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和king的电话,路小雨就在旁边问我:“你晚上要出去吗?”

我点头说:“嗯,有点事儿!”

至于什么事儿我没细说,路小雨也没问,和我同在一个教室的李良和阮东篱听到我打电话的内容,就凑过来,问我要不要帮忙。

我自然不会让他们两个去,就告诉他们说:“你们在学校这边机灵着点,别让这边给我出什么篓子就好了。”

说完之后我也是吩咐路小雨别乱跑,等我晚上来接她。

出了教室我就给暴徒打电话,让他把车开刀学校门口等我。通知了暴徒,我怕晚上再出什么意外,就给白七那边打个电话,让他带些人到大园街上集合。

至于为什么是白七,很简单,他的名字在我手机通讯录里比较靠前。

出了学校,我就看到暴徒已经把车停到了学校的正门口,上了车暴徒就问我去哪里。

我就说:“今晚有架要干,先去大园街。”

暴徒点点头就发动了车子,然后问我是不是剃刀有消息了,我直接把king告诉我的话,给他简述了一遍。

听我说完,暴徒也是惊讶:“这佟九朝竟然帮着剃刀藏匿,他想干什么?”

我冷笑着说:“还能想干吗,肯定是想借着西太爷的手把我给处理掉,然后整个刑州道上,他就是最大了!真他妈是异想天开。”

暴徒也在笑笑说:“他这是玩火**。”

我觉得暴徒这个成语用的极好,就道:“对,就是这个意思,佟九朝就他妈是在玩火**。”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愤怒,自从金老歪的事儿后,我一直觉得我不该再和佟九朝闹下去,所以在很多事儿上我都尽量避免和他的矛盾。

可是那孙子呢?竟然联合西太爷要阴我。

见我恨的咬牙切齿,暴徒就对我说:“疯哥,咱们是直接去干佟九朝吗?”

我摇头说:“先干了剃刀,等我西太爷那边的事儿过去,再干佟九朝,不然和佟九朝彻底闹翻了,西太爷那边的人又来了,整个腹背受敌,我就惨了。”

暴徒点头就没再继续问。

很快暴徒就载着我到了大园街,king、赵远,以及他们手下的兄弟都准备的差不多,车子也是准备好了。

king问我什么时候出发,我就告诉他等白七来。

所以我们就先到大园街的ktv待了一会儿,当然,我们没去唱歌,而是就在大厅里坐着闲聊。

king也是问到了我准备怎么处理佟九朝的事儿,我就说:“先给他一个下马威,等我们搞定了西太爷那边的事儿,再回过头收拾他。”

我们没等多久白七就带着十多个人赶了过来,其中就有我比较熟悉的闻君和闻允兄弟。

白七见到我后,和我打了个招呼就问我:“疯哥,难道剃刀在大园街吗,为什么让我们到这儿集合。”

白七到了,我也就没在耽搁,就对白七和众兄弟说:“先出发,在路上我把事儿再给你细说。”

king和白七带过来的人,加起来也就三十多个,不过去搞剃刀四五个人应该已经足够了。

至于佟九朝那边,我相信他暂时还不敢公然和我闹翻,所以他留在金城凯越那几个人应该不会插手,就算插手,他们也没几个人,我有把握把他们分分钟给收拾了。

在路上我把情况和白七说了一遍,白七听完之后也是怒道:“妈的,这佟九朝也太卑鄙了,竟然想干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事儿。”

此时我的已经稍稍冷静了一些就说:“佟九朝这人野心是有的,但是胆子却不太够,所以每次他想要扳倒谁的时候,总会找个盟友,而且还贱兮兮地让盟友替他背黑锅!也是由于他胆子小,所以他才总做墙头草。”

暴徒开车在前面,很快我们就到了金城凯悦,这外面的停车场没被封,所以我们七八辆车就在这里停了下来。

在路上我们已经安排好了行动计划,我、暴徒和king带人从正门进,白七带人去后门包抄,争取把剃刀的人堵死在里面。

下车之后我们没有什么废话,直接分头行动。

我们刚到大门口,就有两个佟九朝的小弟过来拦我们:“你们是干什么,这里还没装修好了,不营业!“

我没搭理他径直往里冲,这两个人掏出匕首就想吓唬我们,我直接往前走,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而我身后的暴徒和king则是一人一个箭步蹿了出去,一人瞬间就制服了一个。

等我跨过这两个人身边的时候,他们正好也被暴徒和king按倒在了地上。

暴徒和king也是没有废话,用手掌劈了那两个人的后脑勺就给劈晕了,然后飞快站起身,快走两步又跟回了我身边。

我们一群人往里走,走廊上的灯是亮着的,佟九朝肯定是找人把这里的电力系统给修复了,再往里走了一会儿,就又碰到两个佟九朝的手下,他们看一下进来这么多人,刚想撒腿跑,可为时已晚,已经被瞬间冲出去的暴徒和king给逮住了,这次我没让打晕他们,而是让暴徒和king把两个人押到了我身边。

这两个人我没在佟九朝身边见过,应该都只是小马仔而已。

他们被暴徒和king用刀子架在脖子上,都吓的脸色惨白不堪,甚至还有一个双腿已经开始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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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

我骂了一句“尿性”,然后就问他们:“山西人呢?”

“在后面的的总经理办公室……”吓的双腿哆嗦的那个直接说道。

佟九朝给这些山西安排的护卫可真是恪尽职守啊!

问好地方我就说:“打晕吧!”

回答我的那个人,一时不知道什么意思,就下意识地问我:“啥?”

不过在他刚问出口的时候,king的一掌就劈在那人的后脑上,他眼皮一沉,就往前爬了下去,另一个人也是被暴徒给打晕了。

那个总经理办公室我去过,是金老歪第一次见我地方,所以我就在前面领路。

同时我也是给白七打个电话,告诉他具体位置,让他带这兄弟门往那边靠。

很快我们就到了那间办公室的门前,门是关着的,我听到房间里有噼里啪啦的打麻将的声音。

妈的,老子的人在外面没日没夜的找他们,他们可倒好,在这里躲着滋润呢。

我给了暴徒一个眼神,示意他去开门,暴徒慢慢走过,手抓在门把手上转了转,然后轻声对我说:“疯哥,门没锁。”

“进!”我冷冷地说了一个字。

暴徒直接推门第一个就冲了去,接着king、赵远等兄弟也是相继鱼贯而入,再而后我就听到里面乒乒乓乓打了起来,还夹杂着几声山西口音的谩骂声。

我们一下进去十多个人,而且手里又带着家伙,所以不到两分钟,里面的打斗声就停止了,我这才迈着步子进门。

等我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已经一片狼藉,有两陌生人,爬在地上,身子下面全是血,应该是被被砍中了胸口,或者刺中了腹部。

还有两个被我们几个兄弟按在墙角,他们的胳膊和肩膀位置都在“啾啾”地冒血。

最后一个,被king和暴徒按在地上,半边脸贴着地面,另半边被暴徒的一只脚踩得变了形,不过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屈服的样子。

这个人我眼熟的很,这两天我可没少看他的照片,大方脸、小眼睛,不是剃刀又是谁。

我刚进去,白七的人也是从后门赶了过来,见我们这边已经完事儿了,白七就让他的兄弟守在门口,然后他自己进了这房间。

此时被按在地上的剃刀还在嚣张:“我(e)他妈不服,有种跟老子单挑。”

我缓缓蹲下身子,一边伸手去摸掉了一地麻将牌,一边就问他:“剃刀?”

剃刀在地上继续嚣张:“我(e)就是,有种放开老子,和老子单挑。”

我将手里的麻将牌冲着剃刀的脑袋轻轻砸了过去:“单挑是吧!”

“没错,单挑!”剃刀说着还想冲着我吐唾沫。

可惜他一边嘴角挨着地,吐出的**又太过粘稠,所以那唾沫就拉成了丝没跟他的嘴分开,另一边则是没吐远,粘在了他面前四五公分位置地板上,样子看起来恶心的要命。

我眉头皱了皱,从地上又捡起几块麻将牌,然后一下,两下,三下地不停去砸剃刀的脑袋,而且到了后面我砸他的力气越来越大。

每砸一下,我都问他一句:“单挑,是吧?”

剃刀每次回答“没错”两个字,只不过到了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也不记得最后到底砸了多少下,反正他的脑袋上已经变的满头血包了。

等着剃刀不再回答我的时候,我就站起身,然后一脚踢在他的鼻梁上骂道:“老子问你话呢,单挑是吧?”

剃刀看着我面色狰狞,看着我就说:“我知道你是疯子,草泥马的,放开老子,老子这就弄死你。”

我又是一脚踹在他的嘴上,门牙都给他踢掉了两颗。

我看着剃刀狼狈的样子继续问:“单挑是吧!”

剃刀没说话,看我的眼神又恨了几分。

我直接抬脚对着剃刀的脸上又是猛踹了几脚道:“老子这不是一直在你单挑了吗,你他妈倒是还手啊!”

说完我又猛踹了剃刀几脚,他就一脸污血给晕了过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我的兄弟们好像要跟谁动手,接着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疯爷,是我,王梓!”

我冲白七说:“告诉兄弟别动手,让那个王梓进来。”

白七点点头就到外面去吩咐事宜。

不一会儿王梓一个人就进了房间,一边走他就一边说:“疯爷,金城凯悦的这条街暂时我罩着,看到你的车停在那里,我就赶紧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给我个面子,把地上那个人放了吧。”

我笑着说:“很抱歉,不行,我正在和剃刀先生单挑呢!”

王梓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暴徒和king死死按在地上的剃刀,就笑道:“疯爷,别开玩笑了,我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单挑!”

王梓这么一说,白七手中的铁管就飞快地冲着他砸了过去:“瞎逼嘴,你再嘚嘚一句。”

王梓反应极快,身子往后猛然退了一步,就躲过了白七的这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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