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坐在圆椅上,无聊的看着周遭的红男绿女,卿卿我我,郁闷的快要抓狂了,跑去把那坛女儿红全部买下来,一个人坐在那里豪饮,那女儿红是高度白酒,香醇浓烈,比起那些软绵绵的洋酒可带劲多了,一杯接一杯的喝,不知不觉已将一坛酒喝完了,却全无醉意,一抹嘴边的水珠,到也十分潇洒,周围的人都吃惊的看着他,没想到这个土包子还这么能喝。

一个黑衣女郎走了进来,一下子将众人的眼球吸引过去,与大陆上的装束明显不同,黑色的皮质紧身外套,将那惹火身材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众人眼前,领口开到胸部,露出洁白的乳沟,蛇腰蜂臀,丰满修长的大腿曲线柔美,被包裹的紧紧的小腿更是将男人心中最原始的**唤醒。

两条白嫩的手臂随着臀部的扭动有节奏的摆动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般的直披到腰间,一张妖艳的脸上挂满了戏谑的笑容,明亮的单凤眼里透着智慧,嘴唇略厚,涂着紫色的唇线,却更显性感,小巧的左耳下挂着一个很夸张的凤形耳坠。

周围的男女都站起来了,向这个女人投去关注的目光,她却仿佛没看到一样,在众人的目光中径直走到与天命隔了好几米的位置上,要了一杯杰克丹尼,在透明的杯底加了一片柠檬,独自享用着。

从她进来的时候,天命的眼神就没离开过这个女人的胸部,直到那女人坐下来,咕咚一声咽了一下口水,眼神不由自主的又瞄向那女人。却发现那女人也在看他,双眼对视了一下,天命一愣。

看见那女子伸出一只手,比划出四根手指,晃了晃,大喜过望,这个有在书中读到过,在这种地方,就是說愿意一起上床,要四十两银子的意思。看这个女子的素质,四十两绝对物有所值啊,想了想,天命还是坚决的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竟然还要讨价还价。

那女子点了点头,同意了,往天命身前走来,天命心中一喜,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收获,缓缓起身,那女子走到他面前,抬头一笑,一种說不出来的香气直钻入鼻腔,勾人魂魄。

那女子个头满高的,饶是如此,天命低头仍然可以看见那露在外面的半个**。只觉一腔热血分成两股,一股直上头顶,直冲泥丸宫,鼻子已经开始流血了,另一股直下丹田气海,擎天一柱。

一根葱指缓缓抚上天命的脸颊,顺着那冰冷的面具滑向他的双唇,接着沿着脖子,一直滑到天命结实的胸口,浅笑一声,声如银铃,似乎十分满意,接着转身向那大厅右边的入口走去,天命紧跟其后。

这入口后方原来是一排排的厢房,专供这些鸳鸯們**之用,那黑衣女郎似乎对这地方很熟悉,带着天命进了一间看起来很高档的房间,上面挂着一个黄杨木牌,上面写着栖凤阁,这女子耳朵上带着一个凤形耳环,看来是这女子专用的了,这女子甫一出现,便显示出于旁人不同的装束气质,看来她应该是这翠红轩的红牌了吧。

要說这天命智商也不低嘛,尽管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仍然还能保持神智清醒,作出这样的判断,他所猜想的一点没错,这栖凤阁的主人正是这个女子,她也确实是翠红轩的红牌,人称夜之女皇——凤萝。

这是一间布置的十分奢华的房间,整个屋子里面都是粉红的色调,粉红的罗帐,粉红的壁纸,粉红的宫灯,粉红的一张摇椅,屋子中间摆着一个大木桶,里面撒满了粉红色的花瓣,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这就是黄瑟兄說的,刺激又香艳的澡了吧,天命暗暗的想。

凤萝将双手往天命的肩膀上一搭,媚眼如丝,一双柔荑慢慢的顺着他的胸膛滑向他的腰际,手法纯熟,所过之处,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在地上,轻轻的一抽,天命的长裤已经滑到了脚下,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这小子到也图省事,连内裤都不买。

凤萝也是一愣,随即掩口娇笑,这样的没品急色嫖客自己也是初次见到呢,自己将后背的衣服解开,象从黑色的贝壳里钻出一条嫩白的美人鱼。

看着天命满身的伤疤,凤萝暗暗心惊,这家伙是不是是人啊,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枪伤,刀伤,剑伤,还有一些不规则的刮伤,这家伙的背后的经历一定不简单,不过虽然有这么多的伤疤,配上那结实匀称的肌肉,高挑矫健的身材,更是倍添了无限魅力。

再看天命,只觉眼前一亮,好一副美妙的身材,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自己该硬的地方也是硬了,两人互相的望着,彼此都没有害羞的感觉,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欲火,有些意乱情迷了。

轻轻的将手搭在凤萝的蛮腰上,顺势搂在怀里,温热的嘴唇已经是吻上了凤萝的粉腮,另一手则抚上了她胸前那对毫乳,捏在手里把玩着,慢慢的将唇往下移,整张脸埋在了凤萝的颈窝,嗅着那诱人的体香。手上的力渐渐有些大了,手臂慢慢的收紧,那种压迫感让凤萝感到有些难受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募地,天命将凤萝拦腰抱起,往那大澡盆里一丢,手上用了一股柔劲,落水无声,接着自己也纵身跳了进去,却发现那那凤萝没有浮出水面,突然只觉下身一阵温暖,身体一麻,呼吸一窒,双手插入水中,如铁钳一般抓住凤萝的双肩,生生的将她提出水面。

湿漉漉的长发披在洁白如玉香肩上,还沾了几片粉红的玫瑰花瓣,几绺秀发贴在脸颊上,漂亮的睫毛上兀自滚动着几滴水珠,一双勾魂夺魄,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汪汪的盯着天命的眼睛,鼻翼轻轻的**,微微喘着。胸前的玉兔似乎要脱手而出,不停的抖动着,贴着天命的胸口,挑逗着他的神经。

天命恶狠狠的看着面前这个媚骨天生的女人,双手将她紧紧的抱在胸前,使两人最大限度的契合在一起,身体压上去,用力的将自己的嘴堵在了凤萝的唇上,两人一起沉入水中,一个长吻。

良久,澡盆里的水突然旋转起来,一条水龙飞旋而出,绕室一周,又忽地消散在空气之中,水气和香气混在一起,有点热闷又有些迷眩,二人的**都达到了最高点,澡盆里的水早已干了,天命已是赤身**的抱着凤萝站在那粉红的床前。

凤萝被他这一手弄的神迷目眩,痴痴的盯着他,双手紧紧搂住天命的脖子,两人慢慢的倒在**,粉红的罗帐渐渐的落下,将二人的身影掩盖住,一阵阵娇吟气喘声从里面传来,给这温柔的夜乡平添了几分旖旎的色彩。

“咚”“咚”的敲门声将兀自沉醉在温柔梦乡的天命惊醒,黄瑟的声音在外面焦急的响起,“风兄,风兄,快起来,我們得回去了。”

募地睁开双眼,猛然想起要在卯时赶回江府去,一把掀开被褥,突然发现身边的玉人已经不在了,枕边放着一张纸和约莫四十两银子,纸上写着“与君春风一度,身心愉悦,留度夜费三十两,另外十两乃附赠,请君笑纳。”

豆大的一粒汗从天命的脑门上滴下来,这个女人,居然,居然把自己当成牛郎给嫖了。昨夜自己是误会那手势的意思了。原来是向自己问价啊。

心中一阵懊恼,苦笑着摇摇头,将衣服穿好,正准备开门出去,突然顿住,想了想,又回到床边将那银子揣入怀中,顺手将纸抓在手中,心意到处,已经化成一团粉末。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黄瑟面带暧昧的看着天命,却发现他一脸丧气,强忍住笑意问道,“风兄,昨夜过的可好?”

天命一脸衰相,苦笑道,“好个毛啊,我被嫖了,你怎么没告诉我这里居然也可以女人玩男人啊。”

黄瑟故作吃惊状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被看中啊,而且我想以风兄的人品,是万万不会接受对方的这种要求的啊,这是互相自愿的啊。”

天命仰天长叹道,“都怪我太急色了,一时不察,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看着天命一脸的悔恨之色,黄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风兄无需要懊恼,这凤阁主人可是翠红轩的第一美女,人称夜之女皇,你能一亲芳泽,不知羡煞多少啊。这凤萝小姐舞技一流,性格乖僻,有时候会热情豪舞,让男人的眼球掉了一地,有时候又喜欢玩弄男人,其实也无所谓了,这就是谁先掏钱出来的问题,你就想象着是你先掏钱,或者你干脆不收她的钱不就扯平了。”

天命脸上一红,怀里那贴着胸口的四十两银子微微有些发热,讪笑道,“黄兄說的是,看来我还是应该高兴的,那我們还是早点回去吧。”黄瑟点头称是。

以二人的脚程,天还微微亮,两人已经到了狗洞那里了,刚钻进去,就发现面前站着一个人,由于两人都是低着头,只看见一双绣花小鞋,红面白底,上面绣着几朵金花,将那双秀气的小脚衬的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