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师让我给聂风华公子下了媚药,然后找个清官服侍他。book./top/”老鸨想着就觉得奇怪,这种事情她还是头回见到,头回给男人下媚药。

妖娘眨巴眨巴大眼,连话都来不及说,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清官,踹开房门,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人了,窗户打开着。

房间里面还残留着妖魅的余味,桌上的茶水已经冰凉了,还余味,下了多重的药呀!走到窗柩处,地上有一片已经干涸的血渍,人走了很久了。

妖娘大怒,转身愤恨的看着走进来不知所措的两人,“这事是唐琪让你干的?他是如何引聂风华来兰香园的?”

“真的是唐军师,我还有他给我的银票呢!如何引来的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找你。”老鸨也知道这件事给妖娘惹了麻烦。

妖娘懒得理会这两个蠢女人,纵身跃出窗户,消失在夕阳的余辉中,徒留两个女人目瞪口呆,妖娘有这样好的武功!!

太子到访大营,军士们严阵以待,不敢有马虎松懈。

妖娘走到大营门口,对着门口的士兵急切开口,“小哥,通禀王爷一声聂风华公子出事了,病发晕倒在路上。”神情紧张焦虑,她不是装的是真的很焦虑,聂风华是找她失踪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死一百次不够的。

士兵一听立刻转身往大营中跑去,妖娘抬眼望着急切不已。

过了不久白孔雀先从大营中出来了,她见到妖娘皱了皱眉头,不善道:“你来做什么?”

妖娘看了一眼她后面走过来的秋醉月同杜子恒,“家贼难防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聂风华不是出于对唐琪的信任能中招吗?

白孔雀眉头皱的更紧,“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数落我。”

秋醉月听闻士兵禀报风华出事扔下太子不顾跑出来见到妖娘和白孔雀正在争执。

“发生何事了?”秋醉月不怒自威的声音响起。

妖娘看向秋醉月,果然是人中龙凤,能让那个丫头动心至此,一改平日娇柔造作,“睿王现在还是赶快寻找聂风华要紧,怕迟了人就没了。”

一句话惊起震天雷,众人面色都不太好看了,阴郁爬上来。

白孔雀最先沉不住气,厉声道:“你什么意思?”

“她身有寒症,此刻中了妖魅这种媚药,冷热交替之下身体的内脏很快就会受不住而破损。”

“什么!”杜子恒大惊,他是医者太清楚风华此刻危在旦夕,不及时解毒人必定保不住了。

妖娘受不住睿王身上所散发的煞气,不由得退后两步,“不是我下毒,是唐琪指示老鸨干的,还利用我把聂风华引到兰香园,老鸨今日把我支出兰香园,我回去的时候聂风华已经不见了,地上还有一滩血渍,应该是血脉轻微受损而吐血。”要是严重不可能用轻功逃出去。

声音很轻听的人惊心不已,杜子恒转身往回走不敢有一刻怠慢。

白孔雀不解回头看杜子恒的背影,这时妖娘凉凉开口,“果然是他,今日我要谢谢唐军师帮忙了?”

“你想做什么?”白孔雀警惕的看着妖娘。

妖娘娇娇一笑,“我只是帮你们救人而已,记住一夜找不到她也就不用找了。”说完转身离开。

片刻后杜子恒跑出来,手中握着一只盒子,递到睿王面前,“风华小姐已经吐血了说明走不远人应该在兰香园周边,您带着这只香虫,寒症复发能够吸引香虫。”

“这瓶是压制寒症的药物,先服药再解毒。”寒症发作时不能行房,否则终身无子。

秋醉月接过两样东西,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王爷一个人能找到吗?”白孔雀十分担忧风华的处境,奈何杜子恒拉住她。

“我们找到了也没用,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杜子恒沉声开口,那种毒谁能给风华小姐解,只有王爷去,不过唐琪怎么想起做这种事情?

白孔雀不在多言,甩开杜子恒的手转身大步走回军中,唐琪!我要你死的很难看。

杜子恒离开跟上去,不跟上唐琪非死不可,还有太子也在大营中,要瞒住这件事必须要靠唐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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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风华背靠着树干,面颊红润,胸口却是剧烈疼痛一刀一刀割裂着,喘息都会痛,细密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一阵寒气划过背脊瑟瑟发抖,过不了一会儿一股灼热感又席卷而来将她整个人包裹,神思混沌。

她发现身体异常的时候强行用内力压制,那股热力刚刚压下去却马上再次袭来变得更加的无法控制,体内的寒症被这股热力牵引与之相抗衡,让她有了片刻的清醒,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兰香园。

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中她的脑海中竟然浮现秋醉月那厮的脸,而后怀念他亲吻拥抱时候的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想要的更多,聂风华被自己不知羞耻的想法吓住了,神思有一丝的清明,媚药!她中了媚药。

该死的!

时间一点点流失,她身体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双手深深的抓住地面,纤指嵌入土中,鲜红从指间溢出染红土地。

视线模糊起来,使劲眨眨眼睛连带着眉梢都会疼,如同冰冷银针刺入搅动,蚀骨啃心。

啊!一声大喊,抬手一掌击穿了三步外的一个树干,树干上面明显的掌印。

抵挡不住体内冷热交替的疼痛,颓然躺倒在地上,仰面望着天空,樱唇鲜红唇角还躺着嫣红,纤细的皓腕处被咬的血肉模糊。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连让她死都死得这样难熬,不能给她来个痛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