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南宫凤姿凑上前,低声轻呼道。

“啊……凤姿!”南宫凤仪悠悠醒转,一眼瞥见妹妹,登时骇极惊呼。

“姐姐,你怎么了。”南宫凤姿几时见她如此失态,茫然无错的问道。

“你……你连凤姿也骗。”南宫凤仪娇躯剧颤,一把搂住乃妹,指着随后进来的“任逍遥”,怒斥道。

“唉呀,是人家让逍遥哥哥带我来这的,我要和你们一快走。”南宫凤姿根本听不明白乃姐的意思,笑意殷殷的说道。

“他不是任大哥!”南宫凤仪秀眸射出坚决的神色,冷冷道。

“姐姐——”南宫凤姿咯咯娇笑,微嗔道,“你该不是想骗我回去,自己陪着逍遥哥哥吧。”

“秦伤,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南宫凤仪勉力站起,顿觉头晕目眩,只得再又坐下,低骂道。

“唷,小泵娘,知道我是谁了啊。”“任逍遥”哈哈一笑,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属于自己的真容。

“你……你真的不是逍遥哥哥!”南宫凤姿难以置信望着眼前这张干瘪枯瘦的狰狞面庞,失声道。

“他是天下第一**贼‘采花人魔’秦伤。”南宫凤仪一字一句的说道。

“**贼?哇——”南宫凤姿吓得哭了出来,死死抱住姐姐,不停地抽噎着。逍遥哥哥没有遇上,反倒碰着个**贼,你叫还是小姑娘的她如何不怕。

“小泵娘,你怎么猜出我是谁的。”秦伤龇牙一笑,咧嘴道。

“下五门的贼人中,精于易容又擅用的,除了你还能有谁。”南宫凤仪秀眸射出智慧的神光,淡淡道。

“好聪明的可人儿啊,真想尝尝破你身子的滋味。”秦伤**笑道,旋即露出遗憾的神色,“唉,可惜,首领为了降服任逍遥,不让我动你半根头发,要不然……嘿嘿,我会让你知道做女人的美妙感觉。”

“无耻!”南宫凤仪几时听过如此低俗的话语,登时粉脸通红,怒斥道。

“小泵娘,知不知道我骗你妹妹来,为得是什么?”秦伤垂涎三尺地盯着南宫凤姿凹凸起伏的娇躯,寒声道。

“坏蛋,你想干嘛?”南宫凤姿娇躯颤抖,边哭边问道。

“哈哈哈,上面只交待了不能碰你姐姐,没说过不能玩你啊。”秦伤**笑着走上前来。

“别碰我妹妹。”南宫凤仪娇斥着想要阻挡,怎奈浑身无力,秦伤随手一推,便将她撂到一旁。

“别过来……别过来……求求你。”南宫凤姿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劲的缩在床头,浑然忘记了自己还会武功。

秦伤哈哈大笑,陶醉道,“南宫不败的两位千金,妹妹被我按在****,姐姐……”话尤未落,伏在门口等候多时的任逍遥瞬间冲到,只一招击出,秦伤登时无法动弹。

“你……你是谁,竟敢坏我好事。”盯着眼前傲然屹立的白须老头,秦伤气急败坏的问道。

“冒充过我两次了,还好意思问。”任逍遥微微一笑,卸下伪装。

“任……任逍遥!”秦伤瞠目结舌,骇然道。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任逍遥冷冷道。

“逍遥哥哥——”南宫凤姿喜极而泣,正待扑进任逍遥怀中,南宫凤仪却一把将她拉住,正色问道,“你真的是任大哥?”

任逍遥知她细心,生怕再给蒙骗,于是摊手入怀,取出二人作为定情信物的玉坠,含笑道:“这个东西,假冒我的人拿不出来吧。”

南宫凤仪心中释然,双目秋水盈盈的凝注着任逍遥,幽幽道:“任大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救你,哼。”秦伤不屑一顾道,“进了这通天窟,谁都甭想活着出去。”

“秦伤啊秦伤,你不会指望自己进门时开启的那些机关能够困住我们吧。”任逍遥双眼射出锐利的神光,盯著对方道。

“什么?难道……难道你……”秦伤被他一语道破,惊讶道。

“我是一路尾随而来的,为什么早不出手,非得等到刚才呢。”任逍遥替南宫凤姿拭去泪水,凛然道。

“机关被你拆除了!”秦伤恍然大悟,失声道。

“没错,机关陷阱之术我精通得很,你们那点微末伎俩根本不值一提。”任逍遥说着伸出右手,厉声道,“拿来。”

“你干什么?”秦伤一惊。

“解药!凤仪的解药!“任逍遥冷然道,他一眼便看出,南宫凤仪中了软骨散之类的,浑身使不出力气,否则没有秦伤看着,早就自个儿跑了。

“没有。”秦伤骨头倒硬,回绝道,“就算杀了我,也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任逍遥听罢,仰天大笑。

“你笑什么?”秦伤一愣,疑惑道。

“我笑你蠢。”任逍遥像干了件毫不足道的小事般,淡淡道,“大祸临头了,也不知道寻条退路。”

“什么大祸,唬我呢吧。”秦伤虽不能动弹,但辞锋却十分犀利。

“绝杀的计划原本天衣无缝,要不是某人色心难改,潜入听雨轩,正巧被我撞上,也不至于功亏一篑吧。”任逍遥嘿嘿笑道,“哪怕没有解药,我照样能救人回去,到时候……哼,绝月、夺魂能饶得了你。”对付这种亡命之徒,寻常手法是不起作用的,必须威逼胁迫,晓以厉害,才能逼他就范。

“给……给了你解药,又能怎样。”一想到组织里残酷的惩罚手段,秦伤不寒而栗,抖抖嗦嗦的问道。

“那我就让你将责任推到安插在听雨轩里的内线身上。”任逍遥含笑道,“今晚之事,只要我和凤仪、凤姿保持缄默,还不由着你回去饶舌。”

“要是不给,我就叫爹爹派人四处宣扬,是秦伤带我们来救姐姐的。”南宫凤姿紧紧抱住任逍遥,带点顽皮的语气嚷道。

“解药在我怀里,先服红色那瓶,再服蓝色的。”秦伤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老老实实地交待道。

任逍遥谅他不敢耍诈,依言取出解药,按顺序给南宫凤仪服下,不多时,她便恢复了力气,喜孜孜的说道:任大哥,咱们走吧。”

“嗯。”任逍遥微一点头,忽然将颗黑色的药丸弹入秦伤喉间,附耳低言了几句,旋即拉起二女,径直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