嘱咐我贴身用品都需要好好消毒。”小雪知道拗不过我,脸上似乎不太高兴。

她有点赌气的在我面前将小衫脱掉。**的大白肉让我血脉喷张,我咽了口唾沫傻傻的看着她,她怒气未消,小嘴哼了一声。然后弯腰就把裤子也脱了下来。我发现,原来她今天来见我的时候,她里面是真空的。

全脱完之后,她抬头挑衅的看了我一眼,而我依然坚挺的保持没动,其实不是我定力好,而是我因为太激动全身已经石化了,但她发现都已经倒这地步了,我还是没对她进攻,只好不太甘心的转身走进了浴室。可能多少有点儿生气吧,她一把就把门给关上了。看不到**,我的大脑总算能重新运转了。

我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刚刚经历过什么惊心动魄的战役一样。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快的都有点儿让我接受不了了。我现在该怎么办呢?坐着不动?我知道的,等她洗澡出来,我是免不了要和她大战360个回合了,有这副改造过的身体在,就是和她战斗到天亮都不是问题。

而且本来我以前就一直觉得她很好看,只是因为那时候我有陈落的关系,所以我一直压抑着自己的这份想法。但是现在人家都主动出击了,我不将她拿下就显得有些不够爷们了。看是这事情有些奇怪,甚至是说有些古怪,我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又一时想不明白。我听到浴室的淋浴被打开的声音

我想我大概还剩下10分钟的时间去想明白我的疑惑在哪里。不过,到底是哪不对呢?我在**继续坐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毫无思绪,于是就站起来在她屋内转了一圈。这毕竟是公寓,所以进门就是卧室,室内除了俩个衣柜,一个梳妆台,一个小冰箱,以及在床右手边侧对着大门的电视之外再就没有什么东西了,连电脑都没有。我走到窗前,看了眼窗外,才发现这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不过路上行人还是不少,大概都是下班归家的人。感觉一片祥和,可为什么我现在心正变得越来越慌?我回头看了一眼浴室,里面依然在响着淋水声,我知道她还在里面洗澡。突然有种冲动,很想现在就冲进去在淋浴器下面把她干得哇哇直叫。脑中想着那些香艳的场面,我发现自己再度开始走神。

不对,果然还是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毫无缘由的发起慌来。并焦虑的在室内又逛了一圈,这回却我开始感觉这屋内都有些怪怪的了。好像有谁在哪个角落里偷窥我,但是环过四周,这屋内不像有能藏人的地方。难道在衣柜里?

我瞅了一瞅衣柜紧闭的门。应该不是。浴室的水还在哗哗的流,就像我所剩不多的时间一样。我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强迫大脑把注意力完全用在思索问题上。可能是求生意识战胜了一切,这回思维非常顺畅,我将这几天经历的人和事像电影一样过了一遍。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个矛盾点,而且好像还带有一丝致命的因素。

脑中反复出现的,是严文山的那副讨厌嘴脸。原来我认为矛盾的地方是和他有关,但是那个矛盾点在哪呢?我想起了他跟我提到的那个异常血腥的案子。难道是这里面有问题,进一步思索,又发现好像和那个案子无关。那到底矛盾点出现在哪呢?

脑中最后停留的画面,是下午和小雪离开病房前,看到的严文山的那张略显惊讶的脸。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在砰砰作响,原来我的潜意识里,觉得这个地方有古怪。可是古怪的地方在哪呢?一个女生来看我,然后我和她出去,这事很值得惊讶么?他当时说了什么?问我是不是去约会?

感觉好随便的样子啊,可他为什么会这样说呢。这时候我想起了更早之前和严文山有关的一件事,然后马上明白我感觉致命的因素在哪里了。我赶紧翻出手机,给严文山打了一通电话。有个事情我得向他确认一下,如果那事要是真的,我想我就必须得立马从这里逃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