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机械化的小房间里被高超的布置掩去它粗犷的外表,整体以淡黄为底,无论是采光还是墙面,全都用上不刺眼的柔和黄灯。

给人温暖清净外加些许的梦幻色泽,房内两张面对面的纯牛皮沙发中夹着一张水晶般的透明方桌。

桌上摆放着一盘相同透明的契茶组具,滚热的茶水,翻搅着壶内的茶叶,某人淡然的望着缓慢转红的茶水。

伸手取过一组带着托盘的茶杯,拿起才刚转红的茶水,熟稔的捻茶到水,透明的杯里顿时注入淡红的色泽,就和那人的双眸一样。

淡淡地红色,不代感情的红色…茶水过半,壶嘴轻扣杯缘,将于烬接纳入杯中,一切自然又和谐,那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除了茶水…轻柔地放下茶壶,半举茶杯,淡红的双眸默然地看着透明的杯内。

那人忽然皱了皱眉,半透明的茶水多了个令人厌恶的影像,瞬间破坏了清茶的值感与香味,无论视觉还是心境都给对面的那人破坏殆尽。

移开视线,将茶杯举至唇边,轻啜一口,几近清淡无味中又略带一些甘甜。

就和他的心情一般,冷漠的心底还燃烧着不明的悸动。

对面的那人,又换了个不雅却让他自己感觉很舒服的姿势,蹧踏着超高级沙发,怪里怪气的说道:“你这样…不无聊吗…?”

那人没有说话,甚至没看对面那人一眼,细口啜着淡茶,彷佛那才是他所有的世界,其它,并不怎么重要,而对面的那人更是无关紧要。

“哈哈!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够酷!哈…”对面的那人放肆地抓起茶壶,也不嫌烫,对嘴直接灌进肚子里。

那人眉头又一皱,他不是难过他典藏的水晶茶壶,而是里头的茶水,然而除了皱眉,他还是不发一语,慢慢地、细细地,吸啜着手中剩余的半杯茶。

“呼~”八分满的茶水被对面的那人一口饮尽,舔舔微烫的唇舌,也不在意主人的眼光,自以为是的评论道:“嘿…你这茶…淡了一点,不过…马马虎虎还算可以,要不,改天我出去带些高等货给你尝尝?”

那人又皱起眉,这茶虽说并不顶级,但也可是从万岛之首“卍岛”上特取而来的,全东方自治区也仅那一处有产。

再者,那茶本身就只适合清淡饮用,浓度过头还会伤身败胃。而且,它最主要的特点就是──稀少却又不怎么好喝!那人之所以饮茶是由于那茶来自他的故乡,那的令他伤情又断肠的故乡。

对面的那人好似看不见他眼中的厌恶,伸过头浮现出另人做呕的笑容,不怀好意的看着身前人,诱惑似的问道:“你…无聊吗?”

那人的眼中只有手里的茶,淡然地注目着快要见底的茶水,晃了晃杯子,浅薄的茶水荡出一波水花。

看着水花,那人忽然明白了某种道理,无论杯里的茶水有多么的稀少,只要给予一丁点儿的外力,它还是能激出涟漪。

就像那人的心中,包藏的某事,只要没有连根拔起、没有除得一乾二净,总有一天会再掀起愁容思绪。

想要杜绝它,只能像这杯茶丝毫不留的一口干尽,然而没了茶水的杯里,是掀不起水纹波动,但却残留着淡淡地茶香,自己的心又怎么可能和茶杯相同,能掏出来洗净,想必还是会有些余孽残留心头吧!“你无聊吗?”对面的那人加重语气的又问了一次,前顷的身子早已压在玻璃桌上,身体的重量压得桌子嘎嘎做响,宛如哀号的刺耳声音,烦扰着那人的思绪,但他还是没抬头,可皱的眉更深了。

“嘿嘿…”对面的那人缩回身,双手抱胸懒散的躺进沙发的怀念里,眼光一闪一闪盯着那人,狡诈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理我,但是你应该看看的…”

抬首对空叫道:“玛萨,帮我连接编号1092!”

无人的空间中传来飘渺的响应:“编号1092,专属于叶极天。请您输入,指纹及密码确认。”

叶极天奸笑的看着身前还看着茶发呆的人,横着伸手,按在一面虚空中的光子面板,手指急速的点了几个数子,最后将大拇指印在中间的圆环。

完成一切手续后,面板自动分解成微粒,消失不见。空中又传来那非人化的声音:“输入正确,请选择版面。”

叶极天又嘿嘿奸笑,对玛萨说道:“我要用偏微临场视角,距离主题两公尺好了!嗯…还要自动切换视角!”

“收到!”超智能计算机玛萨简洁的回复。它无感情的声音落下,叶极天和饮茶的那人周围的空间产生细小的波动,顿时除他们两人身边半尺内没有改便,其它淡黄色系的房间全改了模样。

四面银白流顺的精钢墙璧,在其中摆着一张颇为肮脏的床褥,旁边有着一个小小的隔间,但透明的分隔板还是挡不住外头的亏看,可惜里头只安置些许的基本卫浴设备,并无可看性。

然而,整个虚空间的主角,好似刚运动完般批头散发的坐在房间的正中间,大口大口的喘气,面上双目赤红,血丝片布,眼神如野兽充满着对某物的饥渴,但又暗藏着浑沌之色,内行人必能一眼看出,他肯定给人下藥了。

叶极天奸笑的跨过圆桌,坐至还端着茶杯的那人身旁,比了比两尺外坐在地板喘息的男子说道:“嘿…你都不看一眼吗?这可是很难得的现场转播呢!”

那人没回话也没抬头,他对正在拨放的戏码毫无兴趣,更不用去管它是时况转拨或是从前的影片。

只是片中人物的粗重喘息真的很令他心烦,可那人还是没起坐离去,由于这房间是魁首拨给他的,出去了,又该去哪里?“嘿嘿,你真不看吗?他可是你的族人呢!血焰天大人…”叶极天斜着眼带着玩味的色泽,将那人的表情尽数收在眼底。

听到叶极天的说法,血焰天眉头一跳,张开嘴本要说什么,可又像想到什么,眉头回皱又将话语收入心头。

叶极天又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用的,他换过身体,你同族的感应能力是无效的唷!”

这次血焰天的表情完全没有变化,默然地低着头,玩着饮尽的茶杯。

“哇~塞~”叶极天大胆的拍着血焰天的肩膀,故做讶异的凑脸至血焰天身边:“传说中‘天魔’冷酷无情,没想到你这‘天魔’还真的不管自己族人的死活呀!”

血焰天的眉头一跳,虽然还是一惯的无语,可在他周遭都沉入冷飕飕的寒气之中,不知是叶极天的话,还是动作触怒了他。

叶极天尴尬的缩回手,手指开开合合,不知往哪摆才好,憋了半尚才又鼓起勇气说道:“嘿嘿…别真的生气嘛…而且我又没说错,你不是叫…血焰天-天魔,你就当我漏说了血焰天不就好了!”

叶极天当真白痴到没藥救,不说也罢,越说漏洞捅的越大,自以为是的越描越黑,身旁血焰天外放的杀气只有浓没有淡的迹象。

正当万分尴尬之际,虚拟影像中的对面房门,整扇的往上方吊起,那儿,也是间和关着这被施藥男子所住相同的牢房。

一位外貌清晰面容皎好的黑发女子,疑惑的望向此处的房间,美目着落在同为囚犯的令一人身上。

叶极天试图转移血焰天的怒意,比着那个多出来的黑发女子说道:“呃…时候到了,可是现场转拨喔!快看吧…”

那女子张望着喘息如牛的男子,美目中的迷惑越来越深浓,他的背影…良久,女子终于将那男子的身影和某人相互迭合、密不可分,瞬时神色由疑惑巨变为震惊,由于那人…女子惊呼道:“凌风!”拖着囚袍,三步并做两步急促的冲至男子面前,神色亦是惊亦是喜。

虽然男子还没抬起头,但是她认得那个轮廓,绝对不会错的!女子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水光,是为许凌风还活着高兴,也是由于被虏他乡初见亲友的喜悦。

“啊哈~看好啦!好戏要正式开始啦!欢喜又悲哀的重逢!”叶极天微侧着身保持一段距离的贴进血焰天兴奋的喊道。

如常,血焰天还是默然世间,碰得叶极天满头灰,自讨没趣的摸摸鼻子,转回头望向那一对阶下人。

许凌风好似没查觉蓝冰的接近,还是低着头沉重的喘气。一声重过一声的鼻息,隐约地显出许凌风的不对劲。

满怀欢心的蓝冰,哪会想得那么多,撩起囚袍,蹲跪在许凌风身前,满面关怀之情不言而喻。

野兽般的喘息并不能吓退前来关心的女子,沉重的鼻气只会引得女子更加忧心,伸手整理着许凌风披散的头发,爱怜的擦拭他满面的圬垢。

这人,不正是曾经寄住自己家中,又和自己一同失去父母相依为命的弟弟,虽没有直接的血源关系,可在世上也只有他能算得上是亲人了。

猛地,许凌风抬起头,赤目血红的双眸瞪向身前的蓝冰,在他的眼中只有一团模糊的人影,看着那团人影,内心却有如火烧般的难受。

许凌风可怕的眼神,使蓝冰惊惧的向后微缩,眼神中流转过,惊慌、害怕、讶异、忧虑、担心,最后出口轻唤道:“凌风?”

虽然没有一般女性的甜腻,但还是保存着女性特有的磁性。

一声凌风胜过千言万语,打进许凌风的心坎里,蓝冰的声音,是把通往破灭的钥匙,开启了某个叫做毁灭的门户。

心中的火,彷若被洒上的油,在心中奔腾又股动,某种生物的本能在嗺促着他,鼻息又更加的沉重…“凌风?”蓝冰又唤了一次,秀眉紧蹙,撩起额前秀发,凑过头额贴着额的测量许凌风的体温。

两尺外,看着这一幕的叶极天兴奋的浑身颤抖,语无伦次的喊道:“来了!哈哈!要开始了!”

纵使身为阶下囚,蓝冰的身上还是带着一股淡淡地幽香,额间的温热以及鼻子嗅到的分芳,使许凌风再也克制不了心头之火。

猛然扑向身前的女子,在蓝冰的惊呼中,将其强压在地上,粗暴的拉扯着她胸前的衣裳。

“凌风!”再一次的呼唤,充满着忿怒之意,蓝冰回归从前的冰冷模样,面若寒霜,星眸如剑的瞪刺着压在身上的男子。

早给兽性冲昏头的许凌风哪会听见蓝冰的最后警告,手上加劲“噗嘶…”撕去蓝冰单薄的囚袍。

顿时香艳动人的雪嫩肌肤,曝露于空气之中。

一旁叶极天看的摇头晃脑啧啧有声,血焰天闭目养神无动于衷。

身处于当下的蓝冰羞愤无比,全身功力尽失的她,何堪是兽性爆发之徒的对手,被许凌风硬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蓝冰越是扭腰挣扎,胸前的波涛越是惊骇壮观,感觉跨间女子的扭动,处处在那儿磨娑,许凌风的分身掌控不住的壮大。

一心只想宣泄欲火的许凌风,在行动上完全没有情调可言,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着蓝冰硕大的果肉。

蓝冰硬忍着不叫喊出声,但是胸间的涨痛,小腹上隔着一层囚衣依然挡不住的巨大火热感,处处提点着她接下来的命运。

被自己视为弟弟的男子亵玩,本已羞愧难耐,何苦自己又无半点反抗能力,就连象征性的拳脚打踢也做不出来,最让蓝冰羞耻难堪的是自己竟然在那人粗暴的对待下,尝到丝丝快感。

品尝过许多年轻女孩的蓝冰不失是位花丛老手,女孩的心思她怎么不了解,她又怎么查觉不到自己的反应。

女子床笫间的欢喊,无不是助兴的歌舞,身下人儿虽紧抿着嘴,但还是堵不住鼻间的娇哼急喘,潦人的娇喘扇起许凌风心中更强烈的欲火。

双手不知节制的全力按捏,吃痛之下,蓝冰玉口不守,悲声惨叫,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然而下面的汁液却更加的黏稠。

当许凌风双手离开蓝冰的双峰,那儿已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又红又肿,最后一下的爪印深紫可怕,但肆虐之后雪白的肌肤全通上粉红色泽。

蓝冰侧着头流着泪,为自己心中的渴望感到羞惭,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任许凌风撕去双方最后的束缚,让曾经姊弟相称的他们完全肌肤相亲。

蓝冰自暴自弃的由许凌风自由玩弄,偶尔吃痛或舒服才会叫上两声,就当她心已死时,她忽然撇见某物…初尝男女之事的许凌风一切皆依感觉走,他顺着自身的火热,灌注于分身之上,却不晓得他生化战士的躯体是很恐怖的。

滚烫地柱棒顶在花瓣之外还是无法突破,欲火缠身的许凌风那有那个心思和蓝冰慢慢消磨。

腰身挺了又挺,始终只是擦过。

无奈,许凌风的分身过于巨大,免强卡至**地洞口又再寸步难行,也因此蓝冰保受折磨。

长久的欲求不满使许凌风生气的抓住蓝冰的纤腰,沉气,无情的挺腰,势如破竹直达花心尚有余根在外。

但许凌风身下的蓝冰却是哭叫的死去活来。

蓝冰的花径不是没有人探索过,而是探究之人无不是年轻貌美女子的菲菲玉指,别说是许凌风的庞然大物,就连正常男子的都没试过。

痛楚,远远超过它所带来的快感,双手使劲的捏握着被撕毁的衣布,全身肌肤颤抖紧绷。

是痛亦是快意,她已经分不清了,只感受得到许凌风每一次深入的饱满充实,和每一次离去的空虚落寞。

许凌风如奔驰沙场的野马,用着无尽的精力,猛力的抽抽拔拔,然,身为生化战士的他确实有金枪不倒的本钱,只要他愿意此事将可无限延长。

忽地,蓝冰娇躯一抖,一股酥麻软骨的触感,延着每一个细胞,传递至神精末梢,一并将她帜热的身躯带至升天的境界。

“呼…”叶极天夹着双腿,满面急色的看着身前上映的春宫场景,心中也燃起一把欲火,恨不得掏出枪来解放个一回。

但是身边又不是没有人,这种面子叶极天还是想要的…问题让他气的牙痒痒是身边的血焰天宛如睡着或是入定般,闭着眼,一动也不动就连呼吸也平稳的可怕,叶极天不是没有偷瞧过血焰天的某个部位,只是依他那件裤子的格式,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反应的样子。

难不成他是性无能?还是性冷淡?或是根本就睡死了?可是人家总是坐在那里,叶极天实在不好意思…视线在许凌风、蓝冰和血焰天身上来回扫动,坐立难安的扭来扭去,面上的犹豫之色从来没有断过。

半尚,叶极天终于忍不住了,凑过头低声的唤道:“血焰…天…?血焰天…?血…焰天…?”

没有反应,血焰天好似真的睡着了般无任何反应,但是叶极天一点儿也不放心,由于就算血焰天是醒着,会回应他也是百年难得一见。

赌上所有的色心,叶极天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探至血焰天的面前,轻轻地晃了两下,眼看血焰天没有反应,叶极天改晃手为扇风,可那血焰天就好像死了一样,还是摆着老样一副闭眼沉思的模样。

耳中不断传来蓝冰腻声酥骨的春喘,叶极天还是忍不住了,身体侧坐背对着血焰天掏出自己小到不能使用的话儿,自个套弄,不时还心惊胆跳的回望身后的血焰天。

叶极天的分身当真奇小无比,又短又细,大约只有小拇指大小。可在此时叶极天却为自己的短小而高兴,由于只要身后有异动,只要将套弄的手握起来,保证不出头,无论是软或硬都能一手掌握!忽然心中一悸,叶极天紧张的回过头来,见到的还是血焰天如一的表情,叶极天才安心的转回头去,却不知,血焰天做了个奇怪的举动。

身后,血焰天在叶极天没注意之际张开了双眼,却不是望向叶极天,而是默然看着天花板,眉头不明的一皱。

接着悄然无声地架起一道隔音、隔视线的小型结界,才又闭上双眼进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