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人看到美国,都觉得美国总统牛X哄哄的,非常厉害。

我却以为,再牛X的美国总统,他的秘密都握在中情局的手中,甚至于他们的拉链没有拉紧,都能被人知道。再说了,美国总统再牛X,也只有八年的好风光,可中情局和联邦调查局,人家的头可是连着干几十年的。甚至总统都经常不得不要听他们的,这才是真牛X。

而今我也有自己的牛X的情报局了,只要段玉山不负我望,顺利的展开工作,帝国上下将牢牢的控制在我手中。近来一段时间做什么事情都感到不是很顺利,终于有一件让自己欣慰的事情了‘

想的太美好,心情太好,回家的路上,甚至不自觉的哼起了后世的小调。

“哟,知道那小狐狸精舍不得离开这个家,非要嫁给你,都开心的唱起歌来了?”一进门,就碰到了刘桂兰一副不阴不阳的脸色。

“怎么回事,什么狐狸精啊?”我一头雾水的问道。

“别装了,没想到当年的时候你装文青的时候,还如此受欢迎啊。连那时候才不到十岁的小姑娘都对你念念不忘,甚至千里迢迢来寻你来了。没想到你还是深藏不露的啊。”

“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我什么时候装文青了?又什么时候勾.搭小姑娘了?天地良心,除了家里的你们几个之外,我可是和其它任何人都没有什么关系。”我信誓旦旦地说。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刘桂兰继续不冷不热的,手中还提着提包,一副要出门的样子,“人家听说你要赶人家出去,都拿自杀危胁了,若不是被徐姐发现,只怕真的就出人命了。人家现在在自己房里呆着,你自己去看吧。”

“你们不要乱想,等我问清楚了,你们就知道了。还有,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干什么呢。”我关切的问道。

“不要你关心,我刚才接到一个消息,说是师傅快不行了,已经送到医院去了,我得去看看还有没有得救。”刘桂兰边说就边出了门。

“不会吧,老爷子前几天还生龙活虎的,怎么就快不行了呢。”我震惊道。一个多月前,徐杰大婚的时候赵逊老爷子可还是和张名振斗了酒的,怎么才一个月时间,就不行了呢。“不行,你等等我,我也要去看看他。”

赵老爷子不仅是刘桂兰的师傅,还是帝国的中医院的奠基人,可以说,帝国的医院能遍布各地,有他很大的一部分功劳,现在在各个医院的主治医生,可大多都曾经师从过他的。不过随着年纪渐大,老爷子早早的退了下来。

想想也能理解,这年头,快八十岁的人了,家里还有个徐娘半老的李贞丽,六十几岁的时候还炮制出一个儿子,能活到这年纪,也算是非常的不错了。

“我去看看就来,你去了也没有什么用,放心吧,有事的话我会通知你的。你还是先去看看你的那个小粉丝吧。”刘桂兰边说着,早已走得远了。

我心中却只有苦涩,若说家里的几个女人,是我半推半就,立场不坚定造成的,这位坐水见过的所谓粉丝,我可是真的好无辜啊。就算我再洁身自爱,怎么能阻拦人家喜欢上我。

但既然人家已经拿自杀相危胁了,不见也是不好的。虽然不是我造成的,但若是因为我葬送了一位美人的性命,那可是太不应该了。

但现在可是多事之秋,我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去见人家。家里的女人似乎也故意和我置气,一个个推着不肯,只有陈红霞被我逼着无奈,陪着我去见了这位所谓的疯狂的女粉丝。

虽然不是特别的惊艳,却一眼看出江南女子的灵秀和清爽。再仔细看时,还能感到青春的活力和脉脉的深情。蒲存德不是说是在从大食回程的海域上遇上的么,那应该是个异域女子啊,怎么这会又变成个江南女子了么?

“姑娘,是你在找我么,”打量了小姑娘几眼,我硬着头皮问。

“是你,真的是你,是李先生。”小姑娘将信将疑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突然露出不可抑制的兴奋,激动的站起来,跑到我面前,直到两三步外才生生止住,然后露出喜不自胜的神情,“终于看到你了,李先生,你可知道吗,为了这一天,我可等了将近十年了。”

“姑娘,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吗?”我努力的回忆,记忆中却没有一点十年前和任何女子有地交集的经历啊。

“江宁,李先生难道忘记了,”小姑娘急急的解释道,“当初李先生一首‘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可知道让多少姐姐们为之神往,恨不得自荐枕席么?李先生之后再一首凤求凰更让许多姐如痴如醉了。琪玉那时候小不更事,等到长大之后,才发觉,先生已经牢牢的占据琪玉的心房了。先生或许不知道琪玉的存在,但在琪玉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于是,你便辗转来到了这里?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陈红霞失声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李姐姐和卞姐姐,甚至还有李妈妈,都跟着李先生去了很远的地方,我就算想找,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啊,我也去问了刘公公,刘公公只说了你们可能是在南边遥远的大岛上,于是我便动了搭船前来寻找你们的念头。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可前些日子,妈妈硬逼着我要接客了,我曾经发誓,我这清白的身,只能留给李先生一个人。可是这花千楼我是再也不能呆了,于是我偷偷的跑了出来,正好遇上了码头上有船要南行,我不管不顾就上了船。”

“你这丫头,你也不问问,如果这船果真的是坏人的船呢,你怎么办?”听到这里,我也不由得为这丫头的大胆感到头疼了。这世界敢于跑海的人,有几个会是好人呢,都是拿自己的命在大海里博的人,谁会管那么多的节操。

“我也是上了船后才发现,他们这伙人也不是好人的,说是也要去南边跑生活的。于是我一直躲着不

敢出来,可是躲了十几天,还是被他们发现了。我迫于无奈之下,只好说我认识蔡德忠,没想到他们一听到这名字,立即就老实起来了,对我也客客气气的了。”琪玉姑娘老老实实的答道。

“可是,你们又是怎么遇到了蒲存德他们一行的呢?”我继续追问。

“我们迷路了啊,”琪玉一脸人畜无欺的答道,“我们也不知道到了哪里,正好遇上了蒲家的船队,于是立即向他们求救,谁想到他们也不是好人,虽然把我们救下来,却把我们都关了起来,那姓存的年纪一大把了,也不老实,还想打人家的主意,我一急之下,就说自己是出来找李先生的,这家伙老实下来,然后我就跟着他们到了这里。”

“哦,原来是这样,”听到这里,我终于松了口气。虽然小姑娘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但其间的艰险,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知道。

再说了,华夏那边,渴望打通通到我们这边的航路的人肯定不少,如果这条航线是这么容易就开通的,那我们周边肯定就热闹了,而且,所谓的来自大明的大清的关怀的、谴责的船队,也一定不少。还好,他们还是没有摸清我们的方向,也就难怪他们会迷路,甚至跑到印度洋中去了。

我们自己的船队,现在可都是手中有精密的航海图的,而且还有极其严密的保密纪律的,就算是朱立新之辈,也不敢乱散发。要是让别人知道他现在躲在苏达威岛上偷偷发展,说不定也有找他麻烦的人。

“李先生,你曾经说过,不负如来不负卿,你果真是信人,没有辜负李姐姐和卞姐姐,可是你会辜负我吗。琪玉自知容颜鄙薄,不敢求先生什么名份,只求能长伺先生左右,听听先生吟诗唱曲就足够了。”琪玉眼巴巴的望着我。

我一时大窘,当初虽然可耻的瓢窃了几首诗,可这玩意不是我的专业,我也早不行此道了啊。人家小姑娘如此要求,却让我如何回答人家。

我只好尴尬地答道:“你总算安全的到了这里了,那就好,你如今刚来这里,先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吧,有什么需求,你去找你李姐姐和卞姐姐提就是,等她回来,我会让她们来看你的。”

然后,不理会小姑娘脉脉含情的眼光,我逃出似的出了小姑娘的房间。

“只怕我们这个家里,又要添新人了,唉,”出门走出走十几步,陈红霞突然幽幽一叹道,“我知道,以你的性格,再以我们家人对你的纵容,只怕你也不好意思把人家推出去了。”

随即恶狠狠的一咬牙道:“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个了,你要再敢往家里领人,我可要和你拼命。”

我只有苦笑以对:“谁说我答应她了,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如何去说服人家么?”

再说了,这能怪我么,人家自己这样送上门来,还以性命相危胁,你说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虽然四十有几,但也正是好色的年纪,你让我如何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