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小刚闻言贾冬梅被狗咬伤,转身跑了出去,蹬蹬蹬返回贾冬梅家,还未进门就大哭道:“姐姐骗我,你哪里被咬了?是谁咬你的,我去找它给你报仇。”扑在贾冬梅身上呜呜哭个不停。

贾冬梅本想这三人早已离开,哪里知道这小刚复回来。忙使眼色给贾红强,对小刚道:“你听谁说的,我哪里咬了?姐好好的呢。”贾红强刚出门,恰遇大刚找小刚而来,忙拉住问道:“你们这是去哪里来,这小刚怎么会好好知道这些?”大刚闻言小刚安全,停步不前道:“也没事,是我说脱嘴了。”贾红强埋怨道:“兄弟一向嘴严,怎么会说漏,定不是你说的。你实说是谁。若瞒我不说,将会误了大事。”大刚闻言,惊道:“会有什么事啊。是贾多彦说的,也怪我那小妹妹,非要问。”贾红强忙至村委,见到贾多彦,详细问了情况,怪多彦道:“你这嘴倒如你的名字,多彦多彦,就是多言,多嘴。”

贾多彦被说出海底眼,慌了道:“红哥,怎么办?都是我不好。”贾红强挺身道:“说也就说了,他们能怎么地?”赵大纲也道:“就是,知道也好,反正这事总会泄露出去的。”小花也道:“没事,多彦哥,你不要怕,有我们呢。”贾多彦闻言,哭了道:“我这三十多年白话了,要早遇到你们该多好。”贾红强道:“事已至此,你们回家罢,尽量的不要让你们村的人知道。”大刚小花点头称是,又赶忙至贾冬梅家,将小刚劝了一阵,拖着那小刚走了。

贾红强亲送到村口,见三人走远,摇头道:“看来,要有好戏上台了。”

话说贾红强送走大刚兄妹三个,转身返回屋中道:“本想保密的,现在看来,我们需要做一些准备了。”贾红强不服气道:“准备什么?”王和顺道:“我也不知准备什么,反正心里有个准备总是好的。”

说着话,只见又有村民进来看望,人人手里拿了鸡蛋挂面之类。次日也是,再次日仍是。倒让贾冬梅不好意思起来,对贾红强道:“哥,你去阻拦他们,别让他们来看我了。”王和顺细心,怀疑道:“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贾冬梅冷笑道:“你这人,心态不正,人家热心来看我,怎么往歪里想?”又问道:“那你说说,这些人有什么歪心思了?”王和顺慢吞吞分析道:“我看这些人来看你时,那目光就像看一个怪物。”贾冬梅扑哧笑了,将那脸往前举举道:“你觉得我怪吗?”王和顺笑笑道:“我看快了。”

贾红强见状肉麻,道:“你们说怎么办吧?”王和顺道:“我们需要从二叔身上探探口气才是。”贾红强笑道:“这不是虎口探险吗。”王和顺忽然想起什么,道:“不如将这事交给贾多彦。你想呀,既然那小三能从贾多彦口中得了信息,那么,就可反过来收到同样的信息。”又道:“或者让那贾多彦打入内部,做我们的内线。”

贾冬梅摇头道:“这个可难。”又分析道:“这二叔明晃晃知道贾多彦向着我们,现在突然变了心,岂不让二叔怀疑?反而不是好事。”贾红强闻言,想了片刻,兴奋道:“有了有了。这贾多彦喜酒,酒后喜欢说实话,不如我们找机会请他喝酒,试探试探如何?”

贾冬梅摇头道:“我看难。二叔多精明,难道看不出咱们玩的把戏来。”摇手道:“不妥不妥。”

正说着,那贾多彦走进来问候,王和顺直接问道:“多彦,你和小三关系如何?”贾多彦道:“不错,尽管年龄比我小点,但我们的关系很不错。”贾冬梅道:“我们想让你套套小三的话,看他们父子对我们的看法,你能行吗?”贾多彦沉默不语。贾红强在旁恼了道:“你这人,平常说话,流水一般,现在怎么哑巴了。”贾多彦叹气道:“平常说话,乱说一起,每个章法。若是如法庭一般辩论开来,还不成一个哑巴。”大家齐齐笑起来。

贾冬梅道:“也是,倒难为你了呢。”贾多彦道:“不过,我可以试试。尽量不跑题。”

贾红强见状,忙取钱给贾多彦道:“这些钱拿去,买些酒约他。但是,不要露了马脚。”贾多彦本不想接那钱,只是家里穷,略作推辞,接过钱来道:“我尽力就是。”贾冬梅道:“也别着急,现在还看不出他们的用心来,你肚中先打个草稿,到时候肯定能用的上。”扭身,匆匆离去。

送走贾多彦,王和顺片刻不离贾冬梅,观察她的变化。贾母已逝,贾父从不做饭的一个人,无奈,贾红强卷袖道:“我给你们做饭罢。”

吃了饭,收拾完毕,众人各自睡下。正是半夜时分,王和顺不敢深睡,忽觉贾冬梅在那**翻腾,很难受的样子。王和顺吃一吓,忙起身叫贾红强来看。微弱灯光之下,只见那贾冬梅脸色大变,嘴里呼噜呼噜直响。

这贾红强、王和顺两人哪里见过如此病人,在屋里坐下起来,正无奈,忽听外面有异常动静。

欲知外面出现什么异常,请各位继续关注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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