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木心里奇怪的想,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会让东陵绝避讳成这样。

不过东陵绝的性格他也知道,他如果不愿意说的话,池木木是逼迫不了的。

半晌,池木木又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何事?”东陵绝挑眉,不解问道。

“蓝沁为什么会被他给收买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蓝沁跟康宁公主是同一时间失踪的,大家都以为蓝沁死了。十二年前,西门风华应该只有几岁,难道那个时候,他就懂得运筹帷幄了吗?”池木木一脸不解的说道。

东陵绝也是一脸不解的摇摇头,道:“这件事情确实很难讲,连朕都想不明白。不过……蓝沁确确实实是他的走狗之一,就连池映月这样的人,只怕也只能被他利用,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合伙人。”

池木木眼睛猛的一眯,道:“看来……西门风华是我们新的敌人,不除不行了!”

东陵绝点点头,道:“我知道,你要为东陵曼报仇,若要为他报仇的话……西门风华绝对脱不了干系。”

池木木点点头,道:“我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跟你演戏的。”

她转头,眸光幽深而又难过的看着东陵绝,哽咽道:“只是……这些事情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才是,不应该等到这个时候才说。”

东陵绝一脸难受,道:“当时事出紧急,蓝沁又一直在盯着,朕也是迫不得已。何况……这些事情不告诉你,自然比你知道真相要好。”

池木木又是一声叹息,看着东陵绝,半晌才说道:“也是。他能够威胁你,我相信……那件事情一定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提到此节,东陵绝的脸色亦变得非常难看,艰难的点了点头,说道:“对,确实非常的可怕。”

池木木转头,又深深看了东陵绝一眼,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想告诉你,任何时候,朕都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就算告诉你了,朕也要将戏演足,因为我不想功亏一篑,不想你因此而受到牵连。”

“我明白的!”池木木叹息一声,幽幽说道。

东陵绝忽然伸手,轻轻拥住池木木的肩膀。

池木木身子一怔,便顺从的靠了过来。

“木木,对不起……”东陵绝附到池木木的耳边,压低声音,声音沙哑的说道。

池木木反手拥住东陵绝,几次想要说话,却都欲言又止。

她的眼泪滔滔滚落下来,无限的怨恨愤怒化为酸楚,唯有眼泪不停的往下流,以表示心中的幽怨……

“木木,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朕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一定会保护你跟孩子的。一定!”

东陵绝轻拍着池木木的肩膀,附在她耳边,低声喃喃的安慰道。

“嗯……”

池木木低低应了一声,眼泪却忽然止住,离开东陵绝的怀抱,明亮的眼神表示,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东陵绝见池木木这样,略不解的问道。

“你刚才是不是装醉?”池木木想起宴会上的情景,不由问东陵绝。

他当时确实喝了不少,可是以东陵绝的酒量,绝对不是那么几斤葡萄酒就可以放倒的。

当时池木木一心急着回来等东陵绝摊牌,便忽略了此节。

东陵绝点点头,道:“是的。”

池木木点头:“正好趁此机会,我们该好好商量商量,要如何才能对付西门风华。”

东陵绝轻轻摇头,道:“现在是在南翼国,如果他在南翼国出事的话,只怕你四哥脱不了干系,他毕竟新帝根基不稳,现在不适合有这种麻烦。”

池木木点点头,道:“你说的对,倒是我糊涂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是对付池映月,至于西门风华……还是好好再想一想吧。”

东陵绝点点头,道:“何况,他身边的人力不少,我们带的人也不见得比他多,实际不太适合,朕觉得……还是要慢慢来,从长计议才是。”

池木木颔首,道:“是我太过心急了。”

东陵绝看着池木木,叹息一声,道:“我知道你想替东陵曼报仇,可是……西门风华并非真正的凶手,这件事情耐是池映月想除掉你,自作主张才引来的后果,我想……西门风华应该是不想看到你死的。”

池木木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先除掉池映月,接下来便是蓝沁。将他的羽翼一根根的切除……这个男人,竟敢打我的主意,我定不会让他安身的。”

看着池木木眼里滑过那一抹抹的狠色,东陵绝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不由的替西门风华默哀。

都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池木木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得罪不得。

东陵绝忽然想起以前池木木对付自己、对付东陵曼和池映月的那些手段,不禁一个瑟缩,打了一个哆嗦,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那都是噩梦,那都成为过去了!

“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除掉池映月。”东陵绝道:“现在既然已经跟你坦白,那么……我会让我的人,在暗中助你。就算被西门风华发觉了,他也不会过多的怀疑。”

池木木点点头,长叹一声,道:“那是最好不过了。”

她忽然压低声音,问东陵绝道:“附近可有人在偷听?”

东陵绝连忙摇头说道:“无人偷听,朕的暗人都在附近,西门风华或者南宫辰逸的人,都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池木木连忙颔首,道:“我已经跟康宁联系上了。她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就当是为东陵曼尽心了。”

东陵绝点点头,道:“皇姑这么做,也算是全了东陵曼的心意。只是……她现在势单力薄,而且情绪也不稳定,能为你做什么呢?”

池木木轻轻摇摇头,道:“她不需要做别的事情,只需要将南翼国皇宫里里外外的地形全部画给我们,就足够了。”

“你打算怎么做?”东陵绝见池木木那神采奕奕的模样,有些惊讶的问道。

池木木道:“在池映月的封后大典来临之前,作为妹妹的我,怎能不送她一些好礼呢?等过几天……我就会有一份神秘大礼给她,等到那时候,让她不接受,都不行呢!”

东陵绝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池木木会做出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一边为池映月默哀,一边淡淡的想,也不知道池映月自己知道后,看到池木木这样的神情,会有什么感受呢?

东陵绝叹息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过了半晌,才喃喃的说道:“你该回去了,不然定会引起西门风华的人怀疑。”

“嗯!”

池木木站了起来,两人刚解除误会,此时正是不舍的时候,东陵绝伸手,轻轻勾住池木木的手,压低声音说道:“木木,朕不舍得你。”

池木木站着,他坐着。

他抱着池木木,微一仰头,便感觉到池木木的饱满在眼前。

酒劲让他身子不由一热,双臂似烧红的铁钳一般,紧紧的钳住池木木的腰身,大掌捏住她娇嫩的玉臂,一阵揉搓……

“唔嗯……”

久违的感觉,让池木木怀念,她的身子,亦不听使唤的发热。

东陵绝的嘴里,是迷人的酒香,他们就那么依偎的靠在一起,近在矩尺的距离,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朕想你了。”

见池木木没有反抗,东陵绝猛的伸手,将池木木拉到身前。

池木木本就身软无力,东陵绝忽然的动作,让她一下子绵软的靠在东陵绝的身上,咻咻吸着冷气……

嘴唇,忽然被两瓣冰凉的唇给印上。

还未反应过来,他霸道的吻就欺了上来,舌尖**!

“唔……”

檀口内的每一寸芬芳都被他扫荡,池木木的呼吸亦变得那么困难,他却毫不怜惜,大掌揉搓着她娇嫩的肌肤,几乎要将她揉碎一般……

肺叶里的呼吸越来越少,只能就着他的亲吻一下下的呼吸,不由张开了樱桃小口……

他似乎一直在等待,池木木小口刚一张开,他的舌尖便揪住池木木的,狠狠一阵吮吸,直到池木木舌尖亦变得麻木……

“呃,嗯……”

全身都绵软无力,整个软软的挂在她的身上。

衣衫不知道何时被解开,东陵绝正预备探入,池木木却猛一下抓住他的手,道:“不行,西门风华的人还在外面,而且……我今天小腹有些不舒服,怕对孩子不好……”

东陵绝喘着粗气,一脸不甘的看着池木木,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唇畔,感觉到池木木娇躯颤抖,终究于心不忍,叹息一声,轻轻的松开池木木,以额抵住她的额头,喘息着,平复心中的欲*望。

池木木知道他此刻难受,任由他抱着,只是安静的不说话。

过了许久,东陵绝的呼吸才渐渐的平复,轻轻松开池木木。

池木木叹息一声,忙退了两步,怕眼前这个男人一时兴起,又抓着自己不松手。

“我,我先走了。”池木木擦了擦被东陵绝吻的红艳艳的嘴唇,吞吞吐吐说道:“你,你自己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