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某一天年幼的你一觉醒来发现你有勇气胆敢挑战父母和家长的权威了,那就说明你长大了,进入青春期了,有自己的独立主见与意志了。离成人只有一步之遥了。

古今中外,凡成大事者必然是有人格缺陷的叛逆者,这此人成则扬名立万,名垂千史,然更多的失败者则为祸人间,遗臭万年。

其实我们不必去刻意去学某位古人,我就经常说:“我不如孔二,然孔二亦不如我,我就是我,何必去学一个死木乃衣。如果所有死人都要学,那岂非应了那句:邯郸学步了?”然一味默守陈规的一定不可能成大事,人类也不可能有什么大进步。

机遇与风险共存,机遇越大,风险也越大,凡事三思后行之,谋定而后动者,成事者最重的是需要有谋略与胆略,无此二者,不若回家睡觉,然胆略常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也,然谋略之进退,攻守,却不是常人能深悟之,故事业之成败,民族也荣辱完全取决于谋略。无谋略之人无百年之业也。

话说,杨顶天与马可波罗一行乘着马车,一路向此飞奔,马可波罗作为罗马帝国的使节,一般的蒙古兵当然不敢阻拦其去路,凡所到之休息的驿站都得到了国家级上宾的礼遇,在这边馆小驿当然不可能有大都那样的美貌歌舞伎相伴了,这里能填饱肚子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公子,你也喝点吧,这夜里冷,就要进入大沙漠了,我们得换乘骆驼,多带点酒,去去寒气。”马可波罗道:“这大沙漠可是比魔鬼还历害的地方啊~”

杨顶天在峨嵋的时候从不敢喝酒也不敢喝酒,身为峨嵋派大师兄的他,自知身上的责任重大,从不敢有半点马虎,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十五六岁他竟然对这酒有今生从来没有过的好感。杨顶天自己臻酒一大碗蒙古酒,“咕咚咕咚”地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他的姿势过于毫爽了些,以至于大部分酒都弄在了衣物之上,在胸口前形成了一道明显的酒渍。

这蒙古酒本来就是烈酒,是很凶恶,加之杨顶天从来没有喝过酒的经验,他当然没有体验过这烧酒的“烧”字的缘由,这烈酒入口时人的咽喉部有很强的被火烧灼过的感受,故酒虽然洁白如清水,然也激烈如烈火。

没有父母教导,兄长提醒的杨顶天是悲哀的,他第一次尝试着喝点小酒就是醉得如烂泥,这一大碗下去再也起不来了,他也是幸运的,因为他倒的是和平时期的驿馆之内,若是在野外,早被虎狼叼了去,小命早不保了。

“其实。这沙漠中最危险的还是那黑风沙,愿主保佑我们吧。。。。”马可波罗说这话的时候,杨顶天已经听不到了。

也许他在想他的云豹,也许他在想他的娘亲与师兄弟们。总之他是想家了,想峨嵋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酒逢寂寞万不满。

当他再次醒来时,自已已经被绑在一只骆驼的驼背上了,这只骆驼被和前面的骆驼绑在一起,骆驼慢悠悠地踱着小步,向前走着。

“放我下来,你们快放我下来呀。”杨顶天抗议道。

马可波罗在杨顶天的抗议声中,回过头来轻轻笑道:“杨公子,我们只是想试试你。这才刚开始,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杨顶天作为大师兄自然是这峨嵋派中武功和人品最高与最好的一位,有道是常言道:“人无完人。”只要攻其弱点就能打败甚至是控制其人。人皆有优劣双面,杨顶天整天痴迷于和郭襄研究武艺,却对外面的世界水文地理一无所知,他只要走出了峨眉山,他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可以说他此行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战略性错误。

杨顶天见上有骄阳烈日,下面黄沙遍地,他们只能在这一个个沙丘之中艰难穿行时,不禁好奇地问:“马可伯伯,这是哪里呀?”这对很少开口说话的他来说己经是很破天荒的一次了。

但丁自是听不懂杨顶天的话,无论他说什么,但丁也只是默默赶着路,但如此拙劣的问题传到马可波罗的耳朵里,顿时,马可波罗笑得都直不起腰来了,这或许出于西方人性格方面的直爽和坦诚吧。看着马可波罗如此大的变化,但丁也不经好奇起来,他用罗马语好奇地问杨顶天刚才的问题。但丁知道后没有发笑,一本正经地回笑道:“大沙漠”。

取笑后辈的无知那只能说明你这个人的无知与自大。

只是杨顶天根本不知道罗马语,他又问了马可波罗一次,这次马可波罗也一本正经地告诉于他:“大沙漠”。

正在杨顶知道了这点知识和得意时,他转头向西一看只见:“貌似远处,有一块巨大的黑云压来,这正如海宁夏天经常能见到的雷阵雨来时那样:山雨欲来风满楼。”杨顶天自是兴奋,以为这风沙正好能消消这沙漠中的暑热之气。

“马可伯伯,快看,我们有救了,雷阵雨就要来了”。杨顶天给他指了指天边的那团快速靠近的黑云团,笑呵呵地道,他以为他能得到马可的夸奖。

可有谁听说过,这大沙漠之中有雷阵雨的么?

马可波罗露出的却不是什么喜悦之色,而是万分地惊恐,对死亡的恐惧。无比强劲的狂风裹着千万吨黄沙遮天蔽日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他们袭来。

“快跑~~~”这又不是马而是骆驼,快跑的动物里本身就没有它。马可波罗说出这两个字时黑风沙就己经把他们给淹没了。。。。

过了许久,阳光下又恢复了死寂,没有一个活动的物体。

一只沙漠的小金虫在起伏的沙丘上爬着,他的身后留下了一行浅浅的小小的足印子,当他爬到一个小小的沙丘突起时,这“小沙丘”自己微微一动,小金虫知道吓得连忙跑,这沙丘里猛得伸出一只手来,一只活人的手,接着杨顶天从沙丘里整个站立了起了,他用力抖了抖身上的黄沙,擦了一把脸。揉了揉眼晴,他想看清周围的世界。

可在这大沙漠之中,他也只是只小金虫,甚至连小金虫也不如,小金虫甚少在这沙漠中有生存的经验,可杨顶天呢?没有?什么也没有,没有食物,没有水。

杨顶天只能握着剑在这沙漠中穿行着,没有方向,那就只能向前进,向前进,前面就是我的方向,我的生命!

我难道就这么完了么?

不!!!!

终于前面有房屋了,不管是不是海市蜃楼,我都要过去,最后一步一步拄着剑他走着。。。

“卟”杨顶天倒在了客店前。

“你醒了?”一个满口柱牙而又长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的小姑娘,向杨顶天问候道。

杨顶天抱了抱头问道:“小妹妹,这里是哪里呀?”

这小姑娘也爽快,“这里是龙门客栈,往西就出关了,对了我的名字叫小香香”。

“小香香?”

“对啊,我奶奶叫香香,所以我叫小香香了,可是你别小看我,我爷爷可是著名的阿凡提啊~”

春去春又回,一年又一年。

郭襄却发现渐渐长大了的风四娘们越来越难以管教了,这不由她回想起自已的母亲黄蓉的难处,而那些男弟子们也不由自主的盯着这些日益丰满的师姐师妹们。

凤求凰,凰求凤,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