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现在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你们拭目以待吧,我要做什么,你们是绝对想不到的。”姓赋晨神秘的笑道。

“故作神秘。”舒衾衾轻斥道:“不过小晨,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做什么老大,明年就要高考了,努力把成绩提上去才是正道。”

姓赋晨微笑道:“安啦,亲亲你放心,这个学期我有信心能把成绩提升几个档次,我要所有的人都为之侧目,非大大惊讶不可。”

“好肉麻啊!”叼叁做了个全身起鸡皮状:“牛皮谁不会吹,就算我们相信你,别人也不一定会相信你一个九流高中的九流学生会在一个学期内出现奇迹,把学习成绩提升几个档次。”他才不信他牛AC。

“是不是牛AC,你们就等着看吧,为了亲亲,也为了我自己和我老妈,我一定会证明给你们看的。”姓赋晨信心满满的道。

“好了,不说了,都一点多了,我们该分道扬镳啦。”姓赋晨看了一下时间,捉起舒衾衾的小手向放自行车的地方走去:“小胖,我送我的女朋友回家,你送阿婀同学回家。”

舒衾衾对他的霸道很是无奈,只好任他牵着,摁着自己上了车,在他的一声“出发”声中,向公园外“驶”去。

“亲亲,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姓赋晨一边踩车一边问道。

舒衾衾道:“不告诉你,你载我到棉纺厂小区附近就行。”

“嘻嘻,原来你住在棉纺小区,跟我家很近。”姓赋晨笑道。

“你家住哪里?”舒衾衾没有确认他的猜测,也没有否认。

“我家住在罐头厂小区,怎么样,近吧?相差最多几百米路,嘻嘻,以后我可以接送你上学了。”姓赋晨笑道。

舒衾衾不语,似是默认了他的说话。姓赋晨知道自己猜的没错,便托着她慢慢向回家的路“驶”去。

“小晨,快快快,停下来。”途中,舒衾衾突然急急的叫了起来。

姓赋晨忙自一个急刹,舒衾衾一时没有防备,身体前倾,急将他抱住。

“呼”地从车上跳下,向后面跑去。

姓赋晨忙自回头,看到不远处路边,四五个穿着甚炫的年轻人正围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在指指点点,而那妇女则是不停的作揖,似是在向他们陪礼道歉。

边上还停着一辆三轮车,上面放着包子铝笼。舒衾衾便是向那边跑去的。

“那个阿姨难道是亲亲她妈妈?”姓赋晨只不过是瞅了一眼,便转车向那边踩去,三两下到了舒衾衾旁边,急问:“衾衾,那阿姨是你妈妈吗?”

“是啊!”舒衾衾急跑不停,心急的应道。

姓赋晨道:“你在后面,我先赶过去看怎么回事。”呼呼声中,自行车速度陡然快了一倍,十几秒钟便赶到了那边。

“喂,我说几位哥们,怎么回事。”姓赋晨将车子一抽一停,大步走了过去,挤进去一转身,面向那几个年轻人。

那妇女见来的只是一个大孩子,忙道:“小哥儿,不关你的事,是我不好,刚才不小心刮到了他们,是我不对在先。”

姓赋晨目光一扫这几个青年人,发现年纪应该从十岁到二十多岁不等,不象是在校的学生,便微笑道:“刮伤了没有,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有时有点磕磕碰碰的在所难免,几位大哥,如果不是很严重,我看就算了吧。”

“小子,关你X事,要你多管闲事!”一个约莫二十岁上下的留着卷黄头发的青年人伸手就要将他推开,突然间手停在空中,呆住了!

“妈,你怎么样?”舒衾衾赶了过来,急问道。

“妈没事,刚才不小心刮到他们的衣服,弄破了一点。”舒衾衾的妈妈小声道。

那青年人正是因为看到了舒衾衾才呆住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头发梳得很亮的青年突然笑道:“小妹妹,没事没事,就是弄破了一件衣服,刮伤了一点皮,没怎么严重。”

说话的这青年看也不看姓赋晨一眼,目光只是从舒衾衾的婀娜的身姿上一扫而过,最后却落在了舒衾衾母亲的身上,笑道:“阿姨,这个小妹是你女儿吧,长得真正点。”

说着还未等她说话,又道:“阿姨,我们也是文明人,我们就事论事吧,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兄弟被刮伤那一点表皮也就算了,回去擦几滴红药水也好了。只是他这件衣服弄破了。象这种风衣,一破了就等于废了,不能穿了的,你怎么着也得给个合理赔偿吧?”

舒衾衾想说话,她母亲忙抢先道:“是该赔,你们看这件衣服多少钱,我看看钱够不够。”

姓赋晨见舒衾衾一出现,这几个男的都不凶了,虽然不知道他们安的是什么心,却不相信他们会有什么好心,便道:“我说哥们,衣服就刮破了一点,给个面子,意思意思一点就行了。”

“给你面子?”卷黄头发的青年人瞟了他一眼,不屑的道:“小子,你哪条道上的?凭什么给你面子?”

舒衾衾在她母亲耳边轻道:“妈,他是我同学。”

舒衾衾的母亲忙将姓赋晨拉到一边,对着那青年人道:“他是我女儿的同学,不懂事,几位别跟他小孩子一般见识。我赔我赔,你们看看,要赔多少。”

头发油亮的青年人微微一笑,眼睛不经意见的从舒衾衾的身上扫过:“阿姨,小吉的这件风衣也不值多少钱,年里刚买的,也穿有半个月了,就打个八折,你就随随便便赔个四千五吧,小吉,你看这样合不合适?”

姓赋晨一直在注意着他们,看到这青年人问到那个叫小吉的青年时,还对他使了一个眼色。

那个被刮破衣服的青年人突然苦着脸道:“荣哥,我这件衣服可是世界名牌,买的时候花了一万二,这么一刮这衣服也泡汤了,怎么着也得赔个千吧,四千五,我亏大了。”

“那好,就八千。”头发油亮的青年人转头对舒衾衾的母亲微笑道。