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大人了,”墨白拱手。现在不是怕沈大人不放人,而是怕沈冰宁不同意息事宁人。

“我们可以走了吗?”沈冰宁把玩着自己腰间挂着的钱袋,问着一头冷汗的何大人。

“可以,可以,姑娘请自便,”何大人讨好的笑着,也是比了一个请字的自是,他的天啊,这怎么一个后台比一个手台大啊,还是先把这尊大神给送走了再说吧。

走了,沈冰宁转身,讽刺的看向古飞云与陆柔,打他们家双双的那一巴掌,不是那么好打的,他们就等着吧,她这次一定要为双双报仇才行,那么好的靠山不用真是浪费了。

“小白,我请你吃饭。”

墨白揉了一下额头,这是什么称呼啊,不过一听吃饭,他这眼睛又是一亮,呵呵, 有又好吃的了,他知道沈冰宁向来很大方的,这一顿他又是可以吃的够本了。

他们旁若无人的离开,李公公还是那些心惊的模样,何大人一见终于是送走了瘟神,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公公,你怎么不告诉,他们与北平王有关啊?”

“咱家也不知道啊,”李公公也是心有余悸,这宫里有两位不能罪,一位是东平王,他生怀多疑,暴怒,又手握大权,一位就是这位北平王,虽然性子温和,可是,这摆明了就是一个笑面虎来着,通常笑的越是柔和越是可怕,再加上是当今皇上的胞弟,权势滔天啊。

“大人,公公,为何放在他们走?”古飞云心里窝了一肚子的火,怎么把人给放了,他们这是怎么办事的。

“闭嘴,”李公公和何大人同时气的吼出声。

真是这个蠢才给害死了,抓人前也不打听打听人家身份,差一点害死了人。

古飞云被吼的禁了声,可是仍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要来想要找李公公问个明白的,可是李公公却是连脚步也没有停的,就回了宫里,他也想问何大人,就连何大人也是打道回府,干脆闭门不出,越加的让他咽不下这口气,心里已经想出了几百种方法,非要折磨死那个给自己带绿帽子的女人不可,当然还有那个沈冰宁。

他到要看看,这一界草民,怎么和他们官斗。

再说沈亲宁现在已经叫了一桌子的菜,几个人又是喝酒又是吃菜,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就连墨白不过也就是来了两回,都是喜欢上这里了。没有一点生份的。

吃饱了喝足了,黑白也要告辞了,“沈姑娘放心,这件事,我家公子会解决的,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

“好啊,”沈冰宁撑起脸,笑的眼儿眯眯的,对了,她叫来了小二,“小二,把我们刚才叫的再来一份打包带走,”说完,她又看向墨白,“小白,你把这些给你们公子还有小非带回去,这家的菜很不错。”

“好啊,”墨白也不推辞,等着菜包好后,带着十几道菜回去了,这走路好像都是掂起了肚子,好像吃的撑了。

“老板,他是……”沈双有些不明白了,老板说的靠山不会就是那位公子吧,而那位公子到底是谁啊。

“这个啊,”沈冰宁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衣服,“你们以后就知道了,对了,我要去买个包子吃,好想吃包子。”

“你吃的动吗?”姚齐淡着的嗓音有些质疑,这还是女人吗,怎么这么能吃的,

“不能吃总能闻吧,”沈冰宁白了他一眼,“还有,你给我好好的安慰一下我们双双,不要让她留下心理阴影。”

沈双的脸一红,“老板,你在胡说什么?”

沈冰宁扭过脸,“胡说还是不胡说,你自己想去,”好了,她要去买包子,给自己当销夜吃,今天要多吃才行,她也是被吓到了。

再说墨白将那些菜拿了回去,菜还是热着的,墨非不言不语的吃了大半,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

“是这样吗?”容肖郁轻点着桌子,温和的眸子似是笑着,却是感觉不到什么暖意、

“正是,”墨白点头,“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那时那位,恩,国舅爷正是这么说的,属下只是重复他的话罢了,对了,李公公也是在场的,冬妃可能也是知道这事。”

‘哦……“容肖郁站了起来,腰间挂着的玉佩丁的想了一声。

“王爷,你要去哪里?”墨白一见他走,连忙的问着。

进宫,容肖郁的声音如同风一样,飘了过来,而已经走远了。

“我有种感觉,”墨白用扇子撑起自己的额头。

“恩,”墨非总算是有些回神了,而他的筷子也是不停,还在不断的给自己的嘴里塞着菜,他叫的并不快,但是每样菜都是夹,每样菜都吃,菜已经少了一小半,基本都是被他给吃的。

“有人要倒霉了,”墨白扔下扇子也是坐下,这一见桌上的菜,脸跟着抽了一下。

“墨非,你怎么这么能吃的?”

墨非抬起脸,“不吃放着做什么,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吃够?”

墨白摸摸自己的肚子,确实是够了,而他嘴里那个倒霉的人,估计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得的一切,很快的就要失去了吧。

容肖许拧紧了眉,“真有此事?”

“是,”容肖郁淡淡的点了一下头,“我让墨白过去了,如若不是墨白去,可能今天就要少了三条人命,皇兄,您的冬妃好像比皇后的权力都要大了。他似是开着玩笑,可是却是没有一句玩笑之意。”

容肖郁猛然的站了起来,“胆子还真是大了,朕才初登大保,本来江山就不稳,难道那女人非要朕还没有当几天皇帝就先失去民心吧,这要是被有心人利用,还不知道给真惹多大麻烦。”

“皇兄英明,”容肖郁微眯起了双眼,洁净的面容也是闪过了一抹冰雪般的冷意。某些人,做了最不应该做的事,也是伤了最不能伤的人。

冬妃正在欣赏看着镜中的自己,身后的宫女给她小心的梳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