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日,各位要问了,那王村长到底去哪里了?这个王村长还真是跑了。为何要跑?其中有个缘故。从兵力布置来看,贾庄有小花、贾红强两个能人,老鸦沟有王和顺夫妇和王留根,更有猛犬齐聚,战斗力强大,也只有这个王家岭,仅有王村长、狗子和老五三个主要人员,虽说有研发所刘主任和小刘、小王等人,只是这几个人均属于平常之人,没有什么异能。

话说昨日,这狗子见山下来了三辆军车,先让那大白狗窜起,逼一辆车翻滚下山坡,又见剩余两辆车继续前进,又看见荷枪实弹的士兵,知道硬拼肯定不行,忙回去报信王村长。王村长微微一笑道:“我们先撤再说。”又喊刘主任同时撤走,刘主任道:“我不能走。”王村长问为何?那刘主任道:“一来我是政府派来的人,二来我在这里是搞研究的,三来,我若走了,反而说不清了,倒会连累自己和家人呢。”

王村长见说有理,嘱咐道:“你自己要小心,注意保护自己。你们要去哪里?”王村长信心满满道:“既然不能硬拼,我们自有办法,你就看好吧。”握握手说声保重,带着狗子、老五等剩余二十余位村民往老鸦沟方向而去。

众人一溜小跑,很快至老鸦沟,见了王和顺夫妇,又通知王留根从贾庄岭回来,共同商量对策,并做了具体安排。王村长道:“哼,够他们喝一壶的。”众人准备好不提。

再说吴队长,驱车往老鸦沟而来,绝壁公路着实险要,这吴队长生在平原,长在平原,哪里见过如此险境,一路嚷着慢些开慢些开,别将老子命丢在这里。

王留根早在王家岭这一头的绝壁上面等着,见车辆过去。呼气摇动身体,将那水桶一般粗的大树连根拔了几根,寻那可行之处,连根带土掼将下来,只听呼嗵几声连响,大树横七竖八倒在公路上,早将挂壁公路王家岭这一头堵个结实,又沿着密林飞奔至老鸦沟挂壁公路那一头,如法扔下许多树木、石头,形成关门打狗之势。

吴队长正驱车慢慢行进,先听见后面有巨大响声,扭头去看,只见尘土飞扬,但见许多树木、石头乱堆在路上,慌了道:“这是怎么回事?”刘阜新也着忙,挥手道:“快点走快点走,去老鸦沟就好办了。”汽车轰鸣着前进将至老鸦沟,却见前面仍有许多大石头和树木堵住去路。

吴队长大喝,下车。藏身绝壁公路崖下,心慌道:“这他娘的摆的是什么阵势?”梁新道:“我们若在这里被堵个几日,不用人家进攻,我们自会饿死在这里。”吴队长一巴掌打过去道:“你他娘的再多嘴,当心老子一枪毙了你。”

挥手道:“弃车,我们步行突围。”众士兵弃了重武器,各拿短枪,向老鸦沟方向而来。正走着,突闻头顶风声,抬头一看,又见树木、乱石无头脑乱飞而来,妈呀一声,赶忙躲过,其中几人躲不及,早被凌空飞下的石头砸一个肉饼。

大树和石头如下雨一般,扑通扑通满路都是,片刻,这个老鸦沟绝壁公路已经大树、石头截为数段,早没了公路形状,远远看去,倒与那山成为一体。

还好,有几个长洞还算干净,吴队长忙喊,进洞暂避。各位,怎么还有洞?其实,你若是平原之地的读者,我倒要说说。那挂壁公路有些路段是挖一个石槽,形成路面,有一些地段,钻洞而过,当然大树飞下之处定是露天之处,那王留根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可可的将那大树扔进凹槽之中呀。

乱了半日,已到中午时分,多人顾不得饥渴,脸色大变,问吴队长道:“这树和大石头是怎么来的?”刘阜新茫然道:“我也不知啊。谁有这么大的气力,连根拔掉大树,还能仍将下来?再说这石头,都和楼房一般大,别说人了,就是那二十吨吊车都难以吊起来。”

吴队长道:“就是啊,这他娘的是什么动物,有这么大的力气?”梁新道:“是不是他们?”吴队长摆手道:“快说,是谁?”梁新道:“记得我们来是,众猎户曾说过他们的小头目被一个年轻人一把甩在树稍上,我们都不信。再说,我受伤之后,那个女人轻轻在我胸前抚摸一阵,我竟感到浑身有力,定是他们。”

刘阜新追问道:“是谁?你倒是说呀?”梁新道:“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刘阜新忙问梁新道:“那你现在是否有力气?”梁新伸拳卷袖道:“我试试啊。”

出洞来,看见一个三间房子一般的大石头,弯腰撅腚,嘴里喊道起。咦,还别说,那大石头竟乖乖晃了几晃。刘阜新急喊停,对几个士兵道:“你们都去试试,有个比较。”四个士兵灰头土脸,弯腰撅腚嗨嗨之声震耳,只是那石头丝毫未动。

吴队长拍一下梁新肩膀道:“行啊,小子,你快成仙了。”又在洞里坐卧不安,发愁道:“可他娘的你一个人行也不行啊,我们没那本事不是?”忙问刘阜新道“这怎么办?”刘阜新掏出手机,试了一阵,无奈道:“这破地方连个信号都没有,哎呀,让我想想。”

突发现在洞里蹲着的刘主任,贼眼乱转道:“有了,我们押着他作为人质,和他们对话,也许还是一个救命稻草呢。”

吴队长闻言大喜道:“你他娘的弯弯肠子就是多。行,那就这么办。”

欲知这伙人是否能顺利突围,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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