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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军用吉普车艰难地行驶在L省玉图县的冰天雪地之中,驾车的是一位膀大腰圆的山东大汉,这位山东大汉身高有一米八五左右,黑黑的脸满是横肉,却一脸的肃穆,显得正气凛然。

他叫许志军,是某军区师机关特务连的连长,一身十三太保横练铁布衫罕逢对手。

但是说什么十三太保横练铁布衫的,那是哄哄外行的噱头,因为十三太保是十三太保,而铁布衫是铁布衫,这个不能混为一谈。

不过许志军从小跟随父亲练武,是有真功夫的,到如今,肉掌切红砖如切菜似的,一般汉子跟他较量,他一手敲过去,别人不是骨断就是昏迷,往往只需要那么一下。

就说此时的许志军很好奇,说不得心里面还有一些不以为然,其实他的上级们也一样想不通,不过既然是老首长的家人的托付,又加上少年自己又那么要求,他们也只能听任他去冒险,也不可能派出几人十几人地,陪着他去冒险吧。

因此,那种好奇心的循环之下就越发地厚积了。

他在这种冰天雪地的老东北,真能活着回去?一边无聊地想着,一边许志军又瞄了瞄副驾驶位的少年,只见身边的少年仍然是那么的安静和淡然。

许志军不是什么嚣张匪气的xìng格,不然的话,他也当不了特务连连长,而且这特务连与特种兵大队队长,也只是一线之差,虽然没有后世的那种特种兵懂得那么多东西,比如包括飞机什么的都会开,但是他的本事也不少了,阅历什么的,也不是那么的太缺乏,再说经常师长他们混在一起的,听都听了不少。

只是他就怎么感到琢磨不透这个少年呢?

于是他忍不住地又问了起来:“你真的不觉的在这种天气上山的话,会有危险?”

少年:“许哥,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

许志军呵呵一笑:“我这也是为你好嘛,真的,你就这样去的话,有去无回。”

少年:“……”

许志军忽发善心,真诚道:“要不,我陪你在山下的某个村子里住两天,让你看看老东北的风土人情,说不定也能在老乡们的手里买到老山参?”

少年:“……”

“喂,小诚同志,你不能用这种态度对待我!”

……这个少年当然就是陈雨城了,此时他真不知道再跟这位山东大汉说什么了,不过人家大老远的,开车送他来,也真的是一份大人情了。

想了想后,他不由笑了起来:“许哥,对不起,我伤了你的心,这样吧,我知道你好奇,你想不通,你们是不是早存了带我来玩一趟,然后又接回去,然后你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许志军的眼睛瞪圆了:“你怎么知道?”

其实这种事还用猜吗?按照正常的思维分析,部队的师长玫委,想一想之后,就觉的那是开玩笑,他们不能让一个小孩就这么白白的有去无回,因为这个少年不是去打猎什么,而是要采老山参,就说这老山野在八十年代的东北是还有一些,但绝对不是在人烟地带了,真采老山野,就必须夜宿野外,然后只有一个结果,小武林高手也会冻成冰人。

而许志军的上级也是那么交待的,就是让他带陈雨城在长白山山角下某个村转一转,然后带回来,现在被陈雨城一口道破,他当然有些小惊讶。

但是陈雨城回答的也绝:“我就是知道了。”

许志军的大脸就苦了,叹气道:“小城啊,你不是想害我完不成任务吧?”

“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而且是你也早想的一个机会。”不想,陈雨城话锋一转地直指人心,接着继续笑道:“到了地点之后,我们比划一下,许哥,你要是能赢了我,你就把我带回去,要是不能的话,那你就自个回去吧。”

许志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那么斜视带笑道:“好吧,那就这样吧。”

事实上,不说许志军,就是他的团长师长们,都想跟陈雨城比划比划,军队是什么地方?那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地方,在这种地方,有的是武林好手,硬汉子,以及大批大批jīng力过剩的兵们。

但是看到陈雨城之后,他们全部打消了念头,为什么?

不好意思啊,胜之不武,因为虽然陈雨城的个头噌噌的长,现在比以前又高了点,大约已经有了一米六五的样子,但是给人一看,就是一个稚气未脱的中学生,那怎么比?传出去,还说他们大人欺负小孩。

再加上陈雨城很低调的从不夸耀自己,那他们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但话又说回来,吕家多少介绍了一下陈雨城的经历,比如与北都少年武术队的较量经历,这个就很吸引人的眼球了。

因而许志军在心里面其实还是很想跟陈雨城交交手,再加上他在内心之中,也是不服人的xìng格,并暗暗的对于陈雨城那种“安静”很不习惯,使他那种心里越发强烈。只不过是因为他又不是鼠哥那种人,还是头戴红星,有纪律、有信念的军人,才把那种想法放在心里。

此时陈雨城“主动”要求,正中他的下怀。

一天后,在长白山山角之下的一户特朴实好客的人家的家门前的雪坪上。

站着一位老人、两个孩子以及一对夫妇,还蹲着一条大黑狗,这老人孩子与夫妇,都是下扎裤角上笼破棉袄,头缩在皮帽之中地,好奇无比的打量着中间两个超级不怕冷的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

准确的说,一个解放军叔叔,另一个是小哥哥,特别是对于两个孩子来说,他们真的感到很为难,都不知道站在哪一边加油助威。

因为一边是亲爱的解放军叔叔,另一边的小哥哥昨晚对他们可好了,不但给糖他们吃,还给他们讲了一个猎人和狐狸的故事。

尤其是是小哥哥的笑容,特别地让他们感到亲近。

而老人此时世故的眼睛里面,也不世故了,里面是一片茫然。

其实许志军与陈雨城昨晚就比了一回——掰手腕,还加上主人屋里的唯一壮男,结果很出人意外,在屋主人跟许志军一比,然后甘拜下风之后,许志军与陈雨城的较量的失败者,竟是那他们较量的平台——他们把那张破烂的桌子压垮了,弄得屋主一家乍舌,而许志军眼睛紧缩。

以至于今天两人拉开架式之后,许志军仍然保持着昨晚带来的jǐng醒之心。

而这场比划,他们先说好了,本着点到即止的友好原则,可以抱可以摔,也可以用拳和脚,但不准打脸和踢下yīn。

于是,就见两人拉开架式之后,许志军也不想跟陈雨城比什么拳脚,因为他下意识地认为,陈雨城既然跟少年武术队打都能赢,那拳脚功夫肯定有很高深的造诣,那么就扬长避短尽量缠住陈雨城,跟他比摔跤,用自己的体重吃死对方。这跟拳击比赛,受不了对方凶猛的组合拳时,搂抱对方是一个道理,因为双方一旦靠的过近时,双方都拉不开架式,不利于拳脚的攻击。

所以两人一拉开架式后,在屋主一家子都没反应过来时,许志军就是一个虎扑向陈雨城扑去。

然后屋主一家子又是眼一花,许志军那么大的一个个子,就那样的飞了出去。

而如果放慢镜头的话,他们就可以看到,原来是许志军一扑之后,陈雨城却是一侧身扣住许志军的一只手腕,再借力地一拉他的手,然后带着就是旋转了半圈后丢了出去。

只不过那力道是比较猛烈的,而那其中的每一个细节,都把握到等同完美的程度。

这一摔,许志军大约被摔出三米多远,落下之后,任他铁打般的身子,都摔得差点闭过气去。

在那一刻,许志军真是集怒、惊、羞和怀疑于一心,他真的是自己被这样一摔之后,仍然不相信这个结果,那怎么可能?这小城怎么看都是一个文弱少年,他可能丢得动自己这一百七十斤的身体?

他很不服气地咬牙爬起来又冲上去,不过这次他学乖了,用力没用死,而是首先稳住下盘,稳打稳扎,但是行动一样迅速,而且他也试探着在远距离上,用直拳控制双方的距离,因为他身高臂长,在一定的远距离上,是他的天下。

当然,再接近一些,就有利于陈雨城,不过按照一般的道理,陈雨城要突破许志军直拳的封锁线,也不是那么容易。

但许志军忘了这不是拳击,拳击因为戴了厚重的拳套,不利于扣拿贴缠,但此时陈雨城就没有那种限制,左手伸出一拨,许志军的一记直拳就被拨到一边。

许志军还就不信了,左拳发狠地一拳直往下砸去,陈雨城右手又是一拨,他的拳头就那么的歪了出去。

许志军再打,陈雨城再拨,就看许志军连接地出了五六拳,而陈雨城一下不误地拨开五六拳,一时间他们脚下的风雪飞舞,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在雪中盘旋。

只是表面上许志军打得威风凛凛的,可实际上他只觉自己的每一击,都打入一个呼啸的漩涡之中般,带动得下盘虚浮。

猛然,许志军一拳猛击过去之后,陈雨城啪!地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拖,许志军恐骇中奋力收臂,但是陈雨城那么一靠之即,两人的身形在一串眼花缭乱的贴近盘缠中,他又被腾云驾雾般的甩起来,然后飞了出去。

就像被甩一个大铁饼一样……

砰!雪粉飞扬中,夹杂着屋主一家人的惊叫声,许志军又卧了雪地中,久久难以动弹。

但是打到此时,他真的打出火了,虽然连接地被摔两次,但仍然没办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怎么又被摔飞了呢?

他凭着自己坚强的意志,不顾周身疼痛难忍地,一声大吼地爬了来起,又再次冲向陈雨城,但结果他的手刚刚接近陈雨城,又被一拨一缠,再在脚下又被陈雨城一脚扫过之后,人便往前扑地倒下,倒下时,背上还受到陈雨城不轻不重的一肘。

砰!许志军只觉背上的那一下,好悬没把自己给打得当场吐血,这时他才恍然明白,自己根本不是陈雨城的对手,对方根本就是耍大猴似的,耍着自己。

干脆的,这回他趴在地上也不急着爬起,只那么回过脸来问:“你这是什么拳术,我感到跟太极拳似的,但你那又毫无太极拳的样子?”

陈雨城:“内太极。”

许志军双眼猛睁:“内太极?”真是听都没听说过。

陈雨城轻轻点头,太极拳,那拳理是说太极始于无极,无极分两仪,两仪生三才,三才显四象,演八卦……至于创始人,也有争论,民间传说是道家武当宗师张三丰所创,又说是陈家沟的陈王庭所创。

但不管是谁所创,在刨去用来健身的那个简化版的健身太极拳后,真的太极拳,无疑是很深奥而且非十年之功都难以大成的拳术。

简单的说,太极拳打的就是一个圆,借力化力运击反弹,都是在这个圆中完成。

拉起许志军后,陈雨城就和他侃侃而谈,他也不管许志军听不听得懂,继续道:“但是我发现太极拳在健身上是一种不错的拳术,但是与真正的至刚至猛拳术较量时,就会显现出它反应速度仍然不够快的缺点,或者说现华夏绝大多数太极拳师,没能真正领会太极拳的jīng要,比如说在遇到泰拳那种迅雷一般,而且一击致命的拳术之时,大多数所谓的太极拳师,会根本反应不过来。

“而我这种内太极,却是由心之始,也由心而动,心一动,则yīn阳分两极瞬动,能在瞬间暴发,甚至能主动地把对方卷入我旋转力道的漩涡之中,也没有被动主动之分,我出拳则是主动,击打在对方身上,那么除了正面的击打之力之外,还会在敌人或对手的身体内部,形成漩涡般的绞杀之力,当然刚才我仅仅只是在你身上用了缠旋之力,不然的话,你就会像这棵树一样。”

说着,陈雨城一拳打到旁边的一棵枯树干之上,顿时只见那棵腿粗的枯树应击一震。

但是许志军看不明白啊!

陈雨城微笑着让他去推一推那棵树,结果许志军一推之后,发现那树竟是一推就断,吱呀一声断成两截地呼呼倒下,更加触目惊心的是,那断开处只树木内部的木纹早已绞碎成一团。

许志军看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时他真正确定刚才陈雨城真是在逗自己玩。

而屋主一家,特别是成年人,就算再没眼力也看出了一二,个个目瞪口呆看着那棵树。

半天之后,许志军才沙哑着嗓子问:“这就是内太极?”

陈雨城点了点头,又道:“太极拳本身是一种内家拳,但是现在的很多太极拳师,把它练成了外家拳,注重的是那些外在技巧xìng的挤、靠、拐、带,崩、粘等,不是说那个不重要,而是太极之本是心,而非技巧,若心与整个人全成太极,那么虚实之间,浑然如天成,那么那时再学外在的技巧时,尤如囊中探物一般的容易。”

许志军听得似懂非懂的,但他有一点却是很懂,那就是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吕家那么慎重其事的要他们保护好这个少年。

于是,他冷不丁猛地跪到地上:“小城,收我为徒吧!”

陈雨城差点被他吓死,一把拉起他道:“许哥,互相指点一下是可以的,但你不要这样,我不收徒的,再说我这样的年龄,合适收徒吗?”

许志军愣愣地看着他半晌,忽然乐了,然后又失落的一叹:“看来是我不入你的法眼了,或者说我们没那个缘份?”

陈雨城都有点惊讶他这种说法,不错,说来说去,还是没有那个缘份,以及许志军这个人基本定型,若有缘份,而且许志军又有那种灵xìng的话,他当然不介意多带一个人。而且他跟老道一样,没什么师徒观念,若有缘,也只是带人入门,而不是收徒。

事实上,他就是感到他那条路上太孤独、孤单,但是放眼身边遇到的人,就是赵幼馨都没有那个条件入他这个门。

为什么?还真的不是他不愿意,而是入这个门的人,真的需要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却可以感觉的出来的东西,那好像是一种气息,又如心xìng的本源,一感觉到后,就会明白,对方是自己这种同类人,再如果有缘,就可以带入自己的这一门。

当然,仅在指点拳脚功夫之上,那就没有任何问题,只是陈雨城那么说,许志军还以为他是在推脱和敷衍。

不过,很快许志军就感觉到了陈雨城的那种真诚,陈雨城按照自己两世人的理解,跟他说一些格斗竞技上的要点。

首先就是体力,这是就重要的,而且陈雨城还跟他说了一些内修和外修的区别,这个区别是,内修是长远xìng的,而外修只是为了一时的需要,一两年间突击xìng的猛练,那样一是容易额外xìng的受些不必要的训练受伤,二来其实对自己的身体毫无好处。

而内修重点是修身养xìng之上,比如不要过多的**,不要酗酒,不抽烟,尤其是社会繁荣之后,不要花天酒地,事实上很多体育明星,就是间接的牺牲在女人的肚皮上,在女人的肚皮上过多的浪费jīng力,那么自然骨质苏松,然后自然容易受伤,受伤之后还较难恢复,这是一环接着一环的。

许志军虚心的听着,但他也有疑问,那就是感觉陈雨城说得挺简单的,无非就是保持着清教徒那样的生活,但那样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当他说出自己的疑问时,陈雨城苦笑道:“这就看你怎么理解了,其实也不一定要你时时刻刻都那样,毕竟你是一个鲜活的人,你身边还有朋友与挚爱的人,我也做不到像印度的苦行僧那样,关键是你的心,心若安静,那么即便是你放浪形骸,一样能保持住你的力量,那好像是一个较复杂的计算题一样,只要你能保证最后是正位数……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许志军直摇头,咧嘴一笑道:“那我还是像你说的那样,干脆一点的,像个清教徒那样生活好了。”

陈雨城摇摇头,想再说点什么,但最终没能说下去,事实上那个问题,说简单真的很简单,说复杂又很复杂,比如说,当你遇到一个内外兼修的美丽爱人,那么你在这个时候该怎么选择呢?

按照世俗的选择法,若是要修炼,那么就只能拒绝爱,但在陈雨城的想法中,就算双双坠入爱河几十年,那只是很短暂的一刹那,根本无需逃避,反而如果遇上那样的爱人,肯定是有因果在里面的,逃避的话,根本不是办法,欠人家的就要还给人家,人家欠自己的,也要接收完毕后才能了结。

再者,他对于许志军这样不是那个门中的人,更不能说那么多,越说反而是让人越迷糊,还是说点大家都能接受的东西好。

于是,就见陈雨城跟许志军打过之后,就搂肩搭背的,两人也好像是打过之后,友情暴发式的一下子涨了几千个指数。

陈雨城道:“许哥,你明天就回去吧,到时候也不用来接我,再说你们部队又不是地方组织那么松散的,我不会怪你的。”

许志军却是大皱眉头,心里愁苦之极,这是事情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了吗?那那个的任务怎么办……

于是,他几乎是央求地道:“小诚,你就跟我回去吧,我们也玩了这么一大圈的,你又何必非要去冒险?就是要去冒险,等夏天的时候,再来不行吗?”

但是陈雨城的意志也非常的坚决,摇头道:“这么说吧,其实我为什么要在这个季节去采参,就是为了磨练自己。”

可是许志军望了望无边无际的雪野,就是不松口,还道:“我知道你厉害,但除非你打死我,否则我就要把你带回去,你要知道那是我的任务,你要理解作为一个军人的服从xìng。”

只是……

第二天一大早,许志军刚一睁开眼睛,就下意识的感觉不好,一摸身边,炕上空空的,再一看,一张白纸便条就那样静静的躺在他的枕边。

“许哥,我要走你是留不住的……对不起,肯定会害你回去挨骂,但是我不能牺牲自己的爱好,而去成全你们没搞清情况的胡乱想法,要不你就拿着这张留言去交差吧,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一个月后我们再见!”

许志军只披了一件大衣地冲出屋外,却见茫茫的雪地之上,居然连一个脚印都看不到。

他真不知道陈雨城什么时候离开的,而且写了那么一张留言?让一向jǐng醒的自己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屋主一家子也大惊失sè,他们也担心陈雨城那么一个少年,就这样出外会出什么事故。

到头来许志军反而要苦笑着安慰他们:“没事的,我那位小兄弟不是一般人,你们也看见了,昨天他一拳打断一棵树,而今天他出去后,地上连一个脚印都没有……这都到了踏雪无痕的境界了,你们说他还能有什么事?”

当然其实还是有一些浅浅的脚印的,只不过不就近仔细观察都看不出来。

屋主一家不知道什么是踏雪无痕,但男老人家点点头道:“我一看那娃儿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肯定是什么神灵下凡投胎的。”

但他这么一说后,许志军却无语了,定定地看着老人半分钟地没过神来。

事实上,天还没亮的时候,陈雨城就把大黑装入戒指中,飞驰而去,他现在虽然做不到一瞬千里,但踏雪无痕倒是没太大的问题,于是就见他迅速地在那片雪地上消失,钻入了雪林。

然后辩了辩方向之后,就向着第一座山峰攀去。

而且他早就想再体会那种以前跟随老道的餐风宿露的生活,这次自然不管许志这说什么,都不会听他的。

当然对于一般人来说,在这种东北的冬天里,冒着零下十几度甚至二十几度的气温,在野外活动,是极其危险的。

就是陈雨城也穿了一件密封xìng很好的皮袄,这是吕家帮他准备的,另外由于他的玄门之学,可以轻飘飘的踏在雪上而行,不然的话,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路,不用几百米,就够他受得了。

再说陈雨城一路而行,眼见的全是一片灰白之sè,遇到密林之时,根本难以寻路,而到了开阔地带之后,就又见整个若大的山地雪原中,似乎只有他这么一个生物在活动着。

当然偶然也可见天空中的苍鹰,长白山是有很多种鹰的,比较有名的就是金雕,但陈雨城分辩不出天空中的是金雕还是什么雕?

不过他只走了半天后,遇到的动物就渐多起来,探头探脑的松鼠、一小群在林地擦边而过的野生梅花鹿,他还发现一只闪电般奔行而过的紫貂。

紫貂,这个是好东西,东北三宝之一,不过陈雨城没去追它,而只是站在雪林之中那么的笑了笑。

事实上,他第一天就遇到了东北三宝中的二宝前面的梅花鹿也是三宝之一。

可能他与许志军本来就进入得比较深入,都到了长白山的山角下,然后他的速度又快,半天飞快行走,走了差不多几十里山路,自然地遇到这些野山生物没什么好奇怪的。

然后下午,他就利用自己的灵觉,在一个雾气缭绕的崖壁的一处小凹坡之上,发现了野山参,当然要到在那个凹坡之上,并不容易,上下皆是较陡峭的山崖,从下往上的话,几乎没办法,而从下往下,一般的采参人,就必须垂下十几米长的绳子,然后再攀爬上去,没三四个人协助,肯定不行。更重要的是由于雾气、山壁遮挡等原因,那个凹坡很难被人发现。

陈雨城也是先上山崖的顶上之后,再寻到一棵树绑好绳索地垂下去,然后人顺着绳子而下,到了地点一看,好家伙,足有二十几株野山参那么的伸出绿绿叶片子,散落着长在那么一块地上,他也不免俗地大叫一声:“棒槌!”然后才跑到近前。

但他喊后没丢红绳子,因为他没带嘛,他只是欣喜地围着那些野参看着,还数有几枝叶子。

一枝、两枝……这个枝就是“品”了,说有几品叶,就是几枝叶。

其实通过叶子看人参年龄,是不准确的,最好的办法还是看人参的根,因为野人参的从一品叶长到七品叶后,它就会又轮回一次,所以只长了几片叶子的,也可能是百年老参。

还有一种说法是,一般山参,难以长成七品叶,长到七品叶的最少是百年老参。

陈雨城在那么几十平米方圆大的崖壁中缓坡之上,左看右看,忽然他心中一喜,还真的被他发现了一株,不两株七品叶山参。

而山参们对于他的到来,似乎那叶子都在淡淡的山雾中颤抖着。

只听陈雨城在那说着痴话:“参娃们,不要惊慌,我只取你们中的三分之一,而你们即然在我眼前显踪,那么肯定是欢迎我的到来对吧?”

传说百年野山参是有灵xìng的,会土循,还会变chéng rén参娃娃。

那么这些传说是真是假呢?

陈雨城感到那其中有真也有假,而且有一条可以确定,如果环境变得恶劣,那么山参就会隐匿在土中而不出,还有特别是那种真正几百年以上的老山参,可能、也许会学会隐藏自己,也就是说它们会一种伪装术。

再有就是他是相信缘法的,不说别人,就说他自己,他感觉到自己的这次长白之行,特别是来到这里后,隐隐的心里面有一种感应,感到自己或许会碰到千年参王。

但是这个参王并不是想让他吃掉它,或是把它做成参干地卖掉,而是……

当然,那纯粹是一种感觉,此时他也说不准是不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