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瞒着你啊。”段越越痛的沁出眼泪,“叫彦楚歌师兄是当时情势所逼,瞎掰的啦。你也知道,无念大师是个和尚,怎么可能会收女徒弟嘛!”

“女徒弟?”落君煌挑眉。

段越越一把捂住嘴巴,她竟然说漏嘴了!见落君煌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段越越眼睛一闭:“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是你们都把我当男人……我我我……”我是无辜的!段越越很想这么说。

却听见一道诡异的笑声,她睁眼,天啊!帅哥哥笑了,这笑容简直绝了,她就说帅哥哥应该保持温柔笑脸的嘛!

落君煌松开她,轻咳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女子?你身上那几两肉,一抱便知。”

抱?!段越越睁大瞳孔,原来帅哥哥竟然在她穿越来的第一天晚上就已经知道她是女子了!段越越嘟起嘴来:“那你还一直把我当男人对待?”

“只是想看看彦楚歌想玩什么把戏而已,只不过看来他并不看重你这枚棋子。”落君煌淡然解释。

段越越冒火:“丫的彦楚歌他敢把我当棋子利用,我就叫他身败名裂!”

“身败名裂?”落君煌冷笑,“对外瞎编乱造诋毁彦楚歌和无念大师的名声么?段越越,你把彦楚歌想的太简单了。你认为他安排你进王府,又故意让我去天牢救你,只是单纯的一番好意?”

“当然不是!”段越越跺脚,这家伙明明知道她不想在帅哥哥面前丢脸,却偏偏叫来了帅哥哥,分明就是报复。

落君煌叹气,转身走出几步:“段越越,我不管你从哪里来,又是为什么要进王府,总之,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就赶快离开落王城。”

闻言,段越越心下一凉,帅哥哥要赶她走。

她小跑几步拽住落君煌的衣袖,一脸的可怜兮兮:“帅哥哥,我家人都死了,你要是赶我离开,我就真的要饿死街头……”

“段越越!”落君煌厉声,“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不想死就赶快离开,不然日后就不会像今日这般只是简单的被绑架。”

段越越松开手静静的望着他:“我知道你和皇上都把我当成了某个可能已经死了的人,也可能彦楚歌也是想利用这点来达到某种目的。”

“知道你还……”

“我不在乎。”段越越打断他,眸色清明,“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哪怕你是将我当作别人的替身,哪怕是你将来要娶其他女人做妻子,我也无所谓。”

落君煌抿唇,死死地看着段越越:“段越越,你就不怕我因此而伤害了你性命?”

夜色微凉,只听她的声音清澈如水:“你会故意伤害我吗?”

落君煌无声,段越越却笑了,她说:“既然你今天会叫我走,那么就算今后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你也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你想多了。”落君煌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声音落在这冰凉的夜,“今日你若是不离开,说不定他日取你性命的人便是我。”

看着那越来越远的背影,段越越靠在墙上捂着肚子拼命的笑。帅哥哥果然是帅哥哥,口是心非都说的这么不自然。

不过,看情况落君煌似乎也没有再赶段越越离开的意思,于是段越越又过起惬意的日子。她是想陪在落君煌身边没错,因为他是她在古代的终身饭票,离开落王城?笑话,哪里还比得上君亲王府的日子来的舒坦。

……

段越越在太师椅上摇啊摇的,深深的觉得自己不能在古代白白丢了性命,所以寻找小白猪的事刻不容缓。但不管她怎么威逼利诱,落君段始终不承认自己就是小白猪,无奈,段越越只能使出杀手锏。

“小白,我要走了。”她泪眼婆娑,双目含情。

“喔,娘亲拜拜。”落君段悠闲的吃着糕点,顺道伸出左手挥了两下。

段越越愣住了,她瞪大眼睛猛拍桌子:“丫丫的落君段,你娘亲要走了你就这反应?”

落君段无辜的眨眼:“帅爹爹说娘亲近期内可能会离开王府回外婆家探亲,叫段段不要为难娘亲。”

段越越咬牙,好你个落君煌,原来早有预谋的。

往椅子上这么一坐,段越越咬牙切齿:“他娘的老子不走了!落君煌你越是希望我走我就偏不走,就算要走也要掀的你君亲王府鸡飞狗跳再走!”

落君段拿糕点的手哆嗦了一下,拉了拉衣服,突然觉得天气有点变凉了……

段越越说到做到,跟小白借了些银子,独身前往剪风阁领了一群男倌回府。

“你们都记住了!待会脱光衣服躺被窝的躺被窝,坐榻上的坐榻上,端茶送水的一个都不能漏……”段越越两手叉腰的指挥着一群男倌,想了片刻,又道,“记住,不准叫王爷,要叫他亲爱的、甜心、达令之类的。”

“公子,真的是王爷叫奴家们来的吗?”一位男倌不确定的问道,怎么说他也没法相信,一向孤傲清高的君亲王竟然喜欢男宠。

“干嘛!你怀疑本大爷骗你们?!”段越越吐舌瞪眼。

“奴家不敢。”男倌哆嗦了一下,心里隐隐有些发毛,似乎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却看段越越已有发火的迹象,便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他大爷的都付钱了,他们做小倌的办事就好。想着,男倌便命令一干人等宽衣解带。

段越越拍拍屁股准备走人,突然想起什么,转身说道:“对了……”

转身的霎那,段越越呆住了,这一室春色,空气中都弥漫着旖旎暧昧的味道。她张口,只觉得口干舌燥,双脚像扎根一般顿在原地。

!啊!

段越越正想好好欣赏一番,下一刻已被人蒙住眼睛,一个回旋转过了她的身子,段越越跌进一具怀抱,对方死死的将她的脑袋扣在怀里。

“滚!”冰冷的一个字响在段越越的头顶,她只觉得脑袋一翁,深深的觉得大事不妙。

果然,在那群男倌忙不迭的穿衣跑出去之后,落君煌放开段越越,脸色一片紫青。

“段越越,我可不记得有准许你进出本王的房间。”

“这个……”段越越干笑,眼珠子转啊转的,这下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王爷您不是去上朝了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落君煌目光紧逼:“只怕本王再不回来,整个王府都会被你变成青楼。”

“嘿嘿,怎么会呢,您是主子,这是您的家,我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您造反呐。”她讪媚。

可是落君煌哪里是这么好蒙的,只见他眉一挑:“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

“刚才?!……刚才……”段越越眼珠子继续转啊转的,瞄一眼脸色依旧铁青的落君煌,嘿嘿的傻笑起来,“我在研究男性人体构造图!”

落君煌的眉头越皱越紧,段越越继续大夸其词:“您不知道,其实这人体艺术也是一门学问!比如,为什么女人有胸部而男人没有?为什么男人有小而女人却没有呢?所以这是门很深奥的学问,我刚刚呢……就是在探讨人体艺术。”

“段越越!”

这一声,吼的段越越心底那个发颤。她咬牙,一脸豁出去的模样:“我这是为了你好!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你要为小白他娘亲守身如玉,也不可能一点女色都不近,所以你肯定是个GAY。我知道,你是顾及自己王爷的身份,怕被人说闲话,可是这憋久了对身体不好,所以干脆我就帮你一把。谁知道你个没良心的不仅不感激我,竟然还吼我。”

说到后面,段越越越来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越来越觉得自己委屈了。

落君煌的脸却是黑了又黑,他沉声:“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憋久了对身体不好?你确定你要帮我?”

听着这冰冷且凉到极致的声音,段越越神经一紧,不好的预感笼罩全身。

只见落君煌一把抱起段越越丢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既然你这么热心,那就用你自己来帮我吧!”

语毕,不等段越越反驳,便覆上她的唇瓣。段越越愣住了,脑袋里刷的一下空白,只觉得浑身无比燥热。她伸手想要推开落君煌,却被他一只手钳制住举在了头顶,另一只手轻捏一下她的小腹,段越越经不住痒,嘴巴一张,落君煌却趁机将舌头卷进她口中,摄取她口中的檀香。

带有惩罚味道的吻一点都不温柔,但段越越却傻眼了,舌吻!噢!帅哥哥竟然会法式舌吻耶!

有便宜不占,她段越越不是傻子。既然是帅哥哥主动的,她自然乐的配合,就算以后回去了现代,也好回忆下自己的浪漫舌吻。

于是,段越越不再抗拒,竟然还主动的伸出舌头与落君煌在口中交缠,这下轮到落君煌愣住了。而段越越却似饿狼扑虎一般,对着落君煌的嘴巴是又啃又咬,莹润的唾液顺着他和她的唇角流落,室内的气氛显得旖旎暧昧至极。

落君煌喘着粗气,一阵懊恼,自己竟然被段越越这生涩的吻挑起了。

段越越的衣衫渐渐褪去,落君煌在她身上洒下一个又一个细腻的吻,此时已不如刚开始,温柔的让段越越仿若置身梦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