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是一更,我这一天都是体温计不离身,想起来就给小银子量量,想起来就量,结果情况越来越严重,已经三十八度了,烧得小丫头一个劲儿的喊“妈妈”真心疼死人了。】

女人千好万好,就是一点不好,小心眼,除了自己的女儿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雌的。

阿信心里腹诽着,挠挠头,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你要我怎么办,总归是养了我一场,现在她有些困难了,难道我能看着不管吗?”

听听他这话说的,要是自己说不管,是不是就成了见死不救的无耻小人?乐乐瞪着阿信,生气的说道:“你要管我没意见,可是她是不是也应该知道点儿感恩?”这样一说,乐乐就觉得自己非常委屈,那说出来的话也就越来越理直气壮,“有一颗感恩的心并不难,我都不求她对我感恩带德的,只希望不要再看到她的冷脸,还有就是希望你以后做这些事情前,先跟我打个招呼,最好就是先跟我商量之后再做。”

挠挠眼角,阿信笑眯眯的对着乐乐,那道刀疤扭曲得更加狰狞,“今天的事情我跟你商量过了。”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乐乐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相信阿信说的话。

“真的!”抱了一声屈后,阿信接着说道:“陈婆走了之后,你往外看了一眼,我看着你,见你没在反对才带人走的。”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乐乐感觉自己都快成咆哮帝了,抓狂的瞪着阿信,完全没有意识到他避重就轻的举动,“我都不知道她来过了,又怎么知道她要用人修房子。”

阿信倒显得很委屈,皱着眉头看着乐乐,好像他是小媳妇似的,“我哪儿知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这话跟他说不通了!

乐乐气得趴到**,不再理阿信,这倒正好如了他的意。

阿信洗了一个热水澡,穿上乐乐给他做的新中衣,抬抬胳膊,踢踢腿,没有一处是不合适的,阿信十分满意,乐呵呵的上了床,躺到乐乐的身边。

以为她睡着了,阿信习惯性的,像前几天一样将她带到怀里,就算是吃不到肉,也要将肉搂在怀是闻一闻,感受一下,突然就听她幽幽的问道:“你觉得狗儿娘怎么样?”

刚刚有点风月想法在阿信的脑子里冒出来,突然就被狗儿娘坐在地上放赖的场景打破了,而且还破的十分彻底,好半天,阿信才闷闷的问:“什么怎么样?”

转过身,乐乐和阿信面对面躺在**,“你说你娶媳妇,会娶她那样的吗?”

紧了紧胳膊,阿信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怀里抱的不是这个有点肉的小媳妇,而是那个大五三粗的狗儿娘,会是什么情形,实在是太……,嘴巴贴在乐乐耳边,阿信轻声说道:“你才是我媳妇不是吗?”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直接就放到乐乐的肩膀上,“来来来,为夫给为夫的小媳妇按一按,揉一揉,今日实在是辛苦为夫的小媳妇了。”

乐乐被他勒得都有些喘不上气来,用力的往阿信的肩膀上一拍,“你少转移话题!”接着又拍走他的那只大手,两只清澈的大眼睛望着阿信,“我问你,要是我也变成她那样,跟你瞪眼、跟你撒娇、跟你霸道不讲理,你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只是想起那天满地打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狗儿娘就让阿信胃口翻滚,更不要说她提到的那些,太恐怖了!用力的一刮乐乐的鼻子,“净说胡话,你跟她长得相差十万八千里,怎么能一样。”

语气看似亲昵无比,却将乐乐想问的问题搁到一边,提也不提。

只是,这个时候的乐乐就不像平时那么好打发了,瞪了半天,突然一个翻身,“哼,你不说,那就是默认喽。”

阿信有些吃不准乐乐这是什么意思,轻吻着乐乐的耳垂,低声问道:“默认什么?”

努力挣扎着,乐乐一边挣扎一边气愤的说:“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天,也变成她那个样子,不要说瞪眼、撒娇、不讲理,就是看一眼你都会嫌烦,嫌多余吧?是吧!是吧!是吧!”

那个时候会什么样,阿信想象不出,可是现在这副霸道的模样阿信却觉得很顺眼,很喜欢,这样有活力的女子才有味道,“哪有!怎么会!”

乐乐瞪着纯真的大眼睛看着阿信,就在阿信以为警报解除,一切都要风平浪静,他的大手也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乐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也不知道是说给阿信听的,还是自言自语,“我真羡慕狗儿娘,你比狗儿爹差远了。”

狗儿爹,那个憨憨的男人,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会笑眯眯的点头应下来,腿脚有些不好,行动不方便,听说他媳妇犯起驴来,他根本就管不住,不被殃及就算是幸运的了,自己会比那种男人还差?

阿信觉得自己的小媳妇有问题,得了严重的病,特别是眼睛,恐怕是那种老花眼,“媳妇,你能跟为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乐乐点点头,将自己听来的关于狗儿家的事情详详细细的,一点儿都不落的说给阿信听,说完后,忍不住又叹了好长一口气,总结道:“你要知道,女人的幸福是建立的男人的宠爱之上,像她那种女人,表面看起来很不起眼,甚至还惹人厌恶,其实最幸福,因为有个男人在无条件的宠爱她,无条件的为她撑腰。”说完又想起自己说这些的目的,抓着阿信中衣的领子,“你能做到吗?像狗儿他爹对狗儿他娘那样对我,能吗?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你都会无条件的站在我这一边,会吗?”

阿信挑挑眉头,觉得自己这个小媳妇今晚很难哄,“你要做什么?”

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乐乐突然感觉自己的一颗心被扭成麻花儿,心里升起一阵阵哀伤,“唉!你放心,我不会干什么做奸犯科的事情,更不是个缺德的人,不会让你为难的。”翻了个身,用仅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着,“哼,也不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