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想我碰么。”季容白故意垂下眼睑,装作有些受伤的样子。

陶知之仰头望他,“我脚崴了。”

“等你好了。”季容白暧昧的笑了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下·流!”陶知之横了季容白一眼,缩了缩身子,却是给他留了一半的床出来。

季容白摸杆子往上爬,凑过去问陶知之,“还生气?”

“没生气。”分明又是在生闷气的口气。

“今天我犯了严重的错误,第一,不该说那种话让你失望。但是我保证我真是只是说着诓我爸的。”

“第二?”

“还有第二?”季容白愣了一下,看着陶知之煞有介事的表情,才举手投降,“好吧,不该对你那么凶。媳妇儿我错了,我以后注意还不行么。”

“哼。”陶知之这才满意的偏头靠过去。

季容白把玩着陶知之的长发,“但是你要保证,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一声不吭的走了。要不是我今天跟着你,你都要跟骞儿和谢安阳玩儿疯了。”

“季容白,你这种情绪叫嫉妒。”陶知之当然不会去问季容白怎么谁都认识似的,没办法,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人要进来,总有人得先出去。可一直都没什么人进的来,走来走去都是他们这些个公子哥儿们。

“成,我嫉妒还不成么。”季容白没办法,只能埋头去嗅她的发香然后闷闷出声。

“你别凑过来。”陶知之不安的扭了一下腰,躲开季容白的亲昵,“你好像和徐子骞很熟?”

季容白听到陶知之的话,首先注意到的不是陶知之问的是什么,而是陶知之连名带姓的叫徐子骞这种叫法,陶知之一直以来也是这么叫自己的,这说明什么?呵。

眼底的失落一闪而逝,季容白侧躺到陶知之身旁,也不急着抱她,只是轻描淡写的描述了一下他和徐子骞的关系,“以前是好朋友,后来因为看上了同一个女的,我赢了,他走了。”

“那女的不简单吧。”陶知之反问季容白。

季容白翻身就起,压着陶知之的额头愤愤不平,“你怎么不先说骞儿有多小气?为了个女人就和我掰了。”

“这么说来,在你的眼里,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为了女人不值得不要兄弟?”陶知之话里有话,季容白靠她再近,她也不躲了,只是淡淡的瞥着眼前的人。

季容白在陶知之冰凉的鼻尖儿上啄了一口,“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后整个人软了下去,占了陶知之二分之一的床和被子,规规矩矩的躺好,没有动作。

房间内一时间静得只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气氛冷了好半晌,陶知之才从被子里用她冰凉的手挤进季容白的被窝里,又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