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白远远的跟在陶知之后面,进入‘爵士’,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谢安阳和徐子骞约她的,再看看陶知之一入座,就和两个男人相谈甚欢,他心里的火气早已汹涌澎湃起来。

因为是圆形的大厅,季容白特地选了一个转弯的位置,让他们几人看不见他,他坐的位置隔得太远,根本没有办法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能靠唇形判断,再看看陶知之的表情,似乎心情已经晴朗了不少。

恍然见手里的餐布都要被他撕裂了。侍者在旁边看着这位客人不由得干笑了一声,“这位先生,请问您要点什么餐……”

“黑椒牛扒。”季容白随意点了一份,目光依旧看着陶知之的位置。

“桃子,我本来以为你今天不会来的……否则我说什么也不跟骞儿打这个赌,老子的车买了不到一年!”

“那也是二手的了,折价了。”徐子骞啐了一口红酒,好不悠闲。

陶知之优雅的吃了一小块牛排,“就你那五星级酒店,随随便便买个几辆也不是问题么。你干心疼什么呢。”

“那钱也是钱啊!”谢安阳不服气的拿手里的叉子在桌上比划了几下,愤愤不平。

“奸商就是奸商,赚钱的同时还不忘抠门。”陶知之笑了两声。

“是啊阳少,家里不还有几辆好车么。谢安阳的车几乎可以媲美咱们a市容少的车库了。”

徐子骞不经意的提起季容白,果不其然,陶知之的脸色在听到季容白的名字是就是一僵。

谢安阳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直接一脚踢到徐子骞小腿上,“骞儿,别再打我车库里面车的主意啊,我挣大半辈子钱都是为了它们,穷得老婆都讨不起了!”

“大半辈子?据我所知——阳少是两三年前才开始接手家里的事业的吧。嗯哼?”

徐子骞毫不留情的拆穿谢安阳,谢安阳郁闷得要死。

陶知之只是淡淡的笑了两声,谈话的兴致并没有太高。

徐子骞猜想,陶知之要么是和季容白吵架了,要么,就是掰了,正合他意。

“待会儿咱们仨出去兜一圈儿?桃子有没有兴趣?”徐子骞优雅的放下刀叉,擦了擦嘴。

陶知之拨弄了两下盘子里的已经很惨不忍睹的肉,顿时也没了继续吃的兴致,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桃子今天兴致不怎么高啊,怎么了?”谢安阳按捺不住的发问。

“没事儿,不是去兜风么。走。”陶知之跨着步子走在几人前面。

等到徐子骞去结账的时候,侍者说,“已经结过账了。”

“嗯?”徐子骞一抬头,果不其然看到站在一边等着他的季容白,看样子容少的心情极为不好。

“哟,容少,破费了。”徐子骞装模作样的跟季容白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