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于怀的怀抱有一种魔力,听着他的心跳,融进他的温度总是能让人异常的安心。虽然内心深处惶恐不安,可是只要在这个怀抱中,花语总是能感到无限安全。有些眩晕的闭上眼,花语握着耿于怀的手轻轻的收紧。

“等这些事全部结束,我们回拉斯维加斯就结婚好吗?”

结婚?心尖上的刺猛的又扎进几分。他的怀抱还是温暖,可是有颗冰粒子却化进了心波,荡起层层的冰寒向血液里蔓延开去。

“为什么提到这个,现在不好吗?”

淡淡的笑,耿于怀的唇轻轻的贴在她的颊旁:“原来我的小茉莉花会害羞啊。”他的眼睛看着窗外的花栏,所以看不到花语眼里泛起的哀伤。

窗外阳光明媚,深秋那透明的金sè光带象一支支神奇的画笔给白sè的茉莉花染上一抹绝代风姿。风儿轻轻荡过,吹起一层层白sè的花雾,裹着那近乎缠绵到决裂的馨香飘散了满屋满室。

“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爱在窗栏摆放满满的茉莉花吗?”

轻轻的摇首,花语的思绪却回到三年前初识的夜晚。他坐在晕黄的灯光外,在黑暗里用审视的目光冷冷打量着她。她想逃开,房门却被庞同德从外反锁。然后他恶作剧的提醒要逃开他还有窗子可以选择。

她当时是怎样的心情?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当时的害怕应该比愤怒要多些的。

而三楼书房的窗栏上就摆着很多盆母亲栽种的白sè茉莉花。是因为这个缘故吗?

她回头看他,而他已知道她想到了。

笑着点头,唇已压上她的嘴角。细腻轻柔的吻着:“从那一刻起,我已注定逃不开了。”

“是你逃不开吗?应该是我吧。”

“我们两个都逃不开了。”

轻轻捶了他一下,花语终于笑出了声:“你好肉麻。原来你也会给人灌迷汤的。”

抓住捶他的小拳头,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我堡的迷汤只给你一个人喝哦。”

“我不稀罕。”说完立刻从他的膝上跳开,绕过桌子往门奔去,

不过他的速度比她快,第三步还没迈出去,身子已经被他整个抱了起来。

“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说着嘴唇已啃咬在她的肩胛上,力度不大,却暧昧的引起花语轻轻的喘息,白皙的肌肤上开始蹦出颗颗肉粒。调笑的闪躲着,手却抵挡不住那大片大片袭来的爱意。

“我们再生个宝宝好吗?”他也在轻轻的喘息,抱着她的手臂上热力蔓延。眼内蒸腾着浓稠的爱恋。手指抚在花语的后颈处,滚烫出灼热的痕迹。

她抬头看他,几乎带着哀求:“可以吗?”

“我们还年轻不是吗?只要我们愿意,我们可以生很多。”

“可是每一个都不是原来的那个了。”心还是痛着,自己的冲动~上帝给她的惩罚太重,重的压住了幸福的颜sè。

“会是原来的那个的,一定会是原来的那个的。传说宝宝在母亲的怀里形成的只是**,要到出生的时候才有灵魂进驻。所以我们没失去他,他还在,只是在等我们给他一个身体而已。”他在她耳畔软言轻语,她眼中的泪却已重重坠落在他抬起的掌心里。

“是嘛?”她抬头有些疑惑的询问。心里那撕裂的痛却慢慢化在他柔软的话语里。

“耿茉,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我会保护你,也会保护我们的孩子。你相信我,我们不会再失去第二次了!?拥抱的手臂更加的**,仿佛在证明这个承诺的分量。嘴唇在眼泪中找到彼此的。

他说幸福要自己守护,而她在他的浓情里再次吧自己交到他的掌心里。如果上天垂怜,请让我们幸福!心里声声祷告着,却不知道上天有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