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太子殿下每日都会到她的面前与她讲述着长乐国如今的情况,还有便是带来席佳让她安心。

她每每听着长乐国如今的情况,都是平静无比,她对如今的情况已经无力回天,改变丝毫,甚至是保住自个儿的性命自由都做不到,更妄谈是力挽狂澜如今长乐国的局面。

不知不觉,一月竟已然过去。

每日,太子殿下必定是准时的午后三刻,然而独独今日,竟是到了傍晚时分都不见人影,若姜不禁起了疑心。

然而她直觉之中,冥冥感到长乐国今日可能气数将尽了,亦或者是,已经国破家亡了。

要说她对这个国家的一草一芥没有感情那是假的,毕竟她在长乐宫中生活了十六年,以长乐的长公主这身份生活了十六年。

长乐宫中所有的宫人都对她毕恭毕敬不曾冲撞,她的父皇与皇祖母也一直极为疼爱她,在他们的保护下她从来没有受过任何伤害,还有席佳,从小到大便伺候她的人,她的亲人们如今又当如何?那些平民百姓如今又当如何?

正是她目光空洞望着前方,颇有发呆意味之时,那房门又开了,“吱呀”一声带进了外头点起的宫灯的光一同洒入她的视线之中。

她只见那地面之上出现了一双金丝素底软靴,再一抬头,便只见着无极太子略带笑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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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轻巧巧落在她的脸上。

“长公主殿下听本宫讲了如此久的戏,今日可有兴趣随本宫现场瞧一瞧?”

若姜很清楚,他的戏意指长乐国如今的狼狈模样。

她眸中冷光一转,并不回答他这个问题,道:“席佳在哪里?”

无极太子依旧浅浅笑着。

“席佳?长公主若随本宫去一趟,席佳必定无碍,但若是本宫的手下迟迟未曾见到本宫带着长公主而去,只怕心下一急,便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若姜沉沉一吸气,看着他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道:“本宫随你走便是。”

无极太子轻轻一笑,道:“这才对。”随即,他便向着若姜走来,手中出现了一把极小的钥匙,轻轻巧巧在铁链上的锁孔一插一转,那整根铁链竟都分竖成两半,节节松开直到若姜腕上的枷锁亦是沉沉落了地。

她足踝上连接着墙壁的铁链虽断,枷锁却并未曾松开落地,两足之间仍旧有一段极短的铁链,因此她根本不能自行走动。

看着她直直望来的冰冷目光,无极太子仍旧浅浅笑着,道:“长公主神通广大,本宫真真担心长公主不愿陪本宫看这一场戏,那本宫若是看不住长公主,那便是本宫的终身之憾了,还望长公主海涵才是。”

若姜看着他仍旧只是冷冷一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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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让本宫如何跟着你去看戏?”

最终在无极太子从未消失过的浅浅笑意之中,若姜还是上了黑衣人所抬的銮驾之上,她垂眸一打量,心下大惊,目光顿时闪射向无极太子,道:“这可是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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