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邪恶势力下妥协的不好历史就掠过不提了,这种事还是给别人留一点想象的余地吧,总之非常的不堪回首……

秦定然侧头望了望墙上两条大大的浴巾,一把扯下来。因为我经常来他这儿洗澡,他便也给我备了一条大浴巾。浴缸里的热水渐渐被放完,里面慢慢变干。此刻我还背对着他,他把我转过来,捏了捏我的脸,用浴巾往我身上一裹,像包粽子一样把我包起来。

我闭着眼睛不敢动,感觉他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偷偷地给眼睛开了一条缝,看他在干什么。

他把浴巾围在腰间,眉尾微微一挑,作势要解开浴巾,问:“要看吗?”

我干脆大大方方地睁开了眼睛,瞪他:“不要脸!”

他踩出浴缸,俯身把我抱起来,无耻地说:“你就喜欢我不要脸。每次我这样对你,你就表现得很兴奋。”

我羞愤地吼了一声:“愤怒!那是愤怒!”妈的那真的是愤怒啊啊啊啊啊!能把我的愤怒理解为兴奋,他的眼神到底有多不好。

他俯身亲在我的唇角,说:“小丫头,不要对着哥哥口是心非。”

我闭眼装死,表示懒得理他。

感受到身下柔软的被褥,我猛地睁开眼睛,他把我扔上床了?如果打算委屈我,就不要这样对我,我可以接受规规矩矩地做他妹妹,而不是像一个小怨妇一样,等待他从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身旁抽身,来找我。

我理清楚了自己的想法,深吸一口气,一股脑儿地倒出来:“秦定然,你要结婚我没有意见,我们还是做兄妹吧。以后别人问起来,我也会很有面子,说我有一个哥哥,他是大集团的继承人。我知道两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你以前说会守着我们,前途不重要。其实就算是小婶也没有阻止过你啊,我也不会拖你的后腿,我会审时度势,不该出现的时候就不出现,绝不打扰你的好事,但是前提是你不要碰我。”

床往下一陷,他躺了上来,一只手撑在我的肩膀旁,另一只手掐着我的下巴,问:“齐涵睿跟你说了什么?”

他这样冷静的口气真是令我火大,我迫不及待地要把心中的怒气宣泄出来:“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到底还要蛮着我多久?呵,什么都不告诉我,等到事情发生了,才跟我说你是被逼无奈的吗?这不是你的本意,其实这一切都是你爷爷在逼你,你也不想对不起我,是这样?你认为我会相信吗?还是你觉得我很好摆平,随便糊弄两下就没事了?你要不要脸?!”

他挪了挪身体,压住我的腿,嘴唇堵住我的,半是咬半是啃,我先下手为强,咬破他的下唇。

闻到他血的味道也无法平息我的怒气,如果不是齐涵睿告诉我这些,等到事到临头,我要凄凄惨惨地哭着去求秦定然不要抛弃我吗?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已经去世,父亲没有把我养在身边,直到21岁我才知道原来父亲有了新的家庭。高中的时候被同班同学抢了男朋友,等到二十多岁又被深爱的哥哥抛弃,那么我的这一生将何其悲惨。

灭顶的绝望像洪水漫过胸口,全身都在颤抖,想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一个自己想要并且可以永远依靠的怀抱。

秦定然把舌头从我的口中退出来,把我的脸固定住,郑重而带着胁迫意味地说:“秦小葱,你看着我。”

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他这个神经病,我看着他他又不说话了。等了一会儿,他才启唇:“他说什么你就相信,你为什么不先跟我求证?”

我恨不得眼里的愤怒烧死他,大声说:“我都听到了!你没有否认!你打算去联姻!为了那个什么继承人的位子,你打算把我像一样可有可无的东西一样,给我一个安排!”

他把脸埋进我的脖子间,闷声:“我爱你,没有人可以比我更爱你了。”

我浑身一震,完全呆掉。

“给我吗?我想要你。”

我完全跟不上他诡异的思维,刚要开口拒绝一下,他就扯开自己身上的浴巾,往地上一扔,嘴唇贴着我的耳朵淡淡道:“就算回答不给也没用,那我就强要你,我等太久了。”

我:“……”真没见过哪个人可以把强要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他一把扯掉我身上的浴巾,随手一扬,也扔到地上。他弯唇,露出一个漂亮的笑来,说:“不挣扎么,我不介意多一点乐趣。”

我瞪他一眼,把头扭开,盯着墙上的挂历。他的唇从我的脖子游移到胸口,等到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胸,我脑袋里有东西“哄”地一声炸开来,未知的恐惧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

我蚊子般地喊了他一声:“哥哥。”

他完全没有负罪感的模样,一只手继续在我的胸部肆意揉捏,一只手束缚着我的双手举到头顶。我讨厌这样的姿势,挣扎反抗的念头又冒了上来,我努力往下滑了一小段位置,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他抬了头,让我看到他充满的双眼。感觉下面有东西顶着我,稍稍一联想,我的脸就变得辣的。关于跟他做这种事情的想法,我总是矛盾又想妥协的,一方面不忍心让他忍着,另一方面我又怀着害怕的心理。

当他的手指游移到我身体私密的部位,我是彻底懵了,蹬了蹬双腿,想躲开他的手指。

他的额头泛起细密的汗珠,他吻吻我的嘴唇,说:“乖,不要乱动。”

的羞耻感再次淹没我的神经,他这样的举动又让我觉得这是在。我简直要哭了,带着些许哀求的意味:“哥哥,不要。”

他的眼里闪过狠色,说:“不准叫哥哥!”说完便又堵上我的嘴。

脑袋昏昏沉沉的,如果不是他的手给我带来的灼热感,我都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情不自禁地又想起白天的那一幕,爸爸跟他的妻子站在弟弟旁边,多么美好和谐的画面。可是站在一旁的我呢?我是多余的存在。

秦定然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撑起身体望着我空洞的眼睛,望了好一会儿才亲亲我的眼睛,说:“我爱你,我不是在说笑话,真的,你摸摸我的心脏,为什么你总是以为我在玩你呢?”

没有人对我说过这句话,没有人对我说过爱我,就算是当初跟骆致远谈恋爱的时候,他也只是说过喜欢我而已。心里的恐惧不满渐渐被柔软的情愫替代,他爱我,还是有人爱我的。

我搂住他的脖子,声音里带了哭腔:“秦定然。”

他说:“嗯,有什么话做完再说。”

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神经病,我情到浓时,想表达一下对他的爱意,他就这么破坏气氛,不懂得珍惜机会。

前戏很长,我一直很紧张,每每他要做实质的进展,我就忍不住不停地低喃:“不行,不行……”

我的手不晓得该放哪里,最后只好放置到他背上,忍不住摸了他一把。他变得有些兴奋,膝盖分开我的双腿,顶了我几下。

像是被逼到死胡同,退也不得,躲起来也不得,叫嚣的也让我开始渴望他的身体。

可是女孩子对于第一次总是害怕的,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掐了一下,他把我的双手按在枕头上,声音微哑:“我忍不住了。”

接下来就是疼痛,我咬牙忍耐。

他啄吻我的唇瓣,说:“放松一点,乖。这样,吻吻我,别想其他的,专心一点,吻我。”我脑子一片空白,听到他的话也没有心思去思考,只晓得照着他的话做。他勾着我的舌尖,诱惑我伸了舌头出来,一步一步地探进他的口里。身体被他填满,我觉得痛,又不晓得怎么让他也尝试我的感受,就让舌头在他的嘴巴里乱搅一通。

他已经忍耐很久,现在尝到了甜头便得寸进尺,开始**。

我觉得难受,喊出来:“不做了,不做了,你停下。”

“嗯?”他狠狠一顶,显然很不满意我刚才的那句话。

“哥哥……”

每当我们做一些亲密的事,他就特别反感我喊他哥哥,大约是当初我以的名义拒绝过他,他比较记仇。所以现在我忍不住又喊了他一声哥哥,刚才让我放松一点的温柔全然消失,动作变得狠厉起来。

像是在惩罚我的勇气不够,我越是闪躲,他身下的动作就越是用力,他要我牢牢记住此刻的感受。

以前他说不给我跟别人上床,如今细细一想,这句话还真是微妙,原来他没有说出来的后半句话,是只能跟他上?

不能跟别人上床,要上也只能跟他上。

……

我以前总觉得他很禽兽,果然没错的。

做完的时候,我们两个吻了很久。有个盒子从床头边的柜子掉下来,正好掉到我的枕头边,我随手一捞,举到面前来看。这个盒子看起来很眼熟很猥琐,我想了一想,蓦然醒悟。这个不靠谱的姑姑,这个东西原来她不仅给了我,还给了秦定然。

也许是我的眼神有点古怪,秦定然从我手上拿过这个小盒子,看了一眼就扔回柜子。五指交叉握在一起,他的另一只手摩挲我的嘴唇。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你还小,等到你25岁我们再要孩子。”

“……”我没说我现在想要孩子。我心里这么想,却不敢说出来,就怕没有说到他的心坎,他再折磨我一次。

“困不困?你先睡一会儿。”

虽然身上不太舒服,可我还是困得想睡觉。等我迷迷糊糊地才睡了一会儿,他似乎又改变主意,把我吻醒,将我抱到浴室泡了一个澡。

被他抱回**又睡不着了,白天的事情涌出来,我需要找到一个发泄口。我蹭了蹭他的胳膊,闷着嗓音说:“今天我去找爸爸了,我都看见了,他有了一个老婆,原来我还有一个弟弟。”

秦定然把我抱到他的身上,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说:“本来打算过段时间陪你一起去,没想到你自己去了。”

我说:“从小到大我也没见过他多少次,每次都是匆匆分别,有时候我也只是怀着一个念想,我虽然没有妈妈,可我还有爸爸的。我也不是在意他对我够不够好,就是,嗯,我希望别人问起来的时候,我可以说我是有爸爸的孩子。其实他也没必要瞒着我,如果他不希望我跟他一起住,我也不会去打扰他。”

秦定然捏捏我的脸,说:“好孩子。”

我掐他:“你一早就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定然把我掐他的手拿出被子外面,再引导我的手掐着柔软的被褥,说:“没机会。以前你冲动又不成熟,既然他打算瞒着你,我也不好插手。反正都是一样的,你是要跟我在一起的。”

我从他身上爬下来,背过身去不理他。

他把我捞回来,舔了舔我的耳垂,说:“又闹什么脾气。我全部告诉你,齐涵睿肯定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晓得他跟你说了点什么。”

我撑起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瞧了他一会儿,一口咬在他的肩膀,认真道:“现在你不能反悔了,如果你欺骗我,瞒着我跟别人结婚,我就杀掉你。”听到他低低地笑起来,我怒斥:“笑什么!反正爸爸有了弟弟,也不少我一个,小叔小婶有小光,他们也有希望。如果你抛弃我,我就杀掉你,别以为我做不出来!”

他搂紧我的腰,说:“嗯,杀完我记得要自杀,死在一起最好了。他们说我父亲是死在车祸,后来我母亲就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