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阿梨的时候,阿梨很快乐,我们在一起说了很多很多话,她说了这几年自己在宗门里发生的事情,说了自己的好姐妹,说了自己厌恶的某个人,说了师兄洞府门前的一只灵猴老是捉弄自己。”

“我看着喋喋不休的阿梨,双手抚摸着阿梨的头发,渐渐的有了一丝期盼,如果时间能够停留在此刻该有多好,我会一直陪着阿梨,永远都不会分开。但是,这种希望却是遥不可及的。阿梨终究要离开的。我从阿梨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不舍和眷恋。”

“我去求师尊,求师尊将阿梨抢回来。师尊只是抚摸着我的头,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痴儿,痴儿。’多日后,师尊传下一道法旨,天麟洞开启,着我前去寻宝。我不得以中断和阿梨的联系。”

“在天麟洞前,聚集了很多的人,有阴阳殿的仇敌,有柴门的弟子,有万妖殿的妖修,还有其他的修士。”

“我在茫茫的人海里,发现了那个恬静安详的气息,我知道阿梨来了,阿梨就这样静静的站在人群了里,目光的另一端紧紧的盯着一个男子。”

“阿梨心神所系的那个男子,就是这个先天灵光的正主,文安正。在我看来,当年他也算得上意气风发,谁曾想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

“在天麟洞中,我尽量避免于阿梨接触,尽量避免和阿梨的门派相遇。阴阳,天魔,万年敌对,我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只有尽量的不去触动这个警戒线。”

“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我遇上了一个阴阳殿的弟子,因为阿梨的原因,我想远远的避开,不想与其冲突,那曾想他对我紧追不舍,百般纠缠,处处留难,招招致命。百般忍让,换来的却是得寸进尺,我最终还是杀了那个阴阳殿的弟子。”

欲海的头深深的陷入了臂弯,哽咽这将这段话讲出,双肩剧烈的颤抖,显然欲海已经陷入了最痛苦的回忆。

“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那个阴阳殿的弟子躺在我的脚下,血泉喷涌,身体不断的抽搐,眼看着就要丧命。鲜血刺激了我的魔性,舌头舔了舔指尖,鲜血的香味,直冲大脑。”

“当我抬起头,那道满含愤怒的双眼,让我的魔性瞬间消失。阿梨站在远处,将刚才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面对阿梨的愤怒,失望,怨恨,我无法去碰触他,只能看着她含着泪水,远远的离开。”

“我愣在原地,不敢去追阿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梨,投入文安正怀里。文安正远远的望着我,眼神充满着冰冷,无情,还有浓浓的戏虐,右手握着一道先天灵光,用力将其捏碎。”

“就在文安正将手里灵光捏碎的一瞬间,我脚下的阴阳殿弟子,彻底的死透了。身体迅速化为灰飞。阿梨在看到那个弟子烟消云散后,眼中的一缕希翼彻底消失了,连恨意也没了,只是一片死寂。”

“阿梨不知道那是文安正

’(看书网’;科幻着我的手臂:‘哥哥,我要你以进阶化丹境为誓,保文安正一命,若有违此誓,此生永留凝罡境。’最后阿梨的先天灵光散尽,我也发了重誓,放了文安正。”

欲海将所有的事情说出,瞬间就瘫坐在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林默也是陷入了沉默。蝉儿早就在一旁哭的稀里哗啦,呜咽着说道:“他毁了你义母的骨灰,甚至要杀了你小妹,为什么你小妹要护着他。”

“在将文安正放走了之后,我抓了一名阴阳殿的弟子,逼迫他将阿梨和文安正的事情说出来。直到此时,我才得知事情的全部真相。”欲海缓缓的说着。

“天麟洞一行之后,文安正就提出了结为道侣的事情,阿梨虽然对文安正颇有好感却没有到相伴一生的地步,阿里自然是不允由。哪知阿梨的师父知道了此事,想借此盘上文安正师父这个靠山,就逼迫阿梨与文安正结为道侣。由于阿梨的功法特殊,在未曾凝罡前,不可**,所以两人没有阴阳天合。但是,文安正却耐不住寂寞,一日夜里,在阿梨的丹药里放了一枚天消丸,阿梨的法力散去,自然是挡不住文安正的手段,在那一夜里,在那一夜里……”说道此处,欲海就停了下来,想来是不想再说下去了。

“卑鄙,无耻。”蝉儿满脸的怒气,“像这种人渣,当初就应该一剑结果了他。”

“阿梨,对她师父哭诉,那知她师父非但没有安慰蝉儿,却是满脸的欢喜,终于和哪一位连在了一起,只是淡淡的告诉阿梨,功法破了,就再换一种,何必哭哭啼啼。阿梨见师父这个态度,没有办法,只好委曲求全,和文安正住在了一起。”欲海的声音低沉了许多,透出丝丝的寒气。

“哼,没想到阴阳殿还有这种误人子弟的长辈。修道之人功法的重要性,想来她也懂,为了自己的地位,牺牲自己徒儿的前途,果然是名师。”林默也是动了怒气,自己的功法,一直是最最基础的功法,虽然修炼到了凝罡境,却不影响林默金丹境后功法的选择。这也是师父亲自嘱托的,可见功法的重要性,就连当今一等一的高人,都是如此小心。

“阿梨经过此事之后,法力每况愈下,虽然得了新的功法,也是杯水车薪,境界倒退的厉害,从明光境后期跌落到了明光境前期,每日不敢动用法力,以防止法力的流逝。”欲海也是满脸的悲怆。话语有了一丝哽咽。

“阿梨之所以与他反目是知道了,天麟洞一行的内幕,文安正一手策划的好戏,就是要阿梨断绝与我的联系。原来我俩的自以为隐秘的联系,早就落入了文安正的眼里,文安正就策划了天麟洞的事情。阿梨知道了此事,心痛欲绝,立刻就和文安正翻了脸。”

“奈何法力有限,打不过文安正,只能带着你义母的骨灰逃跑,那知中途被文安正抢去了骨灰,以此为要挟,想要逼你妹妹就犯,偏偏巧合的碰上了外出历练的你,就发生了后面的事情。我说的可对。”林默接过欲海的话,缓缓的说出。

“没错,来龙去脉就是如此。”欲海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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