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的房门突然就撞开了。幽夜舞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身子没有站稳,刑离已经一把拉住了她拼命的往外拖。幽夜舞毕竟是女子,怎么可能和男子比力气。挣扎里两下,就被刑离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朝外走去。却还不死心的使力敲打着刑离的肩膀,嘴巴里一连串的咒骂:“我不要走,耿于怀你听到没有,我不离开。我不是口纸,你用完就可以丢掉。。。。。。”

眉头一紧,耿于怀的嘴角突的抽紧了。他吩咐刑离把幽夜舞弄走的,他不想让耿茉知道幽夜舞的事。可是怎么就直接闹到了跟前来。

门又重新合了起来,幽夜舞的挣扎和呼喊被完全关在了门外,渐去渐远。耿于怀却感觉怀里的身子已经开始僵硬。

“耿茉。”他轻声的喊她,她却只是僵硬着,背脊却挺的直直的。

**搬过她的肩膀,搬着她的下巴,却寻不到她的眼睛。心里一慌,手上更使力了。

终于转过了头来,她定定的看着他,然后长嘘了一口气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相信我吗?”他很认真的问。

她看着他,嘴角慢慢浮起一丝弧度,却并不答话。

“要我解释吗?”他倒是笑不出来,一脸的严肃。

抬起手指,轻轻刮了下耿于怀的脸颊,花语笑了出来:“又马着一张脸。”

“我不想你误会……”剩下的话全被花语覆上的双唇堵在了唇边,唇舌相依,缱眷缠绵,道不尽的浓情,说不出的蜜意。他没有对人解释的习惯,可是却不愿意她把无谓的猜疑放在心里。所以她只要听,他愿意解释。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他是多虑了。

柔软的手臂缠住了他的颈项,身体很自然的紧紧的贴合。她主动的展现诱惑的风情,眉目里妩媚妖娆。唇已滑到他的喉间,加重了吮吻的力度。耿于怀无力的重重喘息:“你在玩火吗?”

“不可以吗?”她抵在耳畔挑畔的问,双手去拉他衬衣的下摆。

“真的不要解释?”他的手已拉开她的衣服,开始努力回应她的热情。嘴巴里却还在努力说些不相关的话语,希望能暂时转移一下怀中佳人的注意力。她的挑逗太彻底,让他直觉的在受她摆布了。

亲吻顿了一下,她的双手抓起他埋在她胸口的脸,很挑畔的问:“她有我漂亮吗?”

“没有。”

“她有我年轻吗?”

低头暂做沉思,貌似幽夜舞有二十七。八了。而耿茉好像下个月才满二十三。所以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你爱她吗?”

“耿茉。”问这个问题,有些侮辱他对她的感情。

“那不就结了,她没我漂亮,没我年轻,你又不爱她。我为什么要去计较一句无头无尾的话。要老也是她先老,要丑也是她先丑,你就是移情别恋对象不见得是她。。。。。。”

耿于怀终于也笑了,他还不知道原来耿茉的嘴巴数落起女人也这么不留情面。刚才看她的样子似乎象吃醋,现在只怕是生气有人突然闯进来破坏了气氛而已。

“你对我真有信心。”说着一把横抱起半攀着自己的身子,准备好好奖赏她对自己的信任。

“呀!要去哪?”她的衣服被他拉的乱七八糟的,而他也好不了多少。他居然抱着她往房门走。

“好好的奖赏你对我的信任,你对自己的信心啊。”话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可是听到花语的耳朵里怎么就那么的暧昧。突的脸就更红了。

简风亦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褐sè的玻璃瓶。隐约可见里面蛰伏着几只蠕动的肉虫。这是从庞雅媛的屋子里找出来的,柏尘死的那天他在地板上看到过,后来庞雅媛自首,他去她的屋子里找东西,无意间发现了她居然在床底养了这种“非洲血蚂蝗。”

非洲血蚂蝗和普通的蚂蝗不同。不是脱水就能收缩拍掉的,血蚂蝗一沾到活的寄生体就会异常兴奋的紧缩起身子吸附其上。它的食物是血,只要有新鲜而充足的血它就能自然而然无xing繁殖,直到把寄生的生命体里的血液完全的吸干净为止。一旦沾染要摆脱很困难。因为这种“血蚂蝗”里吸血的是母蚂蝗,公蚂蝗只吸食母蚂蝗的血液。所以寄生体要摆脱一般只有靠公蚂蝗来引诱母蚂蝗而已。而此刻他发现的瓶子里有三只,却都是公的,那么母的呢?

心里隐隐的猜测着,模糊有了答案。嘴角不禁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女人歹毒起来的确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