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小混混内力再深厚,在被老哥从里到外“疼爱”n个回合之后也只能浑身瘫软地被他抱上马车打包回国,不过他虽然表面一副苦哈哈的样子,心里有没有在偷笑可就不得而知了。

五月十七是孟子星定下的立帝大典的日子,巨泊大6从来没有过一国双帝的例子,所以立帝的圣旨一下便引起举朝上下一片哗然,反对的奏折如同雪片般纷纷涌来,差点淹没了皇帝大人办公的宫殿。孟子星从下了这个决定之日起便估到了这个结果,应对起来倒也轻松自如,无非是许以利、逼以势之类常用的手段,在帝位上坐了数年的永喜帝早熟悉了这一套威逼利诱的戏码,很快便将不和谐的反对之声压了下去,而这时另一大强国天宇使臣的到来也缓解了孟运上下紧绷的气氛。

在孟运朝臣的眼里,一个国家却有了两个统治者,这明显是国家分裂的前兆,而在这时天宇国的态度就显得尤为重要,而安康帝派出当下最得宠的七皇子环送上大批贺礼这个行为很自然地被看作是幸灾乐祸,于是整个孟运大约没几个人是欢迎这些使臣的,除了即将为帝的护国王。

孟无痕在被老哥“抓”回来的这段时间可是闷坏了,老哥整天忙着应付那些王爷大臣的,根本没有时间陪他,小太子侄子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整日随着他练武了,作为储君的小家伙现在有三位太傅在教导他的学业,弄得向来最怕老师的小混混提不起劲去“指导”他,于是整日里吃了睡、睡了吃,大有向着某种动物展的趋势。其实他不想做劳什子二帝的,可老哥坚持认为这样才能真正的护得他周全,虽然他有些不以为然,可看到那人黑得像锅底的脸色也就识趣地不反对了。于是满腹牢骚、郁闷之极的孟大爷在现使臣队伍中竟然有那个虽然易了容,但还是被他一眼认出的老友时,心情激荡一点是在所难免的,摒退左右,小混混上前就给老友的肩膀一拳,笑骂道:“你小子还活着啊!”

身量相仿仔细看其实还要稍微壮上那么一点的宇文珏被他这一拳打得吡牙咧嘴,揉了揉被打痛的地方,瞪他一眼,道:“你就不能轻点吗?”

“哼哼!”孟无痕不屑,但也没有出言讽刺,只是向天翻了两个白眼,随后想到什么似的涎着一张脸凑上去,道,“你怎么会跟着这些使臣一起来的这里?难道你失踪的这断时间是在——”他没有立即说下去,眼见老友表情有些不自在,这才奸笑两声,说出了自己几已肯定的猜测,“在你老爹那里?”

“咳——”轻咳两声掩去尴尬,宇文珏忙岔开话题,“听说你之前被跟在你身后的一个暗卫袭击了?”

孟无痕不满他这样敷衍过去,可是一对上他略带警告的眼神便不敢再追问了,在心里暗骂自己几句“胆小鬼”后,只得不甘不愿地道:“是啊——”

“他之前是被派做什么任务的?可有保护过什么人?”宇文珏有些急切地追问。

“不知道。”孟无痕翻了翻白眼,“问这个做什么?”

“我怀疑他是受了一个人的唆使,如果能证实他的确跟那个人接触过的话,那么就可以确定了。”宇文珏解释道,摇摇头,又道,“算了,我还是去问你老哥好了,我这次来还想让你帮一个忙。”

“什么?”孟无痕不解,这个老友似乎没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居然会找他帮忙,太意外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宇文珏道,“只是想安排个人在你这皇宫躲一段时间。”

“啊?”孟无痕惊,“那个魔女惹到什么人了?”居然连天宇都呆不下去了,该不是得罪老友的恐怖老爹了吧?

“不是毓馨。”宇文珏见他眼神闪烁大约也猜到他在想些什么,否认道,“是另一个人,说起来还是他导致我来到这个世界的。”

“啊?”孟无痕更惊,“又是老乡?”

“嗯。”宇文珏点点头,道,“我有告诉你我是被人拦路抢劫,然后被误杀,再一睁眼就到了这里的吧?”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那个抢劫的?”孟无痕惊得目瞪口呆,“这样你还帮他?”

宇文珏沉默了一阵,道:“他也是逼不得已——”顿了顿,又道,“总是来自同一个世界,再说,他现在也挺惨的,你应该有听说过他的,他穿成了吉十余,就是吉禅国的那个亡国皇帝。”

孟无痕的下巴掉下来了……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便到了五月十七,筹备已久的立帝大典正式举行。相对于朝中众臣的欢喜参半,底下的民众则要激动得多,他们只要吃得饱、穿得暖便不管上面那个高高的位置坐的是什么人,一律俯膜拜,所以对于开天辟地的第一次二帝同朝景况大多数抱的是看热闹的心思。紫运城在这一天人头攒动,人们争相目睹二帝风采,而不曾令他们失望的,永喜帝与即将受封的护国王爷在前去宗庙拜祭的时候并没有像以往一样隐在重纱之后,而是相互携手而立于车辇之上,大大方方地展示于众人目下,博得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喝彩。

孟无痕僵着一张微微带笑的脸,嘴角不自然地扯了扯,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喂,我们这样会不会太高调了?”

向来在外人面前冷着一张脸的孟子星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道:“我要让天下所有的人看见我们在一起。”

嘴角再次抽了抽,孟无痕不再言语,面向众人傻笑。

之后祭告祖宗,再在万人瞩目中回到皇宫,孟子星正式立其弟孟无痕为帝,同时改年号苍穹元年,两人一为苍帝,一为穹帝,同坐于特制的二人龙椅上受了百官的参拜,立帝大典正式结束,而这时新鲜出炉的穹帝大人孟无痕纵使一身好武艺也几乎瘫了。

宽大的御辇之中,孟子星爱怜地亲了亲软软靠在自己身上的弟弟,哄道:“乖,先不要睡。”

“哥——”孟无痕有气无力地抬头瞄了他一下,又闭上双眼埋怨,“我快累死了。”

“呵呵——”孟子星轻笑两声,帮他把散至面上的头撸到耳后,道,“我这么些年也这样过了,忍忍也就是了。”

“哥——”孟无痕猛地抬头,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你居然忍了这么久,真是太厉害了!”

孟子星静默半晌,突然反手敲到他头上,骂道:“你这臭小子!”

一刻钟后,醒木殿“哥,我是不是走错了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内容-”?”孟无痕一脸呆滞地看着满屋子的红色惊叫。

“没有。”孟子星淡淡地笑着,牵了他的手便跨了进去。

“可是早上还不是这样的!”孟无痕莫明地看着他。

“我今天才让人布置的。”孟子星边说边将他引至卧室。

“为什么要弄成这样?”孟无痕不解,“这样子好怪。”他边说边四处打量,越看越觉得这样很像电视里看到的古代的新房!这个念头方冒起来就把他惊得呆住。

而这时孟子星已端了两杯酒到他面前,笑道:“我们一起喝。”

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孟无痕身子定在那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看了看四周的布置,再看看面前的两杯酒,这,这,这,这好像所谓的“洞-房花烛”!想到这里顿时大惊:“哥——”

“猜到了?”相对于他的惊慌,孟子星显得很镇定,拉过他的左手将一杯酒塞了进去,道,“我本想娶了我的小无痕做我的皇后的,但我知道你必定不肯,只好让你与我共同为帝,但是你亏了我一个皇后,总不能连我的洞=房花烛也亏了吧?”

“哥——”孟无痕声音哽咽,原来老哥是这么的了解他!确实的,他虽然爱上了一个男人,却不愿就此被人当成了女人,如果老哥真的来个立后的话,他大约会逃之夭夭吧?可是这人,这人竟然为他费尽心思,就为了光明正大地跟他在一起……

“感动了?”孟子星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勾过他的手臂将一杯酒递到他的嘴边,道,“那就乖乖地喝了这交杯酒,然后老老实实躺到**等我来临幸。”

“你!”孟无痕怒目以对,在对上他灿烂的笑脸之后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内容-”窒了窒,泄恨般一口饮尽唇边的酒,凶巴巴地吼道,“你还不喝!”

孟子星勾了勾嘴角,道:“遵命——”

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接下来两人自是不浪费时间地探讨**的问题,大被翻红浪,非礼勿听,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