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姜让文鸢请契颜再次来天山,只道是要好好为她准备出嫁的事情。

契颜再见若姜之时,面容上与眼中展露出的无一不是战战兢兢与歉疚之意,连连与她说着对不起,若姜却只是清浅一笑,好似很不在意一般。

“你莫要想多了,原本孤与魔帝就没什么,只是那日太过惊诧,又对于非黎的态度感到生气罢了,你倒是不必太在意,哪里是对不起孤,想太多了可对腹中孩儿不好,孤这当姨娘的,可是会心疼的。”

若姜那嗔笑与那轻松的语气不禁使得契颜面容之上的浓浓歉疚散去了几分,一双水眸之中含了几分喜色,道:“若姜,你若与魔帝是清清楚楚的,我便不必太自责了。”

而随即,她眼中的喜色又黯淡下去几分,轻声道:“不过这始终还是强迫的魔帝,我也不是非嫁他不可,这原本便是一场错误,若他实在不愿意,还是就此作罢吧,大不了留着孩子不嫁便是了。”

若姜闻言,轻轻一蹙眉,看着她软声细语地规劝道:“这哪行呢!你若是生了孩子却没有出嫁,让得旁人怎么嚼舌根子?听孤的,好好出嫁,魔帝那里准保没有问题!”

契颜诺诺的应了下来,微微垂下了头,悄悄窥探了一瞬若姜那自然的清浅笑容,不着痕迹地轻轻蹙了蹙眉。

若姜又叮嘱了她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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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宽心,切莫再为此事伤神担忧了,便帮她在恬宫重新辟了一处小院出来,将她送到院中后,望着她背影的若姜,面容之上的笑意便愈发的浓重起来,仿佛别有深意般深沉。

咿呀,这场好戏,可将要上演了呵!

次日,若姜端着一碗澄清仿佛清水一般的**到了契颜的小院之中。那澄清的**瞧起来与清水别无二致,却散发着丝丝缕缕的清香,犹如雨后的花草凝成的露水一般。

她将那碗搁在了小几之上,望着正从内室之中迎出来的契颜,巧笑嫣然,道:“颜姐姐,孤知晓你体内怀着魔帝的孩子,神气与魔气冲突,必定是有些许难受的,特地去让文鸢去她那的仙草堆里找了些宁气养胎的仙草,亲自煮了汁便巴巴地给你送了来,瞧瞧你可得怎的谢孤?”

契颜一迎上来便见那桌上澄清的一碗草汁,目光随即又落到了若姜身上,柔柔一笑,眼底尽是化不开的浓浓笑意,言道:“这孩子将来可得唤你一句姨娘,我倒想着日后得唤你一句干娘才是。”

若姜轻轻一笑,便走进了内室,四处环顾着,一双芊芊素手轻抚过各样物什,仿佛不经意间随意问道:“姐姐可还住得好?怀着孩子自然金贵得多,若有什么不适的,尽管提便是。”

契颜这才将目光从那碗上抽回,亦是轻声一笑,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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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若姜太客气了,我哪里有那么挑剔,再者言,就算是有不适的,我又哪里会客气的,相识这样多年,自然不会将若姜你当作外人了。”

若姜这才收回了手,轻声道:“这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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