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幔飘舞,馨香弥漫。\\

粉色的纱幔拂过那慵懒而躺的女子,一张美到令人窒息的娇颜展露无疑。几近透明的纱裙下,那莹白的如美玉般的身体若隐若现,那如玉般白洁的颈,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山峦,让站在他面前的男子脸红心跳,口干舌燥,拼命压制住心中的欲念,男子咽了下口水,低头说道:

“夫人,那三个男子其中一人不知道去哪了,另外两人已经被属下关在了暗房里,而那个女人现在关在隔壁药房。”

“无妨,这三人都在我手上,还怕剩下的那个男人造次不成,那个小鬼呢?”

如雨中红杏般娇嫩的红唇微动,男子的喉咙又不觉的动了下,头又低下几分。

“少……那个小鬼睡着了,属下已经按照夫人的吩咐,给他服了‘忘忧散’。”

“好,很好,徐阳,过来!”

女子缓缓撑起柔弱无骨的身子,对着眼前站姿僵硬的徐阳招呼道,一丝喜色闪过他的黑眸,却在对上女子如魅惑般的眼神之后又低下了头,举步不前。

“怎么?还要我亲自来请你不成?”

失神的瞬间,一股清香已经袭至他的面前,紧随而至的是贴上他身躯的娇软。

抬眸,对上了一双满含春情的凤目,那神,早已经把他的魂勾了去。

轻纱缓缓下滑,一双藕臂攀上他的肩,勾住他的脖子,妖媚的笑使得徐阳的双目赤红,直觉一股火焰从下面窜涌而上直至头顶,最后的防线终于彻底崩塌,徐阳低吼一声抱起那具同样火热的**快步向床榻走去。

“死相,你就装吧,又不是第一次了,唔……”

衣衫窸窣的声音,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女子婉转的低吟声,让文汐宁的脸红到了耳根处。

做梦都没有想到,她堂堂一现代特警,居然会有一天听现场的h大片,早知道如此,她宁愿刚刚真被那迷香迷晕了过去。

捂着滚烫的脸颊,文汐宁心中懊恼至极,这个庄主夫人,在自己的房中光明正大的和别的男人偷情不说,还把她关在这里做他们的听众,真是有够恶劣的。

隔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与女人婉转低吟交杂着,房内的温度节节攀升,激情四射,声声撩人……

虽然这样的声音对于文汐宁来说已经不陌生,可是听着别人的,和自己做又是两码事。

她死命的捂住双耳,试图杜绝这种令人作呕的感觉。

许久之后,隔壁终于归于了平静,文汐宁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已然泛酸的双手,已经习惯了黑暗的她视线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转头环视着这间屋子,正如刚刚那个男人口中所说,这里是一间药房,三面都排着整齐的药柜,桌子上放着一些瓶瓶罐罐的,看似一间很普通的药房。

可是正中间那只超大的药炉却吸引了文汐宁的注意力。

看着那个足足有她一人高的药炉,文汐宁的心中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慌,她仿佛能看到无数的小生命消逝在里面,仿佛能听到无数的小孩那无助的哭喊。

恍惚中,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传入文汐宁的耳际,细细一听,是从药炉的另一边传来的。

文汐宁轻轻地站起身,屏息悄然地转到了声音的来源地。

心中一惊一喜,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着躺在那里,手脚被绑着,嘴也被塞了起来。紧走几步靠了过去,这是个才三四岁的小男孩,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紧闭着的双眼上那长长的睫毛不断地颤抖着,被塞着破布的小嘴里时而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

他莫非就是客栈老板的小孙子?

这老板的孙子在这里,那么楚炎哪里去了?

难得被害了?

文汐宁甩了甩头,抛下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手慢慢地抚上那张柔嫩的小脸,还好没有发烧什么的,大概只是吓晕或者饿晕了过去吧。

口中轻叹一声,文汐宁靠着药炉坐了下来,背后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的心也随之一冷。

环视着这个黑暗中显得愈加阴深的药房,双眉渐渐皱紧,这个庄主夫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龙儿说,昨天晚上午夜时分,他起夜的时候看到有人在他的门外经过,好奇的他偷偷地跟了上去,却来到了他后妈的房间。据龙儿说,不知道为何,他的父亲和后妈一直都是两个房间的,而且相隔甚远,互不相干。只有偶尔几日他的后妈才会住到他父亲的房里去。

龙儿眼看着那个人进了房间之后,隔壁药房的灯就亮了起来。这个房间龙儿知道,但是一直不敢进去瞧瞧,一是怕这个后妈,而是那里让他觉得莫名的害怕。龙儿悄悄地趴在药房外面偷听,里面传出他后妈和一个男人的说话声,那个男声他认识,是庄里的护卫总管徐阳。

两人说点什么龙儿听的并不清楚,正想着回去睡觉,却听到里面传出了小孩子的哭声,透过未关严的门缝,龙儿看到一个小男孩坐倒在地上哭泣,而他那后母正奸笑着举起刀向着一脸惊恐的男孩刺下去。

过度的惊慌让龙儿忘记了此刻的处境,失口尖叫出声之后才想起了要跑。在里面的人还未出来之际,龙儿已经撒开两条小腿跑了出去,可是没跑几步就被随后追来的徐阳挡住了去路,幸好他的尖叫也引来了庄里的护卫,眼看举着火把的护卫四面八方向着他们跑来,徐阳也不好拿他怎么样,龙儿趁着护卫跟徐阳行礼之际钻入人群逃了开去。

他不敢回房,也不敢去找他父亲,一口气直接跑出了山庄……

这样看来,那些小孩都是她抓来的,她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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