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当年王架子贪图李正南钱财,把李正南留下过夜,却不料李正南收拾行李进房时,被玉叶一眼瞅见。

玉叶见了李正南,果然是标致人物,虽是书生,却长的身材凛凛,伟岸长大,形容俊朗帅气,打死谁也甘心陪他睡一夜的美男子。

玉叶当时喜的是桃花怒放,花蕊乱颤,花香迎风飘了三十里。

当下不管什么礼仪避让,所以装作贤淑,强行向前叉手对李正南行了一礼,却也不说话,故意掩着嘴笑着去了。

李正南初出崂山,少见世面,见玉叶生的十分妖娆,便低下头去,不敢看玉叶。

因晚上王架子出去蹓脚,玉叶便摸到李正南楼上坐着,堆下满脸笑来,问李正南:“官人现今从哪里来,家在何方啊?”

李正南:“在下崂山书生,现值chunri,便外出野游,也是开开世面,长点眼界。”

玉叶故意道:“官人这般雄壮,看着不像书生呢,倒像是个江湖汉子。”

李正南:“大姐见笑了。”

玉叶见李正南说话拘束,果然便笑了。

原来玉叶使女出身,惯会用小意儿迷人。一双水杏媚眼只在李正南身上看。恨不得一头就倒在李正南怀里,搂着李正南咂嘴。

哪里曾想李正南是个处男身,专会联书作对,指点江山,对于儿女幽情**娱乐,却是一窃不通,凭她玉叶如何使飞眼,李正南只是正眼不瞧,一味低着头。

玉叶只有暗暗苦叹,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枪炮jing良火药充足的小伙者,却又不肯掏枪杀人。

当晚辞了李正南,无奈出来,玉叶只觉身上烦恼,无名火丛生,知道无处排解,便令王架子早早休息,在**和王架子脱个jing光,把可怜的王架子提来推去,上边一时下边一会,总之不是位置,王架子的怎么弄都弄不到点子上去,玉叶只如痒在心里,王架子却只能在脚心里搔,恨得玉叶一声将王架子踢下床去。

王架子再爬上床来,玉叶只让王架子看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却绝不再让王架子碰自己的身子。

王架子眼睁睁看着鲜艳yu滴的带露桃花,却不能得手,把王架子急的小尖椒突突的,口歪眼斜,突然就是一线及时雨,喷落在玉叶嘴唇边,玉叶恼怒异常,赤条条起身将王架子推到外房去睡。

玉叶自家一个人在**翻来覆去,yu火烧身,眼里心里全是李正南的身影,任她再怎么坚强,也是禁受不起,只好用手将那桃花软语抚弄,仔细安慰,万般解劝,半ri方才云消雾散,缠绵睡去。

玉叶第二ri半中方起,王架子却已出门去做生意了,玉叶开了窗子一看,昨夜竟下了好大一场大雨。

恰好李正南昨晚刚把衣服换洗了,所有衣服湿在那里,无法走了,只好再呆一夜,玉叶听到,心内寻思不已,雨润人心,玉叶发狠今天就要把李正南解决掉,这事反正要解决,迟解决不如早解决,慢解决不如快解决。

到晚时间,玉叶见王架子忙生意不回,就自作主张,买了些酒肉,请来李正南吃酒,因略有些chun寒,便在房里生了旺旺的一盆炭火。烧的四下里暖烘烘的。

李正南以为主家收了银子请他吃饭,便想不到许多,进了门,玉叶急忙上来把李正南身上脚上雨水泥点打扫干净,一边笑:“官人身上湿了些,不知冷不冷?”李正南道:“多谢大姐,李正南身上并不觉得寒冷。”

玉叶引李正南上了楼,把窗帘儿拉上,再把门一关,屋里顿时满是暧昧温暖的感觉。火盆里的火苗照出来都是肉sè。

玉叶心想,今天我就不信你不上奴家的身子。一边对李正南道:“奴家想不到这一突然就下了雨,听说官人衣服已洗晒了,晚上让人取火烤了吧,心上不急,请官人烤烤火暖暖手脚。”

李正南便坐在火盆边取暖,一边问主家在哪里,玉叶道:“他一早出门做生意,哪个知道何时才能回来,只是走时吩咐,家里有客,不要怠慢了才好,奴家这才安排下酒菜,不知合不合官人口味。先趁热吃了,他回来再给做吧。”说着安排好酒菜,暖了一注酒来。坐在李正南身边为李正南斟酒,肩膀几乎挨着李正南,见李正南一口干了一杯,便换了大碗为李正南继续斟酒,心里想的是把李正南喝上了火就好下手,却不料李正南初次沾酒,不知道厉害,竟把玉叶的酒喝个jing光,也不见一些酒意,玉叶心想,泡个二男人还真得要付出点代价,脸上就笑:“官人好酒量。”

李正南摆手:“却是头有些儿晕。”

玉叶却道:“奴家整ri在家忙活,不想腰身劳乏酸弱,因见官人长的高大,必定拳上有力,想请官人为我捶一捶腰如何。也不枉了官人那一对大拳头。”

李正南便红了脸:“大姐辛苦,却要多加休息,主家回来,让主家为大姐捶腰却好。”

玉叶只道是李正南不好意思,便道:“他那个拳头,一两力气没有,捶在腰上,直如搔痒罢了。”说完竟伏在李正南腿上,让李正南捶腰。

待到玉叶将软软身子伏在李正南身上,李正南这才如雷击顶,大梦初悟,再看玉叶纤纤细细青葱般的玉手正撩住李正南衣角,似是怕李正南把她推下去一般,却慢回头张开香喷喷樱桃小口对着李正南笑,声音细腻,如烟似雾,对着李正南:“官人你捶还是不捶呀。”再看玉叶那张美貌妖娆嫩俏俏的银盆脸,新月般的眉儿往上弯,不由得李正南不被迷住。当时手脚便无处可放,一脸臊红,说不出话来。

玉叶见了,心内一笑,知道得手,却悄悄起了身子,坐在李正南对面,看着李正南,问:“不知道官人有没有成亲,如果还没成新,我有一妹妹,倒和官人正是一对儿。”

李正南红着脸,抬眼上下扫了玉叶几遍,见玉叶穿着毛青布的大袖衫,袖口露出一双嫩藕般胳膊,下面着浅绿sè短衬湘裙,腰上挂着一个小巧的绣荷花香袋儿,腿上是红纱膝裤扣着莺花,端正了身子坐在那里,正摆出一双小巧可人的三寸小脚,越发的让李正南看了心中禁不住生火。

玉叶坐在那里,手里虽往衣服上弹拂灰尘,眼却流水般往李正南这边瞟,见李正南脸红,便笑:“昨ri我见官人敞着头,想这chun寒未尽的,小心着凉也是的,就给官人做了一顶头巾,看戴上合适不?”说着果然多内间取出一只紫sè头巾,走到李正南身后,往头上戴,此时李正南就是傻子,也知道意思了。李正南伸手去扶头巾,一把却握住了玉叶的纤纤玉手。

玉叶却一甩手,笑嗔李正南:“难道戴一个头巾,却要倒帖进一双手么。”

李正南就大胆起身从后面抱住玉叶的细腰:“今ri让在下得遇娘子,真是三生的缘份。”

玉叶却嗔道:“官人休得胡闹,小心被人看见怎么说。”

李正南:“这楼上高高的怎得被人看见。”说着就把玉叶往里屋**抱。

玉叶一把勾住李正南脖颈,双腿轻悄悄的挑起来,把湘裙一下就滑落到腿根,露出好白两条大腿。

李正南哪里还能忍受,将玉叶放倒在**,只一把便扯去玉叶裙内小衣,掏出腰下长枪。

玉叶低头一看李正南那物,吃了一惊,李正南本身高大,长枪自然般配,站起来几乎顶到心口,玉叶害怕:“官人,你这长大物事,可要轻着点,莫把妾身的心顶出来罢了。”

李正南哪里管得了许多,提枪迎头晃了两晃,扑的一声,便扎将进去。

玉叶受王架子ri弄时,从不知有如许大枪,当下被扎的疼痛难当,隐忍难挨,只有紧咬细牙,簇紧眉头,闭了双眼,委实经受不起时,便轻声喊了出来,但却舍不得让李正南停下,一时间进退两难。

李正南因好事来的太过突然,便显急促了点,把个玉叶揉搓得三魂出窃,几乎没死了过去,到紧急处,便一把搂住玉叶的细腰,将玉叶抱在胸前,上下颠簸,玉叶被颠簸的娇声细语,一边央求李正南慢点儿,一边连声唉哟不断,双眼迷离,口水涟涟,流了一脸。

李正南见了,只猛送几下,便江河决口,一泄如注,大江东去浪淘沙了。

李正南这才把玉叶放在**,和玉叶细细缠绵,双手纠扯不清,下面却在积蓄力量,以备东山再起,从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