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头长真是太美了, 这宫里就数娘娘的头发最黑最亮了,”宫女嘴甜的说着。

“那是自然,”冬妃可是最满意自己的头发了,“皇上也是最喜欢本宫的头发,说是本宫的头发不但软而且自有一种香味,对了,把本宫的香露拿来。”

“是,”宫女连忙的去拿了香露,小心的抹在冬妃的头发上,顿时一种清香味传来,也是越加的让她的那头青丝乌黑光亮,就如同上好的锦缎一样,让人忍不住的就想去抹上一下。看看是否如同看上去的那般软,那般亮。

宫女小心的给她的头发上抹着香露,就算是万小心,千小心,还是扯断了冬妃的一根头发。

“贱人,怎么这般笨手笨脚,”而后是啪的一声,冬妃的手已经上来了,扇在那宫女的脸上,丫环捂着脸,眼泪不断的在眼眶里面打转。

冬妃一见,莫名的就气,“小李子,小李子回来没?把这个贱丫头给本宫拉出去打,打死为止。”

“娘娘不要啊 ……”宫女连忙跪在了地上,不断的磕着头,砰砰砰,也不知道到底她的头疼不疼。

冬妃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

“本宫身边不留无用之人,拉出去,”她厉声的喝了一声,就已经有几名五大三粗的宫女走了进来,说着就要去拉地上的还在磕头的宫女,而这宫女磕的更厉害了,“娘娘,饶了奴婢啊,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她知道自己要是被拉出去了,那板子打在身上,不死也要残的,不久前刚有一个宫女被打了,现在还是躺在**,昏迷不醒,就差死了。

那些粗壮的宫女已经拉起了地上的人,就在要拉出去时,一名穿着明黄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爱妃,你这是在做什么?”

冬妃突然一愣,转过身时不由的吓大跳,她连忙的转身,臣妾给皇上请安,顺便给那些宫女使了一下眼色,几名宫女连忙放开了拉着的,结果被拉的宫女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皇上,饶命啊……”又是砰砰的磕头声,听的容肖许脸上的笑越发的冷了。

“你们先出去吧,朕有事要和你们的娘娘说。”

冬妃心神一紧,也不知道为何,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不安感,而她还在福身,不敢起来,已经累出了一头的汗。

那些宫女七手八脚的都是离开了,连停也没有必停。而这个宫里现在就只有冬妃和容肖许两个人了。

“皇上,请听臣妾解释啊,”冬妃连忙的跪下 ,眼泪也是收发自如的落了下来,别有一翻可怜,再加上那张脸本就长的美,更胜梨花带雨,这要是以前,可能容肖许不有兴趣怜惜一下,可是现在,他一点心情也没有。

“冬妃,你起来吧,”容肖许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冬妃忐忑不安的站了起来,就要给容肖许倒茶,当她小心翼翼的将茶捧到容肖许的面前时,容肖直视着她的目光有些陌生与冷清。

冬妃的手抖了一下,差一点没有拿稳杯子,将茶倒在了容肖许的身上。

“皇上,为何这样看臣妾?”冬妃连忙低下脸,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怕今天的容肖许。

容肖许用茶盖轻轻抚着杯中冲好的茶,吹了一下,“冬妃害怕了吗?”

“皇上,就知道拿臣妾开玩笑,”冬妃不依的向容肖许那边靠了靠,嘴里还在撒着娇,她知道容肖许是最喜欢自己这一套的,容肖许也没有推开她,继续喝着杯中的茶。

“冬妃,你的小李子跑到了哪里去了?”他状似不经意的问着。

“小李子啊……々冬妃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他去给臣妾办一些事,一会就要回来了。”

“哦,”容肖许拉出了长长的哦字。

“什么事?々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皇上今天怎么这么关心臣妾的,冬妃想要岔开话题,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眨下眨去的,容肖许却是无动于衷, 他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他是去帮咱们的国舅爷抓人去了吧?々

冬妃一愣,放在空中的手,也是不知道要放下去,还是抬起上, 这足有一分多种的不知所措。

“朕说的对吗?冬妃娘娘,”容肖许伸出手,握紧了冬妃的下巴,“难道你不知道,只有皇后的嫡亲,才能被称为国戚,你一个小小的妃子的哥哥,也配被称为国舅,还要打着朕的名号去杀人放火。”

“就这样还要给朕来一句,他就是王法, 他今天要杀,看谁有挡吗?”

血色快速的从冬妃的脸上退了下去,就连唇角的颜色都是跟着一淡,

“我的好冬妃啊,”沈肖隐拍拍她的脸,“朕真是有一个好妃子啊,你可知道真登大宝,为了安抚民心,朕减了多少税收,国库又是空了多少,朕所做的一切都被一个小小的国舅给取代了,你想要真背上这草见人命,昏君的骂名吗?”

“冬妃娘娘,你还真行啊,”容肖许猛然的甩开了冬妃的下巴,冬妃没有准备的一下子趴坐在了地上。

突然的,她跑步上前,抱住了容肖郁腿,“皇上,请听臣妾解释,这一切都是与臣妾无关啊,都是臣妾的弟弟自作主张,真的与臣妾无关啊。”

容肖许冷笑一声,用力的踢开冬妃的手,“朕不想听你的解释,你还是收拾包袱好好学学其它妃子怎么为人处事吧。”

“皇上……”冬妃再次上前,却是听到了外面传来小李子的声音。

“娘娘,不好了, 咱们遇到大事了, 北平王参合进来了,国舅这次真是闹大了。”

冬妃脸色再次一白,人已经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而她的心里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完了,真的完了,

而小李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见容肖许就这么站在自己的面前,也是有好几分钟的要呆愣,她扑通一声中在地上,“奴才参见皇上。”

容肖许走过了他,连他看也没有看一眼,“来人,”他对着隐在暗处的待卫说都会,“冬妃娘娘待宠而娇 ,利用朕的宠爱让其家人鱼肉百姓,横行乡里,罪不可赎,降为宫女,朕不想再见到她,其家人朝堂永不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