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烛火,空气里散着淡淡的幽香,女子身着一件薄如纱的睡衣,露出了玲珑身姿,做工精细的肚兜也早已褪尽,女子将乌黑的秀发放下,姣好的容貌呈现了出来。

躺在**的男子悠悠转醒,似乎是感觉到了身上的重量,勉强睁开了眼睛,立刻感到下身一阵火热,直冲大脑,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想要推开身上的女子,谁料那女子竟然俯身咬上了他胸前的红缨,他握紧了拳头才忍住了一波一波的热浪。

“你……走开……”男子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声音如迟暮老人般沙哑苍老,虽然被药物控制住了身体,但是他的眸中依然清明一片,这是个毅力强大的男子。

“公子,你我都是棋子,公子身中剧毒,还是让奴家为公子解毒吧。”女子的声音柔美,嘤嘤地说道,说完她俯身开始舔弄男子的身子。

男子抓紧了床单,克制住体内的药性,“你,走开。”

“公子,这毒若不及时解去,公子一身的武功恐怕是要废了。公子的内力早就被封住,公子还是不要抗拒奴家了,公子如今无法动弹,何必还要压制**呢?”女子莞尔一笑,尖细的手指拂过男人的容貌,眸中惊艳闪过,她从未见过如此器宇轩昂的男人,即使身体受制,依然俊秀非凡。

“我说,你走开。”男人勉强地喘着粗气,盯着女子的目光渐渐有些涣散,看着身上女子的神色也渐渐有了松动,半晌过后居然唤了一声,“倾颜……”

女子愣了一下,随即又俯身吻上了男人的薄唇,呢喃地回应道,“是,奴家是倾颜……:”

躲在屋顶上的倾颜刚想离开,却被这一声倾颜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她重新趴在瓦砖上,只这一眼,便让她起了杀人的冲动。

她一个翻身到了厢房门外,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入,只一指,便点上了那女子的睡穴,将她随意地甩到了地上,果然是那个被她冲入辛者库的柳晴,至于**的男人,赫然就是轩亲王苏暮轩。

“暮轩,你怎么样了?”倾颜摇了摇微闭着眼强忍着的暮轩,心疼地皱眉。

暮轩似乎听到了倾颜的声音,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到她立在面前,微微一笑,“我,没事……”

倾颜搭上暮轩的左腕,面上一僵,偏头在房中扫了一眼,果然看到那熏着香的香炉,一个掌风过去,香炉立刻倒在一旁,露出了其中的香叶草。

“你,快走。”暮轩似是忍耐到了极限,还剩余一丝理智,立刻让倾颜先行离开,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倾颜咬了咬唇,他中的同她上次的媚药极像,但是男子同女子不同,即使被封住了内力,女子还是可以控制住动情的身子,而男子即使自残也控制不住动情的身体,而且这药对男子来说药性更为强烈,何况他还闻了带有香叶草的熏香,能够忍到如今还保持清醒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你,走。”暮轩转过头不看倾颜,企图让自己保留最后一丝的清醒。

一咬牙,倾颜将身上的夜行服褪下,若是必须有一个女子为她解毒,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暮轩身子一僵,感觉到了倾颜气息的靠近,他不敢有所动作,只能默默地闭上眼睛,企图用无声的抗议来对抗她的自作主张,他不要她为他牺牲,也不要她用自己的清白来救他,即使放弃了一身的武功,他也不愿意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一只手拉下了帘子,倾颜贴近了暮轩,感受着他的火热,也感受着他压抑着的颤抖,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妇,她从前会因为拒绝皇上而自残是因为她要将身子给了自己最爱的男人,如今这个男人便在眼前,她绝对不会见死不救。

“倾颜,不要这样。”暮轩固执着不肯转过身来,他看不得她受任何的伤害,他自然知道自己身中媚毒,若不及时与女子**,恐怕会经脉寸断,逆血而亡,他有一身武功,不会死,却也离死不远。

但是,他没有办法接受她的牺牲,他将她视如珍宝,怎么可以任由自己牺牲了她的清白。

倾颜向来我行我素,不理会暮轩的意见,径自地伸出手撩拨他,只听到他喉间滚动的声音,她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一个翻身便到了他的另一边,覆上了他的唇,闭上了眼,感受着世界徒留他们两人的甜蜜。

暮轩被倾颜吻得意乱情迷了起来,反客为主地将倾颜压在身下,目光里不复清明,他的声音阴柔而温雅,“这是你自找的,就让我好好地爱你一番。”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便游遍了她的全身,引得她娇喘连连,两具身子交缠相叠。

凌乱的衣袍散落在地上,忽明忽暗的烛火将两人的影子倒映在墙上。

“暮轩……暮轩……”倾颜痛得忍不住叫唤出声,身体如同被撕扯一般。

她知道他已经失去了理智,这才是真正的药性,会让人在欲海里失去神志,如禽兽一般地纵欲。暮轩却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呼痛,身子一沉,带着她一次一次地驰聘到了巅峰。

“倾颜……倾颜……”迷乱中,暮轩一遍一遍地唤着倾颜的名字,将她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彻底解了他的药性,他才清醒过来。

看到身下早已昏迷的倾颜,暮轩立刻离开了她的身子,用软被将她包裹住,看到了她身上青紫相映的痕迹,还有那狼藉的身子,以及那一脸苍白的面色,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对她做了多么不堪的事情,悔意立刻涌上了心头。

转头看了一眼依然在地上昏睡着的宫女,暮轩立刻起身穿上了衣服,将裹在软被里的倾颜搂在怀中,飞身离去,疾奔往雅鸾宫,她的厢房内。

他望着倾颜的睡颜,心中一阵心疼,他拼了命保护的女子,竟然这样地被他伤害了,他才是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抿紧了唇线,目光更是坚毅了几分,他欠她的,一定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