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有种预感,豆腐玩大了,似乎是把豆腐自己给折磨出大问题了,就在刚才,突然连动都不敢动,火烧火燎的滋味从胃口一直漫延到方圆十五六厘米的地方,有一种即将被洞穿的感觉。】

【八过,作为一个吸收特别好的胖纸,突然得了胃病,你们说豆腐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呢?蛋蛋的忧伤~】

她还知道伤口上洒盐和烈酒疼呀?姚云龙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乐乐,突然一直都沉默寡言的阿信插嘴问道:“你是真的看到伤口,还是听说的?”

姚云龙不明白阿信的意思,点点头,“那么多人围着看,我也就挤了进去,然后就……”

听到这里,后知后觉的乐乐才想明白,兴灾乐祸的问:“这么说,她的**被人看光了?”

“差不多吧。”看着阿信严肃的表情,姚云龙心里七上八下的,“其实不光是她受伤了,接她的那个男人也摔得不轻。”

“那可不,本来就百十来斤的一堆肉,再加上飞出来的速度,如果不是个武林高手,就悲剧喽!”乐乐的嘴里含着米饭,含含糊糊的说着,说完又撇了一眼阿信,一脸期待的问:“如果是武林高手嘛,应该很浪漫的对吧?”

很明显她口中的武林高手不是别人,正是他这个阿信夫君喽,让他去接那个躲都躲不及的赵家三姑娘?真是个傻媳妇儿,阿信挑挑眉头,淡淡的冒出一句。“武林高手也不接她。”

就这样,一场在乐乐看来绝对是其乐融融的晚餐就这么结束了。

她这边是挺和美的。屋里屋外都是一副春暖花开的影像,可是皇宫里,慈宁宫里可就不同了,整个慈宁宫静悄悄的,真的达到了那种地上掉根针都能听到回音的地步。

“哒,哒,哒”在慈宁宫里传出几声清脆的瓷器碰撞的声音,敢在这里放肆的发出这种声音的没别人,正是这慈宁宫的大老板。也就是欧阳怀瑾口中的母后,阿信口中的老毒妇。中兴王朝这一代的太后,赵氏赵太后。

按照规矩,宫门在下午四点钟的时候就要落锁,谁也不准出去,更不准进来,只不过,这个规矩在今天被改变了,赵太后坐在属于她的凤椅上。宽大的凤椅前跪着一个微胖的妇人。妇人穿着一品诰命的命妇朝服,跪在地上,两眼呆滞。满面愁容。

作为一个快五十岁的女人,赵太后保养的非常得宜,冷不丁儿看上去就像是三十来岁的妇人一般,端着茶盏的一双手就像是用无瑕的白玉雕刻的一般,修剪出来的手指甲透着淡淡的粉红色,配合上粉彩瓷器真的让人有一种眩目的感觉。

虽然有意无意的摆弄着手上的茶盏,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可服侍赵太后的人都知道,她此时的心情非常的糟糕,都快气疯了。

真是想不到,她的侄女竟然用这样一种方式破坏了她精心策划的一切,一个大姑娘家,不想去就不去,谁逼她了,竟然在大街上露大腿,真是不要脸到家了,以后谁还敢娶老赵家的姑娘,真是败坏风门,真是该死!

跪在地上的一品命妇正是赵太后的弟媳,赵家三小姐的亲娘文氏,平时她来慈宁宫只要行过礼后,都会有小内侍给她端来小圆凳,今天却什么都没有,她已经在地上跪了少说有半个小时了,养尊处优的一品夫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痛苦的动了动膝盖,文氏抬头描了赵太后一眼,见她似乎没有生气,心中大为不满,伸手抬了抬眼角,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太后,您可一定要为我们菁菁做主呀,这刚刚出宫门,才走了多大一会儿工夫就出了这种事情,这简直就是在打您的脸呀。”

随意的手中茶盏放到一边,赵太后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玉手,淡淡的说道:“行了,歇歇吧,这半天你就这一句话颠过来倒过去的,没完没了。”

知道自己这个一步登天的小姑子一样是房顶开门,用得着人是甜言蜜语,用不着人是那就是两姓旁人,可是文氏是真的没有想到,连亲侄女也这样对待,这可是她嫡嫡亲的侄女呀,自己夫妻俩儿老来得女的心头肉,出了事竟然问都没问一句,“可,可是……”

气得文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赵太后瞥了她一眼,不满的说道:“有什么可是的,什么娘长养什么闺女,那个丫头就跟你似的,头发长,见识短,之前让她多往信王那边跑一跑,多去几趟,你看看你,像割你的肉似的,又是闺誉,又是名声的,这些东西是顶饭吃呀,还是当钱花?现在好了,在大街上露胳膊露腿儿的,你高兴了?看谁还敢娶你家那个闺女。”

全身上下抖成一团,文氏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没跟赵太后对着骂起来,低下头,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生怕一个不小心,没管住自己惹来大祸,“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呀,太后,我们家菁菁也不愿意出这事儿,可谁知道那马就惊了呢。”

眼珠子一转,赵太后经文氏这么一提醒也想起来了,立刻问道:“马为什么惊了?”

提到这个,文氏就觉得冤,“说是走在三台寺门前的时候有个小花子放炮杖。”

这里面可是大有文章呀,从一个小宫女成为一宫太后,不得不说,赵太后是最擅长阴谋诡计这种东西,她那鼻子简直就像一只警犬的鼻子一样,只要有一点点蛛丝马迹就能被她发现,闻到,冷冷的哼一声,赵太后嘴角含笑,阴阴的说道:“不年不节的放什么炮杖。”

终于听她说出一句人话了,文氏尽管已经恨不能把自己这个小姑子的嘴给撕了,可,还是忍了下来,附合道:“谁说不是,现在濡哥儿派下人去找那个小花子,也找不到人。”

找不到人?能找到尸首就已经算运气啦,看样子赵太后根本就没指望自己的侄子能把凶手给找出来,“就算马惊了,她不老老实实在车上待着,跳什么车?大街上跳车是好玩儿的吗?”

文氏猛得抬起头,怒瞪着赵太后,实在是忍不住了,照她那话说,自己的姑娘是太闲的无聊自己跳下来才摔断腿的?

赵太后不悦的扫了一眼文氏,仅仅是这样轻飘飘的一眼,文氏的背心立刻出了一身的冷汗,立刻低下头,恭敬的说道:“太后,您还不知道菁菁那性子最是小心不过了,她哪有胆子跳什么车呀,那是被车给甩下来了。”

“好端端的坐着,说甩下来就甩下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