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那狗子。狗子本来想装疯躲过劫难,却不知要享受另外一种款待,虽无性命之忧,却有变态之祸。

话说那王义不敢违令,也不知跑出去做了什么,待返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根棍子,棍子头挑着一卷黑色的东西。什么东西?反正不是人吃的东西。

那王义进的院来,右手拿棍,左手捏鼻,胳膊伸的老长,扭脸走进来,也不说话,用眼睛看着那贾医生,刘阜新等几人见之,均躲瘟疫一般,闪至一旁。贾医生向狗子卧地的方向呶呶嘴。

王义不敢变步,机械性的向那狗子走去。贾医生欲让手下几人过来帮忙,狗子摆摆左手,又捏鼻至那狗子跟前,估摸着位置,将那一卷东西放在狗子面前,随手将那棍子隔墙仍出去,蹲下身来,扶起狗子头。

其实,刘阜新几人说的话他听的很清楚,但王义出去干什么他不知道,眯眼看去,见那王义丑态,知道他这个玩意不是好吃的东西。见那王义盯着自己看,那眼色中分明有一种说不上的东西,狗子聚了眼光瞪他一眼。

那王义还算有点良心,蹲下身来,正好挡住几人视线,知道狗子此举实属无奈,对狗子使个眼色。左手捏着那狗子嘴巴,右手掏出烟盒纸来,捏住那黑卷的一头,送到嘴边。那狗子鼻子嗅嗅,想:嗯,还不算太难闻,知道这个王义良心未眠,将那嘴就上来就是一口,王义就势将那一卷浆糊一般抹在狗子脸上。狗子大叫道:“狗,狗,好吃的狗肉。”王义跳脚后退几步远远站着,指指狗子对贾医生道:“他吃了。”

贾医生急摆手,不让王义靠近自己,道:“你出去洗洗手罢,这里你不用管了。”不放心,走近狗子观瞧,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忙扇着鼻子对那刘阜新点点头。

刘阜新见状,也不来验证,只安顿贾医生道:“先给他点安眠药,观察一天再说。”迈大步流星走了。狗子闻言,双脚乱蹬,越发大喊大叫不止。

贾医生教:“去清理干净。”手下几人闻言,端一盆水过来,站在离狗子二米开外,照那狗子劈头盖脸泼了几盆,又拿来扫帚胡乱扫了一通。戴上白手套,几人合力,将狗子拖至屋内,胡乱灌了安眠药,就将那手套退下,塞在狗子嘴中,再用一个毛巾牢牢将嘴捂严了,派一个人看守不提。

各位,想那王恩王义心怀鬼胎,那王义怎么会对那狗子动了恻隐之心、有了怜悯之情?岂不不合常理?

各位莫怪,这倒不是我这做小说的没法进行下去,故意编排如此。其实自有原因。

其实那王恩王义只不过想夺那王村长权罢了,王恩夺权之心更重,王义不过一个帮凶。那王义想到,即便村长位子夺了到手,也未必轮到自己去做,因为村长位置只有一个嘛。又想到那狗子与自己无冤无仇,何故使坏?再且说了,若是那刘阜新让他去打那狗子几下,也许会出手,若是去做那喂屎灌尿之类的变态龌蹉事,心中确实不忍。即便做了,以后吃饭时候想起来,这饭还怎么吃?还不恶心一辈子?

所以,那王义得令出到门外,用黑土与水和好了,沾点尿作为佐料,用棍棒挑着。进的门来,伸臂捏鼻,故意做那恶心之状与众人观看。到狗子跟前,又见狗子那可怜般的眼神,知道狗子装疯卖傻,越发不忍,逐使个眼色,胡乱将那一卷黑泥抹在狗子脸上了事。如此,既交了差事,良心上还可过得去,岂不两不耽误?

这也是聪明人才能做到的事,若安排那王大蛋、王二蛋来做,定要找那些恶心的字来表述,多亏有此二人帮了大忙。要不,我这小说该怎么写?各位,你怎么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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