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与孤说什么?”若姜目光终是停留在了非黎身上,言语之间带了几分不同于寻常的疏离,一双凤目之中少了几分温柔温和之意,多了几分客气疏离,带了几分生硬,问道。

即使契颜如他所说一般确实未曾怀上孩子,但夫妻之实,却是确确实实存了的,她心中,固然郁结着难受,却依旧是不可能容忍着契颜如同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一般隐忍下去。

而对非黎之间,亦是生了一道芥蒂,犹是心堵。

非黎见她如此模样,亦是轻轻叹了一声,轻轻执起身前的那玉盏,轻抿一口后,望向她,眼中尽是温和之意,淡淡道。

“那**醉倒在石桌之上,孤因着体内灵力失衡紊乱,便昏了过去,珞笃与秦荀久久未曾回来,清醒的便只剩了契颜一人,孤醒来以后便是在恬宫的榻上了,只是锦被之下有一抹血红罢了,鬼晓得是不是她刻意算计刺破手臂留下的血迹。”

若姜仔细回忆着那日的事情,终是寻回了那不曾回想过的记忆,在脑海之中好似迷迷糊糊确实睁开过一次眼,只见着契颜扶着非黎远行的背影,随之便被一瓣桃花遮住了眼,挡了视线,再也瞧不见眼前景物,又一阵眩晕传来,撑不住那沉重的眼皮,才又晕了过去。

她心中郁结之气稍稍散去几分,但心中那块大石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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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落下,又是不禁轻轻蹙眉,出言问道:“那若是……真的呢?那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的了。”只是这话,却不知晓是问若姜自己的,还是问非黎的,不过无论如何,这都是最难解决的事情了。

听着非黎的话,她是宁愿相信的,而听着契颜的话,固然她不想相信契颜会欺骗她,却是在心中一直希望契颜的话是假的,根本便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那样,她不必受罪,契颜亦是没有受委屈,非黎亦是没有碰契颜。

这便是,她希望事实如非黎所说一般,却也不希望契颜是个如此之人!如今,她不知晓到底该相信哪一个了。

对于她的问题,非黎无话可说,只得言一句好似安慰自己,也好似安慰若姜一般的话语:“她既然能算计假孕,便能算计那事情,孤当日便提醒过你,终究是没错。”

若姜微微敛眸,面容之上染上了分分绯红之意,看向非黎,试探般地轻声问道:“你既然有法子断定她是假孕,可有法子判断她……唔……是非完璧。”

非黎眸色阴暗几分,轻声道。

“断定她是假孕是因着她身上毫无半分天地灵气,只是仙神之气与刻意营造出的魔气罢了,而孤体内可不止两种灵气,若真是孤的孩子,决然不可能是如此。不过你后头那个问题,倒是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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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实的难办了些。”

若姜粉色的指甲掐进了袖边的水纹之中,抿了抿双唇,半晌,眼中才闪过一丝亮光,扬起一抹淡淡笑容,道:“或许孤想到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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