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声音很小,但苏诉却听的真真切切。

如果现在他还有心情问:你是说真的吗?那就真的是奇迹了。

苏诉没有迟疑,甚至没有给柳支支反悔的机会。大步走到柳支支面前,伸手一个横抱,柳支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楚王殿下已经抱着人一跃而起,纵身飞向苏诉的寝室。

后来,柳支支回忆起这件事,都忍不住翘起大拇指。楚王殿下的轻功,已经出神入化了。

到了寝室,苏诉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她放在**,手指一勾,柳支支腰间的腰带已经散开了。罗衫蹭蹭荡开。如果是其他时间,苏诉一定会很乐意欣赏这个场景。可是现在,他急、他很急。

有些粗暴的,苏诉一把撕开了柳支支的里衣,柳支支轻呼一声,急忙去遮身体。

她有些后悔了,后悔一时色—迷心窍想吃苏诉豆腐。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男人等下如果化身成野兽,她还有命活到明天早晨吗?

可惜,后悔晚了,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卖后悔药的。

苏诉三两下除掉自己的衣服扑上了床。房间里有些黑,但视力姣好的苏诉还是能看清楚身下人的身体。

白如凝脂的皮肤,在浅浅的月光下闪着动人的光。

仔仔细细的,苏诉看得清楚。

柳支支有些羞褐,遮着脸,怒喝:“你看什么看!要做快做!你要是不行就下去。”

苏诉鄙见她耳垂上一点红,低头含—住,柳支支的身体立刻打了一个颤。

苏诉低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轻喃:“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的。”

柳支支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苏诉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体上游荡。由于药物的作用,柳支支几乎要忍不住伸出手抚—摸苏诉的身体。不过她拼命忍住了。

要矜持啊,妹纸,咱是第一次,咱一定要矜持哇。

呜呜呜呜!!她想要挠墙!

苏诉的身体很精壮,是那种匀称没有赘肉,完全紧致的好身材。俯身亲吻着柳支支,苏诉引导着柳支支的双手绕过自己的脖子。

爱怜而温柔的摸了下她的发,以示奖励。

柳支支触及到那灼人的身体,心里砰砰直跳。有些意乱情—迷,柳支支也顾不得矜持了,手指轻轻扫过他的臂膀。

苏诉满意于她的反应,。这一次他得到了主人的批准,所以他便更加不客气了。

柳支支身体颤动,双手抓住苏诉的发。苏诉的发丝散落下来。仰头正与柳支支对上双眸。

一瞬间,只有惊艳。

苏诉惊艳于此刻在他面前展现出如此撩—人姿态的柳支支。

柳支支惊艳于发丝瞬间垂落下来的惊鸿一敝。

这一瞬间,忽然明白,你不动声色,乱了芳华,倾了世间,便说得——是他(她)。

原来,与心爱的人在一起,便是这样美好的感觉。

再也压抑不住yu火焚身的感觉,苏诉低柔吻吻了吻她:“我要进去了。”

柳支支牙关打颤,忽然开口:“你要是敢叫别的女人的名字,我便让你今夜之后,再也不能**。”

在这种时候还能说出如此煞风景的话,世间怕是只有柳支支一个了。然而苏诉并未觉得不妥。在他心里,她的小女人,有她的可爱之处。

“支支。”温柔又低沉的声音,轻轻在房间里荡开,带着说不出的暧昧味道。

“嗯?”

“支支……”

“嗯。”

“支支”

柳支支被他叫的浑身瘫软,有些恼火的开口:“做什……啊!”

他忽然进入,柳支支疼的叫出了声。

苏诉停下来,忍着灭顶的快—感颤抖的俯身抚摸柳支支的面颊。

“很疼吗?放松,我先不动。”

柳支支大口呼吸大口呼吸着,男子的手指温柔的为她擦拭去汗水。柳支支不禁觉得感动,这种时候,他一定忍的很难受,却还知道照顾他。

抓住他的手,柳支支咬唇,“动吧,我没事。长痛不如短痛,我知道等下就不痛了。”

苏诉点点头,吻住了她的唇,缓缓的开始动了起来。

一开始,他还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忍着,小心翼翼缓慢的动。但当柳支支因药物作用,不自觉的开始迎合他时,苏诉便再也忍不住了。

紧紧抱着柳支支,苏诉快速而凶猛的运动起来。柳支支微张着红唇,娇、媚的呻—吟声,止不住的倾斜而出。

声音的刺激更带动了苏诉。

灭顶的快感,将两个人卷入了最美妙的世界。

苏诉一直在呼唤她的名字,一遍一遍。

“支支,支支……支支你好紧,支支你好棒。”

是所有言情小说里最老套的情节,然而当她身临其境,才发现,被爱着的人这样说着,是多么幸福和让人快乐的事情。

身体的欢愉,在他的呼唤中,到达了顶峰。

身体出了一层薄汗,柳支支疲惫的倒在**,苏诉从身后抱住她,静静的抚摸着她的发。

她是第一次,他本就不打算要得太凶。所以只想要哄着她睡了,自己再想办法解决。

“支支,睡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柳支支背对着他,身体蹭在他身上,又一阵阵的泛起热浪。初尝禁—果滋味的身体,有些难耐。

柳支支几乎要哭了。

“苏诉……”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苏诉吓了一跳,以为她怎么了,紧张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柳支支捂住脸不去看他,闷声道:“药效,似乎还没解。”

哭!为毛这么丢人!为毛这么丢人啊!

苏诉起初有些不回劲,紧接着知道她在说什么,顿时把她的手臂拉开,逼迫她直视自己。

“小妖精,这是你自己要的,别说我没怜香惜玉。”

柳支支面颊绯红,梗着脖子道:“我、我还怕了你不成,你以为你是一夜七次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